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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高高在上的魔尊,她则只是只孤魂野鬼。
他因为爱她而愿意为她停下流转的目光,却依旧带着强者对弱者高高在上的俯视与怜悯。
而她哪怕再如何努力地提高自己的实力与修为,最终却也只能被动地待在他为她撑开的羽翼之下,仰视着他。
两者间根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且以欧阳静自小的闺阁教育来看,她待在魔宫之中,与其说是墨瀚魔尊未来的魔后,魔宫未来的女主人,还不如说是一位只能靠着魔尊的宠爱存活的‘姬妾’!
这一点,在之前那两位魔宫宫女的话语中,已然表露得明明白白的。
可这却恰恰是欧阳静最不能容忍的,她的傲气不允许,她是自尊也不同意!
欧阳静将她们交给墨瀚处置,不是因为她没有手段亲自料理她们,而是她在给他提醒,想让他认识到两人之间问题,可今日再次发生的事,却让她对他失望了。
“我既然已答应你要陪你参加这场拍卖会,便不会食言,但等拍卖会结束后,我会随着姐姐回宗门,正好许久不见师尊,我也想念得紧。”欧阳静少见地冷下脸,淡淡地对着墨瀚说道,说到最后,声音却低了不少,却透着决绝:“你想明白之前,不要再来找我了。”
“”墨瀚无言。
他从前一心扑在修炼与魔界之事上,从来都不近女色,对于男女感情之事,比之欧阳静来恐怕都还有所不如,所以不知该如何面对此时的情况,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欧阳静不会体谅他的‘情有可原’,她需要他真正地想明白两人间的关系之后,再来决定未来要不要携手一生,执手到老。
包厢内的气氛因为两人亦或者说欧阳静单方面的冷战而显得格外的沉寂。
就连整日除了睡就是睡,万事不关心的韩烬修都感到了些许不自在,更别提青峰了。
他难得安分地坐着,可一颗心却因为一旁紧绷的气氛而高高提了起来,偏还要假装看不到,对于他一贯活泼的性子而言,是在是折磨得很。
好在台上的拍卖会及时开场,引起了所有包厢内的来客们的注意,这其中自然也包括还在闹别扭的欧阳静与墨瀚。
在台上那位名唤绿荷的拍卖官一番连吹带捧的开场后,现场的气氛总算是稍微热络了一些。
还有些包厢的人为了图开心,而将挡在前头的窗口打开,露出了悠然端坐与里头的人,令得台上的绿荷不至于觉得自己在对着空无一人的会场唱独角戏。
她感激地对着那些开了窗的包厢笑笑,随后也不耽误时间,示意底下人赶紧将第一件拍品送上。
“容绿荷为诸位贵客介绍一番今日的第一件拍品:莫罗使者傀儡!”
随着红绸被一把扯下,一具高大威武的黑色身影沉默地站在台中央,引起了周围之人的阵阵惊呼与议论。
满意地看到第一件拍品所带来的效果,绿荷这才用兴奋的语气,为这件拍品做出了一番简短的介绍:“莫罗使者相信诸位贵客早已知晓其为何物,那可是堪比练虚强者的存在。
且炼制此具傀儡的炼器师技艺精湛,不仅完美地保存了其本身的实力,还为这具傀儡增加了其他功能,成功将其炼制成一件七阶灵宝!
诸位贵客们,只要你们将这具傀儡拍下,不仅意味着你们获得了一尊实力堪比练虚的强者,还得了件七阶灵宝!”
一番激昂的话语,不仅成功鼓动起了大部分修士的心,还将现场的气氛带出了几分火药味。
“此物报价如何,且快些开始拍卖!”有些人已然按耐不住地开始催促了。
绿荷秀丽脸庞上的笑意越发灿烂,她也知分寸,便不再吊着诸人的胃口,直接宣布道:“此具傀儡低价为一千极品灵石,每次叫价不得少于一百极品灵石,请诸位对其感兴趣的贵客开始叫价,价高者得!”
开场便是以极品灵石作底,且还报上了一千的高价。
若是一般修士在此,恐怕早已一边高呼天价难及,一边灰溜溜地起身离开了。
可介于本次参与之人身份的尊贵,故而根本没人觉得这个价格有什么,甚至于若是拍卖会报得价低了,他们还得怀疑一番那拍品的真假。
故而在绿荷报完价后,部分心急的人已然开始了叫价。
“老夫出两千。”
“本座出三千!”
“本宫出四千”
根本就无人会寒酸地照着那一百一百的量加价,出口的都是上千亦或者翻倍,且因这傀儡的珍贵,加入竞争之人不仅越来越多,还叫价叫得越发激烈。
很快地,这具莫罗使者傀儡的价格便一路飞升到一万极品灵石之上,直到此时,那热烈的叫价声才稍微冷却了一些。
大家都知晓,一般拍卖会为了尽快炒热气氛,开场之物都会是较为珍贵的拍品,几乎是能跟后面那几件压轴之物相提并论的存在。
也因此,此物的最终成交价格一般也都不低。
在这种时候,部分瞄上后续拍品,且财力不太丰厚的中等势力便会主动放弃竞价,选择保留实力,留待其他拍品之上。
所以此时场中只余那些对这具傀儡抱着势在必得之心的大势力之人在竞价。
“一万五千”
“一万七”
随着又一轮的竞价,最终价格险险停顿在两万极品灵石上,比之一开始的一千,足足提升了20倍!
绿荷此时已然乐得差点没露出原形来,见众人停下报价,她又例行公事般鼓动了一句“还有没有贵客想要叫价的?”。
等了会儿,还是没人说话,她这才开始数数。
“两万一次两万两次两万三次!恭喜一零三号包厢的贵客成功拍下莫罗使者傀儡!”
随着绿荷手中金色的小锤子重重落下,这第一件拍品宣告成功拍出!
等拍品终于拍出之后,欧阳娴才松开捂住崇源嘴巴的手,若无其事地端起茶喝了一口,无视一旁随侍的婢女那目瞪口呆的神情。
“为何?”崇源摸了摸自己的唇,回味了一番女子掌心那柔嫩温香的触感,不解地询问道。
闻言,欧阳娴侧目扫了崇源一眼,目光中说不出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