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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磊尖锐的冷笑声,我浑身上下开始忍不住的打颤,贺磊迈着八字步走到我跟前,在我脸前晃动了两下一条枣红色的马鞭,拿指甲在我胸口滑动了两下吧唧着嘴巴说道:“飞哥,咱们开始游戏吧”
“贺磊,你他妈这段时间是不是抽空去了趟泰国怎么越发越像个娘们了”我强忍着贺磊指甲划在我胸膛的恶心感,再次冲贺磊脸上图就口唾沫,不过这次贺磊脑袋一偏躲了过去。甩起胳膊照着我的脸庞就是“咣”的一拳,然后攥着马鞭“啪”就是一声抽在了我的脸上。
瞬间我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破皮是肯定的了。
贺磊嗓门发尖一边咒骂着我,一边接二连三的挥舞着马鞭疯狂的抽打在我身上,骤然我感觉脸上,胳膊上,前胸全都皮开肉绽了,歇斯底里的嗷呜狼叫道“草泥马,贺磊有能耐你弄死我,别让我逮住机会,要不然我一定弄死你的”
我惨叫的嗓门越大,贺磊抽打在我身上马鞭的力度也就越重,这一刻我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晕过去,只有晕过去了才不会感觉到贺磊这个变态魔鬼似得折磨,又连续抽打了我三四分钟之后,贺磊手上的力度慢慢减缓,我也疼的没有力气再呼喊,贺磊捏着声音,用他那只保养的比女人还秀气的右手拖住我的下巴啧啧道:“飞哥,我请你的这顿大餐吃的还习惯么”
“雷哥,我服了真心服了放我一马吧”我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算不算奄奄一息,反正我努力睁开自己肿的不能再肿的眼眶看向对面的贺磊时候,觉得他不止是双影,都快三影了。
没有真正经历生死的时候,谁都敢拍着胸脯吹牛逼“我不怕死,我不怕这个,我不怕那个”可是当生命真正受到威胁的时候,你才会发现什么尊严,面子那纯粹都是扯淡,好不夸张的讲现在如果让我跪下来喊贺磊声“爷爷”,贺磊能放过我,我都会不犹豫的去这么做,没办法我实在挺不住这个变态如此折磨我了。
不过一切都是我想当然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交给了我一个足以铭记一生道理,那就是千万不要跟你的仇人低头,因为仇人就是仇人,哪怕你把脑袋缩到了裤裆里,他也不会对你有半点怜悯,果然听到我的求饶后贺磊冷冷的浅笑一声,冲我伸出自己左手的小拇指
,小拇指上套着一个仿真指甲,就像是清宫戏里老佛爷指头上戴的那种玩意,揭了下来在我脸前晃了晃咬牙切齿的说道:“当初我求你放过我的时候,你为啥不寻思放我一马呢啊”说着话的当紧抬起马鞭朝我脸上“啪啪”又是猛的抽打起来。
这次我没有挺住,终于如愿以偿的昏迷过去,闭上眼睛的最后一瞬间我看到那个叫“黑哥”的年轻人冲冲忙忙的闯了进来,推开了已经完全陷入疯癫的贺磊。
至于最后说了什么,我当时的眼皮越来越沉,耳朵也好像暂时陷入了失聪,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但是透过门缝我看到了一个足以让我心碎的身影
、一百一十一心如刀割一
再次被迫睁开眼睛,时间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间,也许是几个小时之后,也许过了三两天,不过我现在没精力追究这些细节,因为我是被一桶还结着冰渣的凉水迎头泼在脸上唤醒的。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受的地方,我依旧着身子,浑身上下就穿了条贴身的小裤衩,又冷又疼,特别是手臂和侧脸更是火烧火燎的巨疼,我使劲瞪着肿的已经快要睁不开的眼睛坐在地上迟钝的打量着四周,此时我置身在一间类似ktv包厢的房间里,大概是昏迷的时候被人转移到这个地方来的吧
此刻我屁股底下正坐着的是一块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仿豹纹皮地毯,软乎乎的还算舒服,旁边一面椭圆形的钢化玻璃大茶几上码放着几碟造型精美的小吃和几罐标示着英文字母的啤酒,饥寒交迫得我盯着茶几上的食物和酒肚子居然很没骨气发出“咕噜噜”的宣泄声。
暗金色的通体壁纸配上欧式琉璃吊灯让整个房间看起来分外的富丽堂皇,纯白色的皮质沙发更是看的磅礴大气到了极点,不过沙发上端坐的那个翘着二郎腿一身白色装束的中年汉子却跟整个屋里的摆设极不相称。
只见沙发上歪坐的那个中年人大概三四十岁的模样,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消瘦,瘦的令人发指,平头长脸,一双阴鹫的细长小眼给人种被眼镜蛇盯上的恐惧感,高高的颧骨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像只骷髅,紧身的白色西装和西裤更是紧紧勾勒出他纤细的身躯,因为他是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所以我看不出来对方的身高当初把我抓起来的墨镜男“黑哥”和贺磊都跟儿子似得规规矩矩的站在中年人沙发后面,那么中年人的地位尊崇也就显而易见了。
“楚飞”一身白色西装造型的中年人点燃一支雪茄叼在嘴里似笑非笑的弯腰打量着我。不过他的邪笑看起来更像是只准备进食的恶兽,打量我的眼神也是仿若欣赏一件有意思的新玩具一般。
面对这么一个神秘兮兮的中年人,我不知道除了保持沉默还能做些什么,只能身子往后蜷缩了两下全神贯注的戒备着对方,尤其是看到中年人身后贺磊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时,我恨的差点把牙齿咬碎。看到贺磊,我脑子里猛的又出现了昏厥之前最后看到门外的那个身影,咬不咬嘴唇,心一横直接看向贺磊问道:“沈钰呢沈钰是不是在这里你把她怎么了”
贺磊轻蔑的扫了我一眼,没有回话,倒是他旁边站着的“墨镜男”黑哥几乎是跳着跑到我面前,一脚直挺挺的跺在我脸上,接着双手抱住我的脑袋按到膝盖旁“咣咣”猛磕了几下后,径直将我甩到地上,拍了拍双手指着我冷声说道:“学聪明点,尸爷问你什么回答什么,再呵呵的答非所问,小心我把你你再送回刚才那房间听着没”
“听清楚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情愿在这个房间被打死,也再也不愿意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被贺磊这个变态折磨,只得老老实实的点头答应。
“小黑,对小朋友不要那么暴力嘛小朋友我问你,你和文鹏是什么关系你母亲是不是叫楚可可”尸爷朝墨镜男摆摆手,站起身慢慢朝我走了过来,身后的贺磊马上丫鬟似得搀在他的胳膊旁边,尸爷满脸理所当然的任由贺磊搀扶,甚至毫不避讳的伸手在贺磊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此情此情差点让我跌破了眼镜,我透过余光看到旁边的墨镜男“黑哥”也是满脸的不自然,“卧槽这个骷髅似得男人居然是特么同性恋,而贺磊莫非是他的姘头呸,呸用姘头都没法形容俩人作呕的关系”尤其是想到两个男人赤身的抱在一起互相轻吻的时候,我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不由泛起了一层一层,看着慢慢朝我逼近的尸爷,我更是充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