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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选择不洗。
可秦绵不行,秦绵有个习惯,每天睡觉前都要洗澡,哪一天不洗就睡不着。
从午后到入夜,秦绵一直在抚琴唱曲,意识到这问题的时候已经夜深。要是可以,秦绵很想现在赶回李府去,叫一个从小都娇生惯养的姑娘在露天坝里洗澡实在太为难了。
秦绵纠结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冒险在草屋背后简单的洗一洗。不过要夏茹在外面帮她把风。
夏茹站在草屋侧方,单薄的襦裙挡不住秋夜萧瑟地冷风,灌在衣服内,冷得娇弱的身子瑟瑟发抖。
李权拿了一条小褥子给夫人披上,夏茹正要道声谢,忽然感觉肚里翻江倒海,身子微微一弯,拧着眉头说到:
“老爷,妾身有些不适,要去方便一下,你在这儿为秦绵妹妹把把风,妾身很快就回。”
看样子夏茹是真憋不住了,不等李权回话就拽着褥子跑开了。
听到屋后面“哗哗”的水声,李权知道是秦绵在洗澡,没有多想,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为她放风。
草屋背后,热气在寒冷的夜里显得格外显眼,浓浓的白雾像一层薄纱将夜空下的娇躯罩在其中,虽不能看清女子的真面目,但薄雾之下倩丽圆润的身姿让人心跳不已,高耸的稣胸和翘挺的臀部勾勒出了一条完美的曲线,像绵延不绝的山路一样九曲十八弯。
月光被一层薄雾笼罩,只有一层淡淡光线投下来,再穿过这层薄薄的水雾,最终只有一丁点儿微光落在了女子未着寸缕的身上。
也正是这一点点光线,照在了峰峦之巅,凸起的蓓蕾随着身体的摆动若隐若现,像新生的草莓,像散落的金豆,更像夜里最宝贵的明珠。
这是一具完美到无以复加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让人无法抵挡,可这样的一件艺术品现在只有天地能见到。
秦绵端着木瓢舀了一点水,轻轻地从玉颈上淋下,在滑嫩的肌肤上像是没受到任何阻隔,瞬息便流在了地上,传出了李权听到的“哗哗”声,水的温热通过滑嫩的肌肤传到了心里,舒服得让秦绵眯眼扬起了脖子。又一阵冷风吹来,凉意有沁进骨髓,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本想随便洗洗就结束的,但秦绵没想到在露天下沐浴会这么舒服,冷热的不断交替让所有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不知不觉,一桶水便已用完,但她觉得还不过瘾,提着木桶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房侧:
“夏姐姐,秦绵还想再洗洗,麻烦您再给打一桶”
话没说完,秦绵注意到守在外面的夏茹竟然变成了李老爷,顿时惊得呆在了原地。
李权也呆住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具完美无缺的娇躯,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这是一具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完美的身躯。双峰不如安馨荷的宏伟,不如夏茹的肥嫩,嘴唇不如晚晴地惹火,但所有的一切组织到一起却成为了完美的艺术品,该大的地方大,改小的地方小,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尤其是那完美的s曲线,让人看了都忍不住要把手放在上面游走一遍。
美实在是太美了
李权的心脏像是遭天外流星猛烈撞击,发出了璀璨的火花。但下身的刺痛让他蹲在了地上,感觉小兄弟的经脉要被撑爆了一般。
秦绵回过神,惊慌的捂着自己胸脯正要尖叫,可见到李权痛苦的模样心中又是一惊,心道莫不是老爷出了什么问题
“老爷,老爷。你你怎么了”
担心之下,秦绵顾不上全身赤果了,疾步走上前,也蹲下身子想要看看李权到底是怎么了。
李权听到声音,强忍着刺痛将头抬起。
秦绵刚刚走到李权身边,正在下蹲过程中。李权一抬头,鼻尖正好跟对方凸起的蓓蕾擦身而过,细腻的触感下带着阵阵钻入了李权的鼻子。那蓓蕾一路往下,擦过了鼻尖有落在了李权唇上,竟然停住了
鼻尖处的接触像一次电击让秦绵失去了行动力,半蹲着身子愣在了当场,却没想到现在的位置正好将最敏感地蓓蕾送到了李权的嘴边。
刚才的香气已让李权食欲翻腾,分泌了一口的唾液。现在美食送到嘴边,哪儿有不偿之理
李权本能地伸出了舌头,在那娇嫩之处轻轻一舔。
一股更强的电流窜入秦绵体内,像一条小蛇咬在了心上,身心俱颤,浑身的力气也都消失无踪,像一滩水散在了地上。
而李权也为自己的举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身心巨爽的同时,下身却也传来了史无前例的巨痛,惨呼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油灯昏暗的灯光下,李权的脸色显得很苍白,虽然身边被温暖包围,但下身还隐隐作痛。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自己的二夫人正一脸担忧地为自己擦脸,顿时觉得心中暖暖的,伸手握住了对方的小手。
“小茹。”
“老爷,你是怎么了”夏茹的脸上又是欣喜又是担忧,“妾身不过离开片刻,就看老爷昏在了地上。问秦绵妹妹,她什么也不说,就说不知道。”
李权摇了摇头:“没什么。秦绵去哪儿了”
“秦绵妹妹去别屋睡去了。”
“这样啊,天色也不早了,夫人还是快些进来睡觉吧。”
夏茹点了点头,灭了油灯,一边宽衣一边提醒道:“老爷,你身子不好,晚上可别再动坏心思了。”
“你就是求我我也不会碰你的”李权心中暗暗嘀咕,对兄弟的不争气只能摇头叹息。
邻侧的草屋中,秦绵并没有睡下,也没有想之前荒唐而又惊险的一幕。只是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将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屋外忽隐忽现的狼嚎声让她心惊胆战,虽然屋内有火炉,但冷风还是能从细小的缝隙中窜进屋内。
秦绵看着单薄的房门和顶上的谷草,总觉得下一刻会有豺狼或者流氓什么的冲进屋来。
秦绵没想到堂堂李大老爷竟然能习惯这么恶劣的生活,心中多了一丝钦佩。但让她一个人在这样的屋里睡觉实在办不到。
想了好久,秦绵还是抱着被子出了门。
李权和夏茹刚刚睡下,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李权起床开了门,没想到是秦绵,挠了挠头:“秦绵姑娘,你”
秦绵羞得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小声地说:“我一个人睡不着。”
“嗯在李府时,你不是一人睡的”
秦绵脸更红了,难道要自己说害怕么正在为难的时候,夏茹从被褥下探出头来:
“是秦绵妹妹吗进来再说,别让冷风进屋了。”
“对对,先进来。”李权说着让开了身子。
秦绵如蒙大赦,赶紧溜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