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80(1 / 2)
没在安和堂里调养,但以后绿竹要多注意自己的脚伤,沾不得水,也不能感染,要适量活动,如此调理个月余方能根治。
李权本想带绿竹会李府修养一天的,但害怕把绿竹带回家又引得家里的娘子们说什么不合规矩,担心又闹出了什么矛盾,想想还是让刘嘎驾着马车回碧溪村。
一来一回,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的。
八丈亭已经没了人,冷风把校场内最后一点儿血腥气给卷走了,除了瞭望台上多了两个坛子,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李权要照顾绿竹,让刘嘎各自回去。
可刘嘎一回到碧溪村就夹起了尾巴,畏畏缩缩地东看西看。
不消说,肯定是担心装上了那个叫胡小苗的女人。
刘嘎实在是害怕,不敢一个人离开。李权无奈,就让他在另一间草屋住下。
草屋里提前烧起了火炭,因为草木房子里实在不保温,住过一晚的李权深有体会。凭他的体质都觉得有点儿冷,何况小丫头
有了火炭,屋内立刻被一层暖气包裹着,烤得绿竹小脸儿扑红扑红的。
绿竹坐在凳子上,小脚丫被捆成了粽子,坐在上面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弓着身子铺床的李权。
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鼻子有些发酸,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李权回头,赶紧摸着小丫头的脑袋安慰:“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绿竹摇了摇头:“小竹不想跟老爷添麻烦。老爷肯收留小竹已经很好了,还给小竹好吃的,给小竹治病。本该小竹服侍老爷的,现在却要老爷来铺床,还要照顾小竹。”
“刚才不是好好的现在怎么跟老爷客气起来了床已经铺好,先安安稳稳地睡一觉。”
李权给床上加上了厚被子,把小丫头抱在了床上。
“自己脱了衣服睡好。”李权说着转过了身,难得君子一回,他心中只把小丫头当做自己的妹妹,没有半点儿坏心思。
绿竹轻轻地解下衣扣,露出了清瘦但任很水灵的小腹。眼光闪动中死死地盯着李权的背影,不免想入非非:
“老爷怎么背过身去了是不是小竹变丑了还是说觉得小竹的身子不干净老爷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绿竹忧心忡忡地缩进了被子里。
滑溜的月华锦做床单,新棉弹制的厚被褥,上面还有香薰的味道,全身都暖暖的,感觉身上每个细胞都舒服地呻吟起来。
绿竹在床上舒舒服服地挪了挪身子,侧头却看见老爷用板凳拼在一起睡下,心头一惊,急忙道:
“老爷,你怎么睡那儿”
“没事。这里的条件有限,床铺太小。明天我把别间的床拆过来再拼一张。今天就这样将就了。”李权的说完,再度闭眼。
绿竹沉默了好久,小脸唔在被子下面只留出了一双闪着水雾的眼睛。
过了片刻,绿竹才鼓足了勇气小声说道:
“老爷,您是不是觉得小竹身子不干净我去了苏家,但苏文冕一直没有碰过小竹的,不然小竹也不敢厚脸跟着老爷。”
“你说什么呢老爷哪是这个意思别胡思乱想了。”
“老爷不在床上来,小竹睡不踏实。”
说到底,李权多少也有点儿处女情节,听绿竹这么一说,心头莫名地轻松了许多。而脑子所想的也就不那么单纯了。
一直把这丫头当做妹妹也不是回事儿呢让她找机会再改嫁先不说她肯不肯,自己也舍不得啊说来说去,到最后还得一直跟着自己,总不能当一辈子的妹妹貌似也只有把这妮子收了。
床虽小了点儿,貌似挤一挤也不会有什么。
想着想着,李权的猥琐性子开始作怪了,思想也不是那么坚定了。
犹豫再三,李权还是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
看着老爷肯跟自己同床,绿竹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
床铺本就是单人床,只供一人睡,硬要挤两个人感觉没有半点儿活动的空间。两人的身子也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一股淡淡的清香钻到了李权鼻子,像是有无数的蚂蚁进入了身体,在自己的心窝处爬来爬去,想挠却又挠不到。急得李权老脸通红。而怀里的小身板儿虽然清瘦,许多地方都能摸到凸出的骨头,但水滑额触感没有变。
又软又弹,让人不忍放手。
绿竹被一双大手摸得意乱情迷,散发出沉重的呼吸。
香香的口气打在鼻子上,让李权忍不住一阵机灵。舒爽的同时,下身也传来了一阵刺痛
“唔”
李权闷哼一声,自己聚集了好多天的元气被家里的狐狸精吸走了,还没恢复,现在可受不得这种刺激。
“老爷,你怎么了”绿竹疑惑询问。
话音刚落就那觉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小腹上,本能地伸手一摸。
那滚烫的东西直接烧得小丫头的小手一抖,掩嘴发出一声惊呼:“呀“
两人脸都红了。
相互看了看,尴尬地没有说话。
绿竹心里小小地窃喜了一会儿:“嘻嘻,老爷对人家还是有意思的。”
“老爷,小竹身子不适,待小竹过几日恢复了再伺候老爷那个”
说出这样的话,绿竹羞得把头埋在了李权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喘。
虽然羞涩,但回想起以前跟老爷在一起翻雨覆雨的往事,那时候感觉厌烦、恶心,现在却感觉还念、期待。不禁会想到,老爷现在会不会忍不住对自己用强呢
李权听到这样一番话,老心脏一跳,脑中浮想连绵,下面更痛了,抽了口气:
“这样不太好吧。”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不敢乱想。
绿竹搞不清老爷说那话的意思,对李权的做法有些感动也有些失落。
感觉老爷顶在自己小腹上的棍子越来越烫,心道老爷一定是忍得很难受吧
“老爷,要不要小竹用嘴”
李权痛苦更甚:“别别别别说了。睡睡觉。”
“那个新来的保长如何懂不懂事”
碧溪村村口,一个脸上有刀疤的青年汉子手里端着一根棍子不断敲击着地面,痞声痞气地说到。
早上去过八丈亭的几个甲头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刀疤男眉头一挑,把棍子扛在了肩上:“嘿老子就随便问你们一句话,怎么还不回答”
几个人是有苦说不出。
早上在八丈亭发生的事,他们哪儿敢随便张扬要是被那恶魔听了过去,搞不好就是被一棒子开瓢。
几个人支支吾吾还不肯说,眼看那刀疤男就要提起棍子动手了。中间一个稍微激灵的人赶紧站了出来,嘿嘿一笑:
“小胡哥别生气,别生气刚来的保长懂事得很,今天早上给了咱们些钱,咱们这不就交出来孝敬您了吗”
说着,那人便摸出了一小小的银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