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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走上前抱腕道:“原是薛元帅,久仰大名,幸会。”
“少废话,放开这位姑娘。”
“放薛元帅,我可没惹你,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再说我是为皇上办事的。”
“呸你是什么东西,皇上要你干这目无法纪仗势欺人的事么,你敢侮辱皇上声誉,我叫你人头落地”
“你敢”于佳退后一步,“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户部尚书的儿子,贵妃娘娘的哥哥,我是于佳,你阻碍我为皇上办事,该不是活逆了吧。”
“你是于佳。”薛辉皱眉心道:这于佳臭名昭著,早有耳闻,虽作恶多端,却有得宠的妹子撑腰,无人敢管”
于佳见他犹豫,以为他怕了,冷笑着吩咐道:“皇上等着看鸟呢,快走。”
随从们架起少女,哄开围观的人群就走。薛辉弃鞍飞身拦住,怒道:“我再说一遍,放人,否则,我拿你去见皇上。”
“你、敢”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我决不容你危害百姓。”
“薛辉,你好狂妄哼,本公子就是不放人,看你能耐我何。”他挥手:“我们走”
薛辉火往上撞,“于佳,我拿你到皇上面前问罪”
于佳气急败坏“多管闲事,让你有好看,你敢阻我,死路一条,来呀,打”
随从们不敢不听齐动拳脚围打过来,可是片刻之间便被薛辉如数撂倒。于佳见势不妙夺路就跑。薛辉纵步追上,一个扫堂腿,于佳踉跄几步摔趴地上,手中鸟笼飞出好远,叫道,“鸟、我的鸟。”
薛辉一脚踏在他背上,“于佳,你可知罪”
于佳无奈一阵哀求,连连叩头求饶。薛辉松手道,“再被我撞到,决不饶你,滚”
于佳逃去,围观众人不禁欢声雀跃。
于佳心中恼恨不肯善罢甘休,他将自已弄得鼻口穿血,脸紫身青,跑进兴德宫,扑通跪倒地上。李适下一跳,“于佳”
“哥”于玥惊诧,“你怎么了,你不是为皇上弄金嘴八哥去了么,出什么事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于佳爬起来,“臣怎样不重要,关键是好不容易捕来的金嘴八哥被人抢走了。”
“被谁抢走,谁这么大胆”
“是、薛辉、兵部尚书薛辉。”
李适微怔,“他”
“他看到我捕来的金嘴八哥,很喜欢想要,我说是送朋友的,他见我执意不给就动手抢,我无耐只好说是进献给皇上的,谁知他又恼有恨,说我妹妹邀宠献媚,迷惑皇上,是个狐狸精。”
于玥脸发白,“什么”
“说我投其所好,阿谀奉承诱导皇上不务正业,说皇上每天吃喝玩乐荒淫误国,是商纣周幽之类的暴君昏君。”
“啊”李适怒上心头,“他敢口出不讯,骂朕昏君薛辉”他想起两年前的事:安徽归来菱儿先一日回到京城,却比他还晚一步回宫,据吴扬说是巧遇薛辉夫人保罗,许久不见而受邀登门叙旧。可是他知道那时薛辉刚刚率军凯旋,一个臣子怎能无故留皇妃在府上过夜,虽然有保罗的关系,虽然自已没有查问,依然为薛辉大办庆功宴,但他终是心头不爽
于玥顿足哭道,“皇上,我是狐狸精么,大庭广众之下,薛辉当街骂臣妾是狐狸精,骂你昏君,还狂妄的抢走您的鸟,他是在羞辱您啊 。”
于佳道:“他不止把臣打成这样,还把鸟活活摔死,皇上,他眼里哪有您,他分明大逆不道么。”
李适拍案而起,怒道:“薛辉欺君罔上,辱骂贵妃殴打国舅,目无法纪押入天牢等候发落,不得有误”
安远听着,微微发楞,于玥道:“奴才,还不快去传旨”
安远只好应着摇头而去。
数日后,张绩程伦徘徊在兴德宫门外,等了许久,不见通报的回音。程伦摇头叹息:“等一个时辰,我们又白来了。”
“皇上连续三天没上朝,这如何是好”
“明天再来吧。”
“明天不见呢”
“这,回去商议办法吧,皇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御书房的折子几摞了,这怎么行呢”
“刚刚太平,皇上怎么就变了,哎,我们请郭令公回京吧,也许能行。”
“这”
二人正在商议,背后一人道:“郭令公虽有资格劝说皇上,可惜远水难解近火,而且也未必管用。”
“德妃娘娘”二相施礼相见。
德妃道:“我知道二位相爷的心思,我指点你们去找一个人,只有她出面,皇上才能做回以前的皇上。”
“是谁,请娘娘赐告。”
“藏书阁宸妃娘娘。”
“宸妃”二相相视,顿觉眼睛一亮。
菱儿听了二相的来意,微微叹息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程伦取出几本折子,“娘娘,你看这些事,危在旦夕,再不容耽搁了,可是我们见不到皇上。”
菱儿接过两人的十几本折子,凤目湿润隐含愠意。
“娘娘,听老臣一言,您再不出去制止皇上,大唐将重蹈覆辙,再陷危机。大唐今日之兴不易,岂容糟蹋。”
“娘娘,您还不知吧,薛辉得罪于佳,含怨入狱,已有十日,只有您出头为他洗刷不白之冤了。”
“什么”菱儿惊惑“怎么回事”
张绩叹气讲起经过,含怨道:“皇上对于氏一家偏听偏信不容众人求情辩解,他、不分是非了。”
菱儿不由的娥眉一立,愤道,“皇上,你怎么能这样。”她拿起奏折,“您们先请回,我自会想办法替你们递交折子。”
二相大喜,“是,臣告退。”
“这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菱儿看着折子,陷入深思,面上的表情不停的变化,最后归结为一丝慧黠而柔韧的笑。
小青奉茶过来看看她道:“娘娘,您不要意气用事,您去见皇上,他还会听您劝么您还是受罚之身,出去就是抗旨啊”
“我就是要抗旨。”
“娘娘,您、受的苦还不够么”
“可是我必须出去,你放心,我不是鲁莽的人,一切自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