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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一问之下方才知晓,许致远在山上待了十八年,平日间连个互联网都上不到,无聊之下,便是和他师傅玩些东西解闷,而象棋,也是玩到熟能生巧的地步了。
这下子,王鹤来了兴趣,两人杀得兴起,连晚饭都没吃,最后还是三位美女帮他们把饭送过来的。
三位美女也从未见过能和他们王叔杀得这么有来有往的人,兴趣之下,便坐下来观看。
有美女环绕在侧,血气方刚的许致远真是越杀越猛,好几局都把王鹤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王鹤也被激起了好胜心,两人在那儿智计百出,各逞手段,看得围观的三位美女惊呼连连,极大的满足了许致远的虚荣心。
入夜,王鹤毕竟是个中年人,体力早没有年轻时那么好,熬不得夜,于是上了床,在上铺和瘦子聊了几句,便沉沉睡去。
而瘦子,则是打开了自己的蛇皮袋,神婆一般很少单独行走,身边定然还有个神汉,两人联手,许致远又不知对方深浅,因此还要做些准备。
他救下王鹤的那刻就算是搅了二人的场子,以神婆神汉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以后也安生不了,不如在这儿搞定这件事。
夜深人静,火车上也渐渐没了声响,许致远一直保持着清醒,因此,即使火车软卧车厢铺着毛毯,但细微的脚步声也并没有瞒过他。
“来了。”瘦子明白了,闭着眼睛假寐。
果然,片刻后脚步声停止在包厢门外,上锁的房门处传来了咔嗒一声,房门滑入了门框,露出了来者的身形。
知道了晚上会有人来的王鹤哪儿还睡得着,如此清晰的咔嗒一声,立马惊醒了他。
“嗯你是啊是你”王鹤看清了来者,不由苦笑。
说实话来者叫什么他都快忘了,似乎姓桑,只不过是在某个风景区有一面之缘,当时这人看上了萱萱他们几个女孩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要把他们带走,如果不是自己的保镖还有两把刷子,萱萱她们早已落入魔爪了。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王鹤令保镖住手后,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谁知道,这人竟然如此睚眦必报,还追上来了。
“呵呵,没想到是我桑老三吧不知道你躲过了上一劫,这次还逃不逃得了”桑老三笑得很阴,他在南疆作威作福惯了,哪有过看得上却得不到的东西,尤其是那几个女孩子,看上去各有滋味,真是令他放不下
“唉,眉贼目尖,脸黄腿短,命不过三。你请来的神婆神汉连黄毒都压不住,学艺不精啊”瘦子见正主到了,也懒得再装睡,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小子,你说谁学艺不精呢”一个阴恻恻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其尖哑难听,好比钝锯磨木,难听至极。
而王鹤看见来者,则倒吸一口凉气。
第五章 黑暗行者
来者一袭七彩斑斓的特色民族服装,裸露在外的肌肤尽皆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连她的光头泛着青紫色的光,倒三角眼,凌厉眼神,最令人感觉浑身发寒的是一条黑色大蛇盘绕在她的脖间,咝咝地吐着信子,似乎下一刻就会将毒液注入敌人的体内。
“呵,南疆十村八荒的神婆神汉我都认得,却不认得你,说吧,你是哪里来的不入流神婆”
那神婆被气笑了,不屑道:“呵呵,年纪不大,口气不小,看在你年纪轻轻的份上,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桑老板一百万买他们的命,你这小娃娃,不知死活地插手,也要死”
“阿清”门外传来一个迟疑的声音,很明显这神婆不是一个人。
“呵呵,要我的命,你那条包黑炭也有点火候了,不过要我的命还差点。”
“小子,有点见识,不过”话音未落,停在神婆肩上的黑色大蛇“嗖”地一声咬向了许致远。
“判官黑,铁口直判,大公无私,触者必亡”神婆冷冷笑道,可笑容才过了一半便有惊人一幕出现在她眼前。
那条大黑蛇冲到瘦子面前,竟然好像看到了天敌一样,面对瘦子瑟瑟发抖,最后竟然从空中落下来,颤抖两下,不动了。
竟是被吓死了
堂堂极品毒物,竟然被吓死了
“嘿,你这条判官黑,有你这么个主人,死得可真冤枉。”似乎是很赞同瘦子的话,小碧蛇分开瘦子的头发,从他的头上钻了出来,吐了吐信子。
“冰种帝王冰种帝王绿”神婆惊叫失声,夺路便退。
“想跑”瘦子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把将神婆的脖子提住,一发力,“咔嚓”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包厢中分外清晰。
一股腥臊味从桑老三的下身散发出,这厮竟然被吓尿了裤子,腥臭的尿液从瘫倒的桑老三下体缓缓流出,不多时便积了一滩。
瘦子却毫不在意,只是皱了皱鼻子,似乎刚才杀人手段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他随手将神婆丢到一旁,不屑道:“外面那位,不逃也不动手,你是准备装鸵鸟吗”
问这话时的瘦子不动如山,原来愣愣的感觉褪去,一种掌控者的气息令一旁的王鹤瞪大了双眼,似乎从头到尾重新认识了瘦子一遍。
而就在这时,那名神汉,也终于出现了。
“乌老二不知道许爷在此,还请许爷责罚。”令人吃惊的是,这名神汉一出现,就扑通一下跪倒在门口,连连磕头。
瞧那架势,似乎认识许致远。
“乌老二我认识你吗”瘦子奇怪问道。
“回许爷话,家父乌达。”神汉一边磕头,一边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哦,你是乌达的儿子啊”瘦子回想半晌,终于想起这个乌达是谁。
说来也是南疆神婆神汉中数得上号的人物了,就连他师傅也曾夸赞过这个人。
“嘿,本来想顺手连你一起解决的,不过没想到你是故人之后,还真是让我挺难办啊”
肉眼可见地神汉身体颤了颤,用恐惧的声音道:“还请许爷饶我一命,我二人被猪油蒙了心,才敢对许爷下手,我婆姨已经得了责罚,难道许爷还要赶尽杀绝吗”
其言辞情真意切,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喂,不要说得我和杀人狂一样吗”瘦子不满道:“对了,乌达最近怎么样啊,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