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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带等热带病。
各种寄生虫、蚊虫、毒虫,各类感染性疾病,麻风病等等。
稍有不好,染上了,以现在的医疗技术,基本上等于判了死刑。
可大汉,东是大海,航线没摸索清楚之前,去个夷洲都是要命的,还是全军覆没的那种。
北是草原、雪原、西伯利亚,在如今小冰河时期,连北方草原的鲜卑,东北平原的扶余、高句丽,甚至漠南草原匈奴都要南下,躲避寒冷空气。
这些土着都生存不了,汉人过去,又有何用?连吃喝都是问题,除了矿之外,占领了,没有任何意义。
西面就更别说了,二十一世纪了,西面粮食都很难自给自足,不是高原、就是沙漠,零零散散的绿洲,又能养活多少人?且交通不便,占领了,也会成为国中之国,时间久了,就是祸乱之源。
就如现在与汉朝打了近百年的羌族、氐族叛乱,整个就是一个无底洞,耗空了大汉最后的资源,都无法填补。
东西北都不能去,都没有用,大汉、大汉民族,如果不想因为人口繁衍,土地兼并,继续三百年一个轮回,在内战中,汉人死的够多了,土地足够分了,之后再一统的怪圈。
那么,只有南面可选。
南面富庶啊!只要你不病死,哪怕不种地,也不会饿死,各种各样的野兽,数不胜数,捕猎都抓不过来。
充沛的雨水,养活的无数鱼类,根本捕之不绝。
最大的路上生物,和最大的淡水生物,无不活动于这里。
就算你只吃素,各种各样的果子,各种各样的野菜,加上能吃的树心、树皮、草根,你根本吃不尽。
北方中原饥荒了,吃土的现象,那都见鬼去吧。
曹性越是想到这,越是向往,越是想将这块土地,先侵占,再赋予给华夏人民。
让华夏,让汉人,千年以内都可以放开的生育,不用为粮食而爆发内战。
但偏偏有好多一面,就伴随着坏的一面。
热带病的烦恼,足矣成为当地土着的第一杀手,更让踏足这里的外来人,十不存一。
但面对这唯一的出路,曹性常常会有些天真的去主动忽略它,想靠着自己又是口罩,又是喝开水,又是伐树,又是讲卫生,等等,他能想到的方法,连广播体操都整了出来。
再加上这一行的专家,历史上,写了《伤寒杂病论》的华夏史,医圣张仲景的加入,以及根据南岭丛林、瘴气、水土不服,等各方面,再汇聚了曹性的知识,研究了这么久的成果。
又意外收获汉末另一个神医,生于南方,常年生活在交州的董奉。
天下神医,只差一个对南方不熟,以外科、内科为主的华佗。
“已经集结了针对热带病的所有资源了啊!已经集结了……”
曹性口中呢喃着仿佛中了魔障。
说完,失控的曹性,冲下了座位,抓住陈杨的手,眼睛满是疯狂,好似疯魔一般:“孟先!内陆不要了!我们不要了!分封给归附的八旗!
但沿海、沿大江、大河,等可以船运的地方,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们建港口!建坞堡!建城!”
曹性如同着魔了一般,手脚挥舞,面容扭曲,鼻涕、眼泪,肆意在脸上流淌,咬牙切齿的道:
“只要十万户!只要有十万户活下来!我给他一位男子配十位土着小妾。”
曹性说到这,狠狠的摇着头,鼻涕、眼泪随之挥洒,动作幅度之大,让陈杨有种曹性之脑袋,随时要摇断,掉下来的错觉。
第300章从古至今的征服
不停重复着“只需十万户”的曹性,不知道自言自语了多久,到最后,吐词都不清晰了,若不是听多了,换个人这时候进来,绝对听不懂他说的是啥。
曹性如此的失态,让陈杨震惊不已,其口中所说的,让他很是不解,更不知道,为何曹性会放着大好的中原不去争取,执着于穷乡僻壤,人迹罕见,疾病丛生之所。
大脑也有些转不过来陈杨,不知从哪里去安慰曹性,只能静静的等待曹性的自己去想通,他相信,每一位成功者,都不是这么容易被挫折打败的,只有越挫越勇之人,才能达到曹性如今的成就。
曹性的失态,从火盆半燃的柴火,直到燃尽,才结束。
弄够了,曹性安静了下来,无力的坐回了主坐上的官帽椅,整个八尺有余的身子,都窝了进去。
“抱歉,某又失态了!”
面对曹性静下来之后的道歉,陈杨摇了摇头,失落的道:“不!该道歉的人是属下,不能为主公分忧,是属下之失职也!可叹的是,属下连主公为何而如此忧愁,都不知道,这是最大的失职!”
陈杨语气很失落,也很坚定。
曹性心知对方被自己给深深的影响到了,可他内心中,却没有怪他失职的意思。
汉朝人的眼界有限啊!能懂自己的人,向哪去找,自己就是一个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人,高度相差这么大,抬头都看不清,何况去了解心声。
恐怕郭嘉、周瑜、贾诩这类顶级谋主,都很难做到了解自己的心声,很难看到东南亚的价值。
如果让他们选的话,选漠南、西域,都不会选东南亚,一个是陌生场所,一个是熟悉之地,且还是优秀战马的孕育之所,更没有那么多疾病,也没有水土不服的现象。
想到这,曹性很无奈,但却又不能放弃。
哪怕就我一个人,那也要走下去!
内心下定决心曹性,强行将负面情绪挤出了大脑,放下了无用的抱怨,奔向正事。
只见曹性坐直了身子,双手放在膝盖上,如悬崖上威严、坚韧之松,炯炯有神的眼睛,与陈杨对视:“孟先!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吧!这事情不能传出去!特别是,内地,我还需更多的屯兵迁移过去!”
陈杨被其气势所摄,但日南的病情,就摆在眼前,也不能做将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主公!可疫病……”
“孟先!”
曹性厉声开口,将他打断,语气严厉的道:
“我问你,新楚县出现这种怪异的病情!临近的象林是不是很少!再北的比景,是否更少!西卷更是闻所未闻!”
陈杨木讷的点点头,在他看来,新楚县就是瘴气丛生之所,瘟疫孕育之园,所以才会如此。
可曹性这么一说,心理又有些不确定了。
新楚县可是和象林比邻,两地气候都一样,且象林迁移过去的屯兵更多,男女老少都有,而新楚县还都是身强体壮的青壮男丁。
为何差异会这么大,再者说,如果是瘴气、瘟疫,那为何没有传播到紧邻的象林去,而气候相同的西卷,更是闻所未闻。
曹性看着纠结起来的陈杨,嘴角微微上扬。
不怕你想太多,就怕你固守己见,不去想。
陈杨纠结了,曹性知道也为其解惑,就静静的等着,时间飞快过去,火盆中,连木炭都熄灭了,帐内,陷入昏暗之中。
“回主公!属下无能,不知其原因所在!但隐隐有种感觉,这与两地人口有关!还请主公解惑!”
好!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主公告诉你,知识来的太容易,你不会珍惜,甚至左耳进右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