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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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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再苦再累,春运再恐怖,那还是一样年年不远千里或不远万里地赶来团聚上那么仅仅几天的工夫神州赤子之心,天下可表若要有文化一点地总结,就用早在1938年艾青所写的那句诗为好:“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不论我们脚下的土地再怎么千疮百孔,我们都会无保留地爱5000多年的农耕,已经让每一个纯粹的中国人香蕉人例外融入了脚下的土地

如果没有这样一股源远流长的凝聚力的话,单单依靠那些所谓的领导,只怕中国早已经成为番国的附属地因此,如果要说一句中国何人罪最大的话,那么那些在控制房地产,不断让房地产价格上涨,让穷人不得不蜗居,让大学生不得不蚁族化的人罪大恶极在以土地为根,在以土地为命的神州大陆上,你千不该万不该将这些的东西堂而皇之占为己有再肆意飙价房地产市场,根本不可能是一个开放的市场经济市场。因为从原材料的供应来说,就是绝对的垄断。而在房地产操作的各个领域,都充满了垄断的身影,包括银行的贷款,地产商的资质如果说仅仅有一点是市场化操作的,就是地产商肆无忌惮的利用各种手段哄抬房价。因此,我说房地产有原罪,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度虽然是越来越不像,在一个土地是全民所有的国家,居然会让大多数的人为住房问题寝食难安,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滑稽的问题。

作为标准的弱势群体,哭是没有用的,怨也是没有用的,我们不需要眼泪,我们需要自强。现在的世界不相信眼泪,只相信实力。

想远了。

仿照着几个月前去南澳的模样,妈妈和姐姐又忙碌地收拾起东西来,一个晚上的工夫打包完毕。在隔天早上告别了阿公阿嬷,搭着小姑和小姑丈的车仿佛超载了一般往三百公里外的深圳开去。

老政府听从我的意见,跟开车的小姑丈提议说不要上告诉,就在省道和国道上开就好,顺便可以看看沿路的风光。于是,正副驾驶座上两个懂路的和一个半吊子开始讨论着接着的走向,最后敲定走324国道到汕尾,然后在惠州绕一个圈换205省道直接到深圳。小姑丈笑说那多出来的油钱都够在高速上再来回跑一趟了。

一路上,尽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公路上有着难以计数的长途巴士,里面已经不是返乡的人群了,而是即将前往工作岗位拼搏的游子而路过一些车站时,提行李包的人更是数不胜数我个人估计这些游子们此时的心态并不会跟当初回来一样,回来时,那是归心似箭,而现在呢大家只怕是巴不得不走才好游子不会想着如何如何快一点回到工作和拼搏的地方,游子们想的是明年的春节快快到来,届时又能回家了。

有时候,正是因为在异乡找不到家的归属感,才会产生这样的心态。出门时时难,在家再苦也是千日好。

看着窗外提着行李的人来人往,就算身是这里人,也忽然有所恍惚,恍惚这样的“大迁徙”活动到底是值还是不值。思索着这样的问题,我也经不住自言自语起来,“如果我们没有那么强的家和土地观念的话,或许我们的日子会过得很好,逢年过节,也不用琢磨着到底要怎样回家,随遇而安就可以。只是,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如果我们连最根本的东西都忘了的话,那么我们还算是生活在神州大地上的人么”自言自语到了这里,我也开始有点明白了,或许,我们不是在春运,我们不是迁徙,我们也不是自讨苦吃,我们只是在身体力行地传承祖先的文化。这样的行为,与值不值无关,这样的行为,从本质上看,是我们的使命。因此,那些能说出“春运将会成为一个历史名词”的砖家通通都是欠骂的王八蛋毕竟春运不是建国后的事情,从人们开始背井离乡去谋求生存时,春运就开始了只是以前的人,由于交通有限,远的话要回家,起码也得走上半年,因此不可能年年回来;但是就算是人不可能回来,书信也一定要回来,骨灰也要想方设法地回来

