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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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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写好收据,照例当众念了一遍,让神色讪讪的胡亮画押按了手印,交给阿福,“你要好好收着”

这薄薄的一张纸可值五两银子呢。

“我知道。”阿福情知这会儿不用再做戏,便笑着应了。

事情已经办妥,叶知秋不想在这个弥漫着油垢和汗酸味道的地方多待,便招呼了老牛叔他们离开。

胡亮透过窗纸上的窟窿,望着一群人搀老携幼地出了门,犹自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老胡家穷了好几倍子,铜板都没见过几枚。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辈还能看到银子,还是整锭的官银。

一时之间有种横财天降的狂喜和心虚,用力捏了捏手中的银锭子,心里才踏实了些。冷静下来又有些后悔,不该被那个伶牙俐齿丫头说晕了头,糊里糊涂地就画了押,忘了讨价还价。

推掉了亲事,阿福积压在胸口的那股浊恶之气终于吐出来了,憋了一肚子话想说。出了胡家大门,就拉了叶知秋悄声地道:“知秋姐姐,咱们走着回去吧。”

叶知秋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也想再叮嘱她几句,便点了点头。跟老牛叔说了一声,出于礼貌,又跟豆爷道了声“辛苦”,“今天麻烦您了。”

豆爷皱纹堆叠的眼皮颤了颤,从鼻子里挤出一声悠长的冷哼来,“一个姑娘家不学好,光想着走歪门邪道,不像话”

叶知秋惊讶地眨了眨眼,又微笑起来,“豆爷教训得是。”

豆爷附送了一声短哼,缩肩袖手,不再搭理她。老牛叔不尴不尬地咧了一下嘴,大概想缓和气氛,明知故问道:“多寿,鹏小子,你俩坐车不”

“不坐,不坐。”多寿和刘鹏达忙不迭地摇头。

“那你们四个小的一块儿走吧。”老牛叔知道他们都怵豆爷,也不多说,驱车向村外走去。

四人故意放慢脚步,和牛车拉开距离。目送豆爷的身影隐没在土坡之后,叶知秋听到那三人大大地舒了口气,忍不住笑了起来,“豆爷真有那么可怕”

“也不是怕,就是受不了他那动不动挑刺儿的劲头儿。”阿福皱了皱鼻子,不愿再提那倔老头,亲亲热热地挽住她的胳膊,“知秋姐姐,今天多亏你了。真让我嫁到那样的人家儿,我就一头撞死算了。”

叶知秋嗔了她一眼,“事情都解决了,你怎么还说这种话”

“解决是解决了,就是可惜了那么多银子,还要给他盖房子买地出聘礼,让他占了好大便宜。”阿福一脸不甘地撅着嘴。

“话不能这么说。”叶知秋正了神色道,“胡亮虽然有些不地道,可毕竟救了你哥的命,还废了一条腿,这个人情是必须要还的。最重要是能堵住他的嘴,让他没机会再打你的主意。几十两银子换你一个自由之身,值了”

阿福也知道自己说话偏颇了些,吐了吐舌头,又一脸歉意地看着她,“知秋姐姐,你帮我出的银子,我一准儿还给你。”

叶知秋在她脑门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傻丫头,惦记那点儿银子干什么钱财是粪土,你这个人才是无价之宝呢”

阿福被她这话说得心头一热,又忍不住红了眼圈,“知秋姐姐,从今以后我就死心塌地跟着你了,你干啥我就干啥,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行,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叶知秋抽出手来,豪迈地揽住她的肩头。

阿福破涕为笑,“我不早就是你的人了吗”

两个少年隔着几步远,缀在后面她们后面。人家姐妹两个说体己话,他们也不好插嘴,只能自己找话题闲聊。

因为妹妹不用嫁到胡家,多寿心中的愧疚去了大半,神色很是放松,滔滔不绝地讲着掏水洞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刘鹏达明显心不在焉,只偶尔敷衍两句,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的。目光若即若离地追随着前面的两个身影,见她们亲亲热热的样子,不禁暗暗羡慕阿福,能被叶知秋那样回护和教导。

第080章 情根深种

更新时间2014530 18:30:56字数:2305

陪凤康一连跑了几家医馆,洗墨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主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坦啊”

凤康眼带戾色地横过来,“我不是让你什么都别问吗”

洗墨感觉他的火气比刚才还大,不敢再多嘴,心里却愈发纳闷了。王爷这是怎么了府上有太医,有药房,病了大可以在家治,跑出来找这些土大夫干什么

自打过完冬元节,这人就变得很不对劲了。脾气暴躁,喜怒无常,据守夜的人说,他经常半夜醒来喊口渴,要喝冷水。

这几日更是古古怪怪的,忽然将院子里侍奉的丫鬟都打发到别处去,进进出出的时候碰见个婆子都要发顿脾气。不沾荤腥,三餐只拣清淡的吃,连酒也戒掉了。

沈公子问他是不是夜里失眠,他矢口否认。太医按照规矩过来请脉,也被他怒气冲冲地赶走了。

今天早上起来脸色格外沉郁,大冷天非要洗冷水澡。下人们劝了好半天,才说服他换成了温水。连早饭也没吃,就急着出来了。

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凤康一眼瞟见街对面有家医馆,便撇下发愣的洗墨,大步流星地穿街而过。

“主子,当心车。”洗墨回过神来,一边扬声提醒,一边牵着两匹马追上去。

须发花白的老大夫正津津有味地翻着医书,冷不丁听到“咚”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砸到了桌上,吓得一激灵。先是看到一锭光润锃亮的银锭子,又看到一张冷峻之中染着躁怒的脸,愣了半晌,才想起来问:“你看病”

“嗯。”凤康扫量了一圈,整个医馆就是四四方方的一个屋子,没看到隔断和单间什么,不由皱了眉头,“没有隐蔽一些的地方吗”

老大夫心领神会,猜到这位可能是有隐疾,赶忙放下书站起来,“我这后头有间卧房,小伙子,你随我来吧。”

凤康紧抿着唇角点了一下头,便跟着他向后走去。

洗墨拴好了马进门,见他身影在帘子后面一闪而逝,急忙喊了一声,“主子”

“在外面候着。”那边传来的声音颇有几分绝然的味道。

洗墨无奈过后,深感忧虑。连他都瞒着,王爷不会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吧

里间之中,老大夫诊过脉,又仔仔细细地看了面色、眼睛和舌苔,沉吟了片刻,便问道:“小伙子,你可成亲了”

“没有。”凤康答得很是干脆。

老大夫问那个问题是打算抛砖引玉的,没想到他这个年纪居然还没有成亲,惊讶地打量了他两眼,婉转地问:“可有来往比较密切的女子”

“没有。”凤康答得依然干脆。

老大夫愈发惊讶了,这小伙子样貌不差,看衣着打扮也不似穷人,不娶妻也就罢了,怎会连个红颜知己都没有

“那你有多长时间没有碰过呃,我是说多长时间没有与女子亲近过了”

这些事情已经被人反复问过好几遍,凤康不耐烦回答,冷着脸道:“你只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有办法医治没有,其它的就免了。”

老大夫只当他羞于启齿,为了照顾他的情绪,便避开这个的问题,“你脉相沉弱,面带燥郁,想是夜间不能安眠,欲念炽烈,却没能及时得到排解,而是以冷寒之物强行压制,导致气血不足,虚火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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