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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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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郑,稳定大局。平定叛乱以正国法”

韩王然闻言这才转过身,语气严肃地说道:“丞相莫急,想必新郑方面的信使已经在路上了,我们权且等等既然他们不愿过富贵日子,寡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稍微顿了一下,韩王然补充道:“丞相,宗正韩辛、司寇韩休、司空季应、太常公孙士、将作少府韩汶、司农李高,这些人统统都在谋反的名单上。为稳定大局,丞相当替寡人好好想想何人可取代他们的职位”

丞相张平惊喜地抬起头。看到的是韩王然满含深意的眼神。张平心下一凛,郑重地回道:“臣必当尽心竭力,不负王上所托”

张平心里明白王上如今是真正把自己当作心腹来看了以前自己八面玲珑,固然在群臣口碑极佳,但也难免落下一个和事佬的形象。新法执行后,自己反复劝说韩辛他们换个角度,支持新法,可换来的却是他们谋反的结果。韩王然这是警告自己。立场要坚定,不要给人留下话柄。

少顷。一个羽林军匆匆跑了进来,大声说道:“王上,新郑八百里加急”

韩王然一把接过用漆封过标记加急的军报,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然后才是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这才心平气和地说道:“乱臣贼子已经被司马德尽数生擒,来人啊摆驾回宫”

蒙骜、张平相视大喜。韩辛一伙人已经尽数被生擒,韩国不用担心会大乱了。虽然这个重磅消息免不得在朝野、民间引发一番骚乱,但能把影响降低到最低,也是殊为不易了

一日后,新郑。韩王然的车驾缓缓驶近了这座日新月异的王城。以御史大夫范睢为首的韩国群臣静静侍立在西城门,仔细看时,就会发现,与当初韩王然车驾驶离新郑前去阳翟相比,群臣的数量少了将近一半。很多熟悉的面孔,曾经叱咤风云的韩国勋贵们,所剩无几。

在距离群臣不足五步的距离上,韩王然的车驾停了下来。虽然新郑周边五百里内的主要干道都铺上了水泥,路面情况好了许多,但这依然反映出驾车的御者高超的技艺。

车停稳后,自有内侍掀开车帘,扶韩王然下车。群臣们低着头,用眼角看着不怒自威的韩王然缓缓走来。所有的人很清楚,新郑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少不得韩王然会掀起一阵血雨腥风。这场风雨将从韩王然到达新郑的那一刻开始掀起。

“臣等拜见王上”各怀心事的群臣行礼道。

“众爱卿不必多礼”韩王然不悲不喜地回道,随即加了一句:“御史大夫随寡人上车,其余大臣自行前往昭仁殿。一个时辰后,新郑城内凡六百石以上官员,全部在昭仁殿议事。”

“喏”群臣们目送着御史大夫“张禄”上了王驾,与韩王然一起往宫城方向进发。

所有的人很清楚,能够与王上一起乘坐撵车是何等的荣耀。单单就韩国历史上,只有在韩昭侯时,申不害有过与国君共同乘车的殊遇。韩王然是用这种方式来告诉群臣,他,决心变法的意志力不会因勋贵的反叛而动摇

韩王然的命令以最快的速度传向了新郑的每个角落,在各个府衙当值的六百石官吏们,手忙脚乱地冲回家里沐浴更衣,三五成群地往昭仁殿里赶。如今,新郑城内凡是和宗正韩辛一伙人扯上关系的人人自危,生怕自己会被以党羽同谋论罪。许多人明白,今天就是韩王然向群臣表明态度的最重要集会

王宫里,韩王然紧盯着李牧,语气不悦地说道:“你刚才说,韩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带走了”

李牧惭愧地低下头,说道:“确实如此,王上有人冒出韩安,制造了混乱。真正的韩安却在几名黑衣人的掩护下冲出了王宫属下无能,请王上责罚”

韩王然却只是叹了一口气,言道:“走了就走了吧他能耐再大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弟弟”,韩王然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换做自己是在对方的位置,怕是也会勾结勋贵反叛吧毕竟,当初自己的父王夺取王位的手段不怎么光彩

李牧却是以为韩王然对自己很是失望,当即解释道:“王上,臣断定韩安还没有逃出新郑。给臣三天时间,臣一定把韩安揪出来绳之以法”

韩王然听后呵呵一笑,知道李牧是在担心什么,于是安慰道:“将军不必担心,寡人早知道秦国的黑冰台曾与韩安接触,这次就走韩安的,多半是黑冰台的人。这件事交给獠牙去做就好,为了一个韩安,将本就人心惶惶的新郑弄个天翻地覆,不划算。在寡人心里,韩安不过是一跳梁小丑罢了你还有要务,就不要在这种小事上花费功夫了”

“喏”在知道韩王然并没有怪罪自己反而有大任后,李牧也是舒了一口气。

韩王然这时才把目光转向刚刚进殿的司马德,未等司马德行礼,韩王然就快趋几步拦下了对方,口里言道:“老将军宝刀未老啊这次平叛如此迅速,皆是老将军之功啊”

司马德哪里敢受这样的大礼,赶忙闪到一边,谢罪道:“王上要说这功,臣认了。但臣也有罪啊臣遇人不淑,没想到杜毅居然是一个忘恩负义狼子野心的小人亏得王上有所察觉,不然臣百死莫赎自己的罪过啊臣要谢王上能够信任臣,这番大礼,使不得,使不得”

韩王然早就听说司马德是一个不拘小节,放浪形骸的趣人,虽然他忠心耿耿,但这样的脾性却不为先王所喜,所以大半辈子只在新郑尉这个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位置上一做就是二十年

如今听得司马德这番风趣的言论,韩王然难得地笑了,然后说道:“真要说罪,那寡人也有罪喽。毕竟韩辛、韩休一伙人可都是寡人任命的老将军,你说是不是”

司马德哪里料到韩王然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当即有些惊恐地解释道:“臣失言,臣失言请王上责罚”

韩王然摆了摆手,毫不介意地说道:“不因言获罪,不以喜好论行赏,这是寡人所盼望的杜毅犯下的错是他的,和老将军无关寡人只记得老将军于国难当头之时,提一旅精锐,剿平判断于须臾之间”

从未听到这番言论的司马德显然大受感动,自己这一辈子,浮浮沉沉的惯了,自己的性格是乖张了些,但对国对君王的忠心是不必怀疑。可惜许多人不待见自己,甚至很多勋贵因为自己和士卒同甘共苦而将自己视为异类。没想到,韩王然是如此通情达喇人司马德心头涌过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

“老将军尚能饭否”没来由的,韩王然突然问道。

司马德显然一愣,不解地回道:“老臣老虽老矣,但一饭可三斗开得了强弓,骑得了烈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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