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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只能是步入张角第二也。
刘贵同样知道这事的重要性,身体前倾,跟附耳没有何区别的,小声说道:
“主公,黑山一路,已经南下,预计旬日内到达太行山最南麓,介时去河内郡黄河渡口,步行只需半日!
白波之中,我们的人,已经领一队人马,假意在河东劫掠,藏于河东乡野。
同时,陈统领买通河内武德县令,声称黄河有水贼,又派海师领渔船上百,假冒水贼,武德县令请援沧海的北海舰队,又再派海师蒙冲数十假意剿贼,随时可以逆流而上。
西园八校之中,以左公、蹇硕两万南阳兵为骨干,而这些南阳兵……”
南阳兵都是曹性出资招募的,里面混了很多曹军暗线,又与曹性在讨伐赵慈时,全权由曹军指挥了数月之久,想安插人,提拔自己人,太容易不过。
西园八校,以这两万左丰、蹇硕嫡系的南阳兵为骨干,除左丰上军校尉、蹇硕中军校尉部,剩下六部,线人自然不少。
从东北黑山,北部白波,东部黄河海师,又有西园八校内应,加上各地的锦衣卫。
能动用的人马,自己已经都动用了,如此兴师动众,是不是可以多做些什么?
自己又想要什么?缺什么?
曹性沉吟起来。
刘贵等人耐心等待着,良久之后,曹性轻声道:“金蚕准备的如何?”
“已经准备完毕!两百余人,上千马匹,同时运载了大量的粮草辎重,大张旗鼓,西去支援皇甫将军与董卓。”
曹性点点头:“董卓那厮也是无功不受禄的人,这次他可能不会再拿战马相换了,吩咐金蚕车队,没有战马,也可用战俘相换,特别是异族,可将价格提高一成!
除了董卓,再帮我多准备些礼物,向朝中何进、袁绍、袁术等等高官权贵送去。
黄金、象牙、美酒、美人乃至武将、军队等等,什么珍贵,什么对他们胃口,送什么!
一会我给你写一封密令,你拿此令,前往曹军商会调经费!
记住!
这些权贵里,越是有兵权者,越是讨好,特别是袁术,只要他收,给我将他喂饱!
但有一人,不要送,一个五铢钱都不送,那就是曹操,有机会的话,一定要给我干掉他!当然,要在有五成以上把握的时候,不可再次打草惊蛇了!”
刘贵将曹性所说,牢牢给记在脑海中,严格的作为一个执行者,而不去询问原因。
曹性与刘贵商议了约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了,官道之上,无一人敢行走,新县县尉,更是普通如同下人一样,递上求见的书信之后,远远的等待着。
“既然金蚕准备完毕,是时候脱壳了!
赵峰、寇起,你二人领虎豹义从,化整为零,隐藏于洛阳城郊!余等随我进京!”
第353章潜入洛阳
两百余人转向西北,新城县尉等了半天,却干巴巴的看着这些人离开,连上前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为此,将董卓军的傲慢,给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两百余人越过新城县,于北部以什为单位,四散于田野间。
提前藏于此的一支规模类似的马队,赶着车,打着众人的名号,真正的往关中而去。
曹性领着黄忠、王晓、蔡阳等十七将,一行十八人,往洛阳而去,于城郊,将战马交于此处的曹军商会,骑着驮马进洛阳城。
再次来到洛阳城,城还是那么的宏伟,墙还是那么的高,那么的厚,城门还是那个城门,曹性的身份,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从一介别部司马,越过都尉、校尉、中郎将、裨将军、杂号将军,达到天下少有的重号将军。
从一介庶民,越过都亭侯、都乡侯、关内侯、亭侯,达到了世人毕生封侯梦里的乡侯,再之上就是侯爵的顶峰-县侯。
一行十八人,长兵留在了商会,换上了刀剑,身穿儒服或武人劲装,加入排队进城的队伍之中。
面对严格的城门守卫盘查,连铁甲都不敢穿,只有扮演护卫的黄忠、龚都等人身穿皮甲,而吕范更是充当士子同伴。
排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总算轮到曹性一行人,可见行人之多。
一位都伯打扮的皇城军,看了看曹性等人,舔了舔嘴唇:“牲畜不可入城!”
吕范连忙上前,右手往袖子里一缩,再握着城门都伯的手时,不小心露出了一丝金黄色的光芒。
感觉到手心异物的都伯,会心的笑了笑,乐呵呵的领人让行。
就这样,十八人顺利的牵着马匹,入了这天下帝都-洛阳。
入城之后,释普基如同上一次进入洛阳的曹性一行人一样,张大着嘴巴,眼珠子都有些转不过来,比当初的王晓等人还是不堪。
洛阳的繁荣,熙熙攘攘的人流,是占人,几辈子也见不到的。
王晓满是取笑的看着释普基,仿佛忘记了当初自己的不堪:“没见过这么多人吧!”
释普基眼睛还停留在两旁井然有序的华丽房屋,深深的三层高的楼房所吸引,突然透过了一个小巷,看见波光粼粼的一角。
为此释普基连忙探头去看,连身为都督的王晓问话都忘记了。
王晓说着他的目光看去,凭着身高的优势,目光越过了小巷的人影,看到了那吸引释普基的波光斑斓处,正是一条宽阔的河流。
如果两人能登上城头,登高远望的话,可以看到,那条河流的波澜壮阔。
河流河面有数十丈宽,贯穿着整个洛阳城,通过辉煌程度不下主城门的水门,连接着城外护城河,再连接着洛河,流入黄河之中。
洛阳城内的流域,两旁是各色瓦房大院,四合大院里,是各色商铺、武行、私塾,多为商用,京师的房价,那可是相当于后世的京城。
能在这里,拥有私宅的,少之又少。
巧夺天工的青石拱桥,横跨河流,桥上推车的、坐步舆的、拉着马匹的、乃至行人,南来北往,络绎不绝。
一眼望去不下百人,桥面依旧牢固无比。
拱桥之下,士子们乘船泛舟,美人卧于膝,青梅煮酒,好不悠哉。
不时还能看到白日里挂着彩灯、张贴花纸的船只,打扮的花枝招展芸芸燕燕,挥舞着丝巾,向两旁船只上,没有女伴的士子招手。
大街小巷里,身穿官服的官吏,身穿绸缎的富人,比比皆是。
最多的自然是布衣百姓。
就是这繁华的让释普基呆如木鸡的洛阳,曹性却从中看到了一些隐藏在深处的紧张。
“驾~让一下!让一下!河南尹、虎贲中郎将驾到!闲杂人等赶快让路!”
突然,曹性身后,响起大喊声,后将军三字,如同恶鬼扑面而来似的,周围行人,不论是官吏,还是平民,都拼命的往两边躲,一个挑着梨的小贩,慌忙之间,箩筐翻转,梨子散落一地。
小贩本能的就要去捡。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