春运是百姓心里头最纯粹的使命,我们也不需要任何所谓砖家叫兽来叽歪

我们从早上八点出发,中午时分在汕尾吃上了午餐,老政府一边吃饭还一边说了不少当时他插队时与汕尾人之间的趣事,里面说到最多的就是当初海南时,一个生产队里,有八成是潮汕人,而只有一个是汕尾的,有一天,队里伙食太有限了,那汕尾人吃着吃着火就大,你要清楚,汕尾是哪里,汕尾前生是海陆丰潮汕俗话怎么说的,天上雷公,地下海陆丰你说他们的脾气要是跟潮安人一样温润,那才是怪事不过说起来,包括汕尾在内的潮汕四市里,榕江以北的人大多比较温润,榕江以南的诸如普宁大部分地区、惠来、海陆丰,那民风是一个比一个彪悍

说到汕尾人吃得火大,摔筷子大骂:“弦无弦,粑无粑,食了浪住弟”只是,他说完了,不但没有得到相应的共鸣,而是其他所有的潮汕人都笑翻了。那么,这句话翻译成比较正宗的潮汕话,是什么呢是:“鱼无鱼,肉无肉,食了浪住嘟”汕尾口音不同于潮州话,潮州音从闽南话里分支出来到今天,除了部分所谓的学者还在较真之外,其他所有人都认为是自成一家了。潮州音中,“鱼”有两个读音,韩江片和榕江片读“鱼”,类同普通话的“和”;练江片读“扶”,雷同普通话的“湖”。所有的口音中,唯独没读成“弦”的。至于“浪嘟”是什么意思嘛,“浪嘟”就是“暴逼”、“逼七”、“激心”翻译成普通话,接近于“郁闷”。

老政府这么说了一番,大家也都为这个语言不同而笑了起来,不过只是压抑着笑而已,毕竟在海陆丰的地盘上,你一过江龙还是别太嚣张为好。而这样的语言差异,总是人民所津津乐道的,比如当年大学本宿舍里,六人去是潮汕人,分别有揭东、揭西、普宁和潮安,语音囊括了潮州话的三个片方言和之间的过度语音,如此复杂的语言环境下,一天少不了就是在语言方面的冲突,有时候甚至为某个字的发音而大吵特闹不惜手足相残由于语音差异,也经常闹出不少笑话,其中,一友乃是揭东登岗人士,口音为韩江与榕江之过渡,某日他到流沙买东西,居然一点也不讲价卖家说多少,他就给多少我甚为奇怪,就问为什么,他愁眉苦脸答:“我不是不想讲,可是我都听不太懂”回来后,我心血来潮就为三个字的发音做过一句话来辨别韩江片和榕江片,内容用榕江片来读是:“阿银去山顶,扛音“缸”了根树根,一斤十个银。”但如果换成了韩江片,那就成了:“阿银去山顶,缸了缸树缸,一缸十个银。”我想只怕是潮安人也忍不住要乱套了吧由于潮安人口中的“斤”和“缸”音相同,有的时候,我想潮安人来揭阳买物件,买米就好,一开口就是:“陶家,拿三缸米来卖。”可怜卖米的陶家当场就愣了,以往有人来买米,一般都是用斤来当计量单位,今天倒好,来了个大户,居然是以“缸”为单位不过,这也不好办啊,陶家很为难,就问:“那好吧,你家的那个缸能装多少啊”潮安人会意,知道是问米缸能装多少斤米,遂回答:“我家内的米缸大概可以装廿七八缸。”很悲凉,陶家一瞬间找不到北在哪,只是内心在哀嚎:“生意难做啊你家的米缸到底是什么缸”

综上所述,文化有差异,我们要求同存异,有娱乐精神地求同存异。

在汕尾吃完了饭,稍作歇息之后,一众人再次起锚前往惠州。说起来,接着要去的和深圳接壤的惠阳,还是跟潮汕有关系的地方。虽然本质上,惠阳与潮汕三市并无接壤,但是按照历史资料,1953年1月,潮汕专区与惠阳、兴梅专区合并为粤东行署,中心设于汕头;到了1956年2月原惠阳地区析出,至此,汕头专区才成立,最终裂为全国最密集的城市群:潮州、揭阳、汕头。

和当时去南澳一样,车里大家聊着历史,聊着以往记忆中的见闻,时间倒也不是很难过,从老政府和小姑丈口中捞到了不少可以作为写作底料的古怪事情后,车子从惠阳身边擦过,来到了龙岗区,在布吉镇准备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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