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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做出什么反应,李封有些站不住了,不时偷看孙乾。
只见孙乾随手选了一名身材瘦小,皮肤白皙,容貌秀丽,在十女中姿色算是中上的一位,有个特点就是瘦,哪怕穿着厚厚的冬衣,也掩盖不住那瘦小的身段。
“主公,卑职选完了,还有九位在后面的六百人中选就好!”
李封急得想跺脚,心中盘算着以自己与他的交情,他多要几个,最好把自己喜欢的那个眼睛水灵,面带桃花的那位选上,自己再私下向他讨要。
李封的表情早已经出卖了他,曹性微微笑了一下,这货虽然没什么本事,智谋只能算是二流,却有着士子的身份,虽不堪大用,但做个文官副职,或者一个县令,在慢慢培养成一个太守还是可以的,也算是物尽其用,也不能太过刻薄了:
“李参军,心动了?”
李封这才发现自露馅了,闹了个大红脸。
“去选去吧!还有糜威你都已成年,不能每个女人暖床,也该让你阿翁往上升一级了,跟着去选去吧!你们几个,都去选吧!”看李封明明很动心,表面上还在装,曹性就觉得好笑,又指了指糜威、李典、鲍隆等将。
糜威家中富的流油,暖床的丫鬟不知凡几,徐州又有一个广陵郡在淮河以南,白皙的南方女子不知见过多少了,于是故意让他人先选一会,之后再选一个姿色谦逊的。
这个皮肤白皙细腻的南方女子,糜威见多了,但其实在平常人中并不多见,贫穷人家的女子,每日里干的活不比男的少,常年风吹日晒,皮肤被晒的黑漆漆的不说,还有一个个五大三粗,跟个男人似的。
电视里那种地主老财,霸占麾下佃农女子,那都是骗人的,谁会放着娇滴滴的富人女子,还有从小就锻炼怎么服侍人的歌姬,不选,而选个丑八怪?
皮肤好、身材好、琴棋书画精通,这种女子,都是要有实力之人供养出来的。
出身不高的鲍隆、龚都,特别是农民出身的秦邵、赵峰,对他们来说,就是绝世美女。
随行的文武包过秦邵、赵峰两个,正好九人,每一个人都有意避开最美的那位,也就是刚刚领头的那位女子,秦邵更是站在那里,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就是不愿去选。
“秦屯长这是怎么了?”曹性看着这位曹真的亲生父亲,关心道。
秦邵挠了挠头,吱吱呜呜半天才冒出一句:“主公,你已经赐予我六位妾室了,现在还要再赐一位,怕那些只有一位妾室,甚至一位没有的屯长同僚,有意见!”
这还替自己考虑起来了,曹性拍了拍这位能力一般,但忠厚,知恩图报,最主要是生了个好儿子的秦邵,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谁要是不服,让他出来,给我生一个像曹真一样的孩儿出来,我给他赐十位美女!”
秦邵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我有六位妾室中,有三位已经怀上了,不如我再过继一位孩儿给您?”
“去吧!秦家孩儿我有真儿就够了,真有出众者,还是留于家中,将来追随于我,建功立业,将秦家发扬光大吧!”
第112章刘蒋陈郭
凌晨,天刚蒙蒙亮,浈阳到各县新建的官道上、水道上,载着士子的牛马车架、走舸渔船已经开始启程。
浈阳官道、水道,每十里设有一亭,亭长带着亭卒路上摆着茶铺,煮着热腾腾的茶水,同时还有一些汤粥,供过往士子食用。
一只近百亮着长矛短刀的护卫,拱卫着一辆两头水牛并驱的敞篷车架。
宽大的牛车上,五人年轻士子坐在一起,一位坐在最边上,生的粗豪,肌肉发达,跟武人一般的士子开口说道:“能受刘公子之邀同行,陈应三生有幸!”
“这点我郭石同样认同!”说话的是一位身材也算强壮的士子,他坐在陈应对面,也是属于边上。
相对于这两位,另外两位紧挨着主位刘贤的士子却淡定的多,一个看着车外茶铺方向,一位这时候还不忘捧着一卷书简。
刘贤对陈应、郭石谦虚了几句,对观察外面的士子问道:“公琰,可有所获?”
听到这话,正在看书的士子抬起了头,看向了名叫公琰的士子。
“刘公子,这黄龙先生非凡人也!你且看,那茶铺的亭卒,一个个天庭饱满,精神十足,完全不似它地的亭卒穷困潦倒的样子。”
“浈阳我曾经随家主路过过这里,那时整个县都是不能行车的小山路,路边猛兽、强人横行,想风平浪静的进入县城,只能组成大的船队,从水路可走,要不是浈阳离湘江不远,恐怕整个县城都难有外人造访。”
说完公琰又指向脚下的官道:
“如今,贯通浈阳东西南北,各有一条官道,加上还有湘江及一些支流,交通方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路两旁,森林不见了,猛兽不见了,强盗不见了,换来的是大片的农田,成群结队的鸡鸭,还有那干劲十足的农人。”
读书的士子收起了竹简,摸了摸只有绒毛的下巴:“黄龙先生对浈阳有着再造之恩,马上这座偏远南方的边陲小县,就要晋级为中原都少有的大县,县中官员都要水涨船高,官衔统一高于周围各地。
如今更是成将此地千古未有的盛世,荆南各地,各大家族的士子齐聚而来。”
“公琰、子初两人说的都很在理,就是不知道,黄龙先生将怎样从各地士子中选出一位孝廉来!”刘贤脑子回忆起加当初见曹性时的场景,更唱起加当初的那首诗。
公琰、子初二人,跟着一起吟唱,陈应、郭石却有些索然无味,只是跟着唱了一遍,两人就聊起了江湖之事,可以看出,两人虽顶着士子的身份,却更好游侠之事。
路上的车架越来越多,到达浈阳城门时,更排起了长队。
一队百人护卫的车架,在此也只是寻常,比之大的队伍都有此时,也是老老实实的排着。
等了半个时辰,总算轮到了刘贤一行人。
只建了一半,就有两丈高的城门楼下,一位身穿百石以上的文官,带着几位小吏,摆着书案,在门口登记着信息。
文官拱手行礼,面上带着笑容:“某是浈阳功曹,辽东公孙恭,家父曾是冀州刺史,名度,几位公子是从何而来,姓甚名谁?”
陈应最先跳下牛车,有些不敢相信对方的话:“州刺史家的公子为一县功曹!”
“陈公子!”刚刚下车的刘贤提醒道,这货也太鲁莽了。
陈应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行礼道歉:“阳山陈家士子,应,在此为刚才的冲撞而道歉!”
“不碍事,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我要说的是,某主公麾下,人才济济,这功曹之位,按理说我都是排不上的,只是沾了家父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