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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互相拉扯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好事的人纷纷掏出自己的手机,准备“录制”下来,说实话我刚才站的角度刚刚好,根本没有看到猥琐男掏“煤气罐”的钱包,要么就是猥琐男掏包的速度快到了极致,要么就是俩人有猫腻,反正看互相拉扯的俩人我总觉得特别的怪异,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作秀”,故意惹人眼球一般。
“谁特么欺负我媳妇”就在俩人你推我扯纠缠不清的时候,一个人高马大的彪形大汉推开围观的人群粗声粗气的扯着嗓门跑到俩人中间,一巴掌闪到猥琐男的后脑勺上,直接把猥琐男闪了个底朝天,作势一脚要跺到对方的脑袋上。
猥琐男条件反射的赶忙抱住了脑袋,不过彪形大汉已经被身旁的“煤气罐”给拽住了,“老公,他刚才摸人家屁股”煤气罐东施效颦一般的惺惺作态,我看到现场不止是我还有不少人都是一脸干呕的样子,看来煤气罐恶心人的水平真心不是盖的。
“靠,连我媳妇这样的你都不放过”不知道光头大汉是诚心的还是无意说出口,冷不丁的指着地下抱着脑袋的“猥琐男”破口大骂。
“大哥,我没有”猥琐男抱着脑袋弱弱的摇摇头,两颗大板牙真想我提前预想的那般说话都跑风,喷着唾沫星子。
“李磊,你他娘什么意思现在是嫌弃老娘了是吧当初也不知道是谁一天到晚吃屎狗似得围在我身边,恨不得死在老娘肚皮上的又是谁现在嫌弃老娘了是吧”煤气罐绝逼是个悍妇,听着自家爷们口无遮拦,也刺楞楞的挽起了胳臂,不过目标是光头大汉。
反倒是先前趴在地上的“猥琐男”慢慢的爬起了身子,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对活宝两口子身上的时候,泥鳅似得钻进了人群里人类的通病就是“喜新厌旧”,有了新的热闹看,谁都不会再关注先前的“旧热闹”,甚至都不会有人去考虑热闹的起源是什么,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果然是这样的”我所在的位置不近不远,看的也是清清楚楚,这仨人果然是一伙的,我说怎么感觉先前他们吵架纠缠在一起的时候,那么的怪异,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因为不管是“煤气罐”也好,还是后来赶到的彪形大汉,他们虽然脸上看起来勃然大怒,恨不得将“猥琐男”千刀万剐了一般,但是实质根本没有动什么手,包括大汉甩“猥琐男”的那一巴掌,其实也是轻轻触碰了一下而已。
果然,“猥琐男”刚刚离去一两分钟的时间,彪形大汉就放佛后知后觉一般,一巴掌拍在“煤气罐”女人的脸上,不过也是雷声大雨点小的那种愤怒的指着先前“猥琐男”趴着的空地吼道:“败家老娘们,吵吵个毛线小偷都跑了,还不赶紧追”说罢哼哧喘气的推开一众围观的人群就一头扎进了人海。
“嗷你敢打老娘,老娘今天跟你拼了”煤气罐跟被谁踩着尾巴一般嗷嗷吼叫着用和他身材极不相符合的速度追了出去
“哈哈这俩口子都能去说相声了”等待那一对小丑似得带给人们足够多欢乐的“两口子”彻底消失在人海后,围观的人群这才慢慢散开,跟互相熟悉的同伴乐呵呵的聊着先前的“喜闻乐见”猛然一个瘦高个子的年轻人,一摸自己的口袋高声呼喊起来:“我操,我钱包怎么不见了”
周围的人也都条件反射一般的揣摸起自己的口袋,一瞬间如同起了连锁反应一般,纷纷哀嚎:“我的也不见了”“我新买的手机没了”“哎呀,我的手提包被人划开一条口子”不管真的假的,纷纷怪叫着数说自己的损失
“会不会是刚才那仨人搞的”终于有个不算太笨的人疑惑的出声。
“肯定是,这群逼养的就是给咱做戏找他们去,跑不远”一石激起千层浪,先前围观的人流迅速汇合成了一股洪流,朝着仨人离去的方向气势汹汹的追了出去,而且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不大一会的功夫,“白马寺”门口的人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消退了
“哈哈”我拍着大腿狂笑了起来,刚才的事情我亲眼所见,一幕配合的异常娴熟的闹剧活生生的发生了,就在“煤气罐”和猥琐男互相撕逼的时候,四五个最多七八岁的小孩儿涌进了人群中,毕竟是孩子而且场上人那么多,所以目标很小,根本不会引起正急着看热闹人们的注意,当“煤气罐”和她爷们窝里反的时候,其实是在故意吸引众人的眼球,好让那群小孩儿顺利的掏包和掩护“猥琐男”离开,从仨人全部逃离现场,到最后有人发觉自己的包被掏了的时候,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突然多出来的几个孩子,当他们雄赳赳气昂昂昂开始抓捕嘴里的“小偷”时候,这四五个孩子才不慌不忙追逐打闹的离开了
看完随后投下票票,不费劲的
、一百四十七初露锋芒十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看表演是一定需要付出门票的,如果人们的好奇心没有那么重,如果每个人都稍微谨慎一点,也许自己口袋的钱包就不会不翼而飞,想到这儿,我突然分外的怀念冯霍,“看热闹一定得离的远点,才能看的清楚还不受株连”这句话是那晚上我们在我们家一起吃年夜晚时候,冯霍特意提起过的。
“唉”想到之前和冯霍发生的不愉快,先前幸灾乐祸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也不知道冯霍这个看似强大无比,实则内心柔软的跟一团海绵的兄弟现在在hd怎么样了,这一年不通话、不联络是冯霍走的时候和我约定好的,看了看已经掏出来的手机,我沉重的又揣了回去,猛然想起来什么似得,又看了眼手机,距离白小蝶进庙了求签已经过去快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见她出来,该死居然有十多个未接电话,全是白小蝶打过来的,刚才只顾着看热闹根本没发觉自己手机在口袋的震动
想到这儿,我心脏不由“咯噔”跳了一下,赶忙拨通白小蝶的电话打了过去,同时站起身来朝着白马寺的大门口走去:“嘟嘟”电话声响了差不多十几秒,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重新打回去的时候,白小蝶那头终于接起了电话:“楚飞”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哭腔
“怎么了媳妇”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迈开脚步就朝白马寺里跑了起来。
“没事,我不小心把人家的香给碰断了,人家不让我走”电话里白小蝶的声音柔弱的让人心疼。
“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我三步并作两步的窜进了白马寺,跨过一座不算太大的院子后,在正殿门口找到被四五个年轻人团团包围的白小蝶,此刻白小蝶一脸的无辜,地上丢着一根断成两截枝条般粗细的供香,而白小蝶脸色苍白不住的往后倒退警告着“我男朋友马上就来了,别动我”不少进去参拜上香的信徒,只是撇撇眼角打量两眼就若无其事的路过了,此刻的白小蝶显得是那么的无助,眼里噙着泪水,硬是没有流出来,不过对方显然不以为然,依旧手脚不老实,嘴里口花花的围堵着白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