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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同人 >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 > 分节阅读 10

分节阅读 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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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尤其是太子然的贴身护卫,韩王放心不下,于是派出了自己的心腹死士全程随同,对此太子然也是颇为无奈。

之所以一意孤行,太子然也是有着自己的苦衷。因为大梁有着一位大贤,这个人大大加快了秦国统一天下的步伐。对于这样的贤才,太子然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这个人就是范睢。

后世之人对范睢的评价褒贬不一,贬损他是因为他睚眦必报,好大喜功,逼死白起;夸奖他是因为他提出了“远交近攻”,为秦国统一大业指出了方向。但毫无疑问,范睢是个真正的人才。

如果历史没有偏差的话,范睢此刻应该还藏匿在郑安平的府上,化名为张禄。并在华阳之战的半年后随出访的秦使王稽前往秦国,一年半后面见到秦王,开始在战国这个政治大舞台上书写自己光辉的未来。

说起来范睢也是一个苦命人,虽出身名门,却是旁支庶出子弟。地位低下,却善辩,范睢自然不愿默默无闻于乡野之间,自是奋发图强。

范睢本欲求官于魏王,但因家贫无资可通门路,不得入中大夫须贾门下为宾客。

一次,范睢随须贾出使齐国,须贾被齐王数落,范睢挺身而出,维护了须贾与魏国的尊严。齐王叹服,赠以金银、酒食,并愿拜范睢为客卿,均被一一拒绝。

事情这样发展,接下来的若是须贾举荐范睢自是皆大欢喜。但上天偏偏给范睢开了一个玩笑,一回到大梁,范睢就被须贾诬赖出卖魏国情报。

丞相魏齐生平最恨此类小人,令人将他拷打得肋折齿落,体无完肤,又用席裹弃于茅厕,让宾客往上撒尿。范睢装死,被抛于郊外。返家后即托好友郑安平将自己藏起来,化名张禄,并让家人举丧,使魏齐深信自己已死。

这样的遭遇比受韩信所受的胯下之辱更加厉害百倍。换做别人也许被仇恨迷失双眼,但偏偏,范睢坚强地活了下来。这才有了后来名传千古的复仇之事。

对于向往名利的范睢,太子然是有一定的把握招募的,只要诱之以利,许之高位,还怕一心复仇的范睢不上钩但若范睢拒不上钩的话,自己为了韩国安危,只能痛下杀手了。

在心里默默回忆了战国这位名人,太子然敲响了“郑府”的大门。

此刻,郑府内范睢正在和好友郑安平在讨论着时局。

距离范睢受辱已是两年了,这两年范睢深居于郑府,在好友的细心照料下,身上的伤早已好了,但是心灵的创伤却时刻在滴血。即使半年前魏齐被罢免,芒卯接替魏齐出任丞相。范睢心里的仇恨从没有少半分。

原本是一个热血爱国青年的他,彻底看清了这个世道。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程度只有范睢的好友郑安平知道。

虽然范睢这两年闭口不谈受辱一事,但当韩国一举灭掉魏国十三万大军,范睢那难以掩饰的喜色却表明,范睢已经连魏国都恨上了。

郑安平是一个商人,作为和范睢一起长大的玩伴。他自是知道自己的这位朋友怀有多大的才能与志向。

郑安平曾感慨,若是范睢为商,必富甲天下,不输于陶朱公。

在和范睢不经意的交谈中,郑安平总时不时被提点,时局的变化蕴含着怎样的商机。正当两人在谈论此次华阳之战,却被管家郑富的声音打断。

“家主,外面有访客要见您。老奴觉得家主最好见一下。”说完将一张丝缎递给了郑安平。

对于伺候了自己几十年的老郑,郑安平是很放心的。尤其是今天自己特意叮嘱了老郑,自己与范睢在后院谈话,若无大事,一概访客全都推掉。因此郑安平眉头一皱,也猜不出是什么人会让自己的管家不得不打扰自己。

在打开了手中的丝缎后,原本好奇的郑安平一下子呆住了,脸上交织着震惊、不解等各种表情。

范睢见此也是拿起了绸缎,可下一秒却也是同样的表情。只见丝缎上写着两个平常的字---“张禄”。

“家主,张先生之事,老奴从未告诉他人。知道张先生在郑府的只有寥寥几人,清楚张先生来历的除了老奴更无他人。因此老奴收到门童的消息后就火速来告知家主。”

“来人有几个衣着如何门童可曾有说。”范睢最先开口问道。

郑安平此时也是缓过神来,一脸紧张地看向管家。

“据门童所言,不过两人。为首一人衣着华贵,身份应该不低。随行一人,看衣着当为护卫。”管家回复说。

“如此,来人应无恶意。若真是魏齐发现我藏于此地,怕是不会如此礼遇。郑兄不必惊慌,还是见一见此人为好。”范睢放下心来,对郑安平言道。

虽然魏齐已经罢相,但身为信陵君的族兄,魏国的王族。捏死范睢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到哪里去。

“我看不如这样,让老郑带客人去我的书房,范兄躲在屏风后,先查看了虚实再说。”

“郑兄言之有理,小弟但凭郑兄做主。”

当下范睢也不忸捏,跟着郑安平去了书房。而管家则是亲自前去大门迎接太子然。

书房内,郑安平故作淡定地饮着茶水。

管家在将太子然带进书房后就匆匆离去,作为郑安平的心腹,他自是知道现如今郑家担着多大的干系在救范睢。

尤其是此时此刻,书房的谈话不是自己可以参与的,自己要做的就是确保书房四周没有不干净的人存在。

太子然也是从容不迫地喝着茶水,一声言语也没有。最终郑安平忍不住沉闷,率先开了口。

“听闻先生有一场富贵送与我,为何见了面,却又只字不提呢”

这本是太子然刚开始对郑府管家的说辞,后来管家还是不肯放行,这才写了那个绸缎。

“郑老板严重了。此次冒昧拜访,是鄙人考虑不周。未想到郑老板身体不佳,本来该改日拜访。”太子然顿了一下,玩味地放下手中的茶杯。

“但奈何鄙人此次大梁之行逗留时间甚短,怕是等不得郑老板痊愈,这才出此下策,将我的一个旧相识报之于郑老板。还请郑老板恕罪啊不过看郑老板面色,想必贵体应无大碍了。”太子然开口笑着说。

郑安平脸色一红,心说自己装病一事却是借口,如今被来人拿来揶揄却是有些尴尬。

当下也不再解释,直奔主题言道:“敢问先生来自何方我却是老了,不记得与先生有过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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