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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一人,愣道:“没有人来么”
柳如玉流泪气道:“还有什么人,你出去,你一定要我出丑么,你还闲我不够丢人么。”
林皇后禀退旁人,低声道:“怎么回事”
柳如玉哭着道:“谁要你才来,他已经走了。”
“我给你安排的宫女呢,怎么没给我报信,我的人也没见他来呀。”
“严适他不傻,他早有防备派人盯着呢。”
林皇后蓦的省悟:“你是说御林统领吴扬。”她不由咬牙切齿:“严适,你到拣到便宜溜 了。”她坐下抚着柳如玉:“玉儿,你受了委屈,姨娘知你心痛,可暂时还要忍耐,我们对付不了严适,总要保住你太子妃的地位,太子身边那个姬芸决不能留,只有掌握太子,我们才有翻身的机会。”
“你还要我怎么做”
“必须除掉姬芸那个贱人,她已经有了身孕,这对你是个很大的威胁。”她自衣内取出一瓶药:“姬芸正在害喜,这是良机,你想办法让人把这药给她喝下,就一切都妥了。”
“这、你还让我害人,太子发现怎么办”
“我有一名亲信太医,他可以帮你,做与不做,关系你的将来,你自已决定,想清楚吧。”林皇后将药放下,起身离去。柳如玉犹豫好久,拿起药瓶,终于一咬朱唇:“也罢”
严适做贼心虚,回到府上没有惊扰郭芙,一人独宿书房。次日清早,懒懒起身,迷迷糊糊的穿靴站起。外面有人敲门,是小菱儿的声音:“公子,起床了吗”
“进来吧。”
小菱儿推门进来,端了洗溯之物,一边放下一边道:“公子,你昨晚几时回来的,怎么一人睡书房呢,夫人几乎一夜未合眼,今早发现你在这,她生气了,让我过来侍侯。”
严适抻抻腰:“一会我去看她。”
“时间不早,你又不上朝么”
“不去,昨晚陪太子下棋累了。”
“这理由很好,没人敢怪你,玩了半夜么,殿下好大瘾头。”
“是啊,他和我打赌,想两个月赢我”严适摇头笑笑。
“哦,那你让他赢不行么”
“他要玩真的,我有什么办法。”
小菱儿递过湿巾:“公子,洗脸。”
严适接湿巾刚要擦脸,小菱儿忽道:“慢着。”严适脖颈上一个红红的唇印映入她的眼帘,心不由一动。严适疑道:“怎么了”
“公子,你昨晚是跟太子在一起”
“怎么了”
小菱儿没言语,拿过一面铜镜给他照照脖子,严适立时面带尴尬,急忙用湿巾擦去:“还、还有么”
菱儿哧的一声冷笑:“印在心里的,永远抹不掉。”
“菱儿,”严适商求道:“千万不要告诉夫人,她又要无理取闹。”
菱儿生气道:“是你做亏心事在前,怎说怕夫人无理取闹。我当然不会说,可是偷鸡摸狗的事总是纸里包不住火,不怕夫人知道,而是怕太子知道,天下人知道。”
严适不言语,手中湿巾仍在盆里。菱儿眼圈一红:“我只是奴才,不该涉及过多,可是我不明白,你何时才能做正经事,这种不务正业的日子何时才了,我娘的冤仇何时才报,你这个样子,长此下去,我好怕。”
“你怕什么”
“我怕你会变,变得和太子一样,终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置朝政不管,置黎民不顾,怕你变得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公子了。”
严适一笑:“你这样想”
“不是我这样想,你是丞相,你的所作所为,朝中官员万民百姓千万双眼睛都在看着,你要他们怎么想啊。”
严适拭去她泪珠:“这也值你流泪,菱儿,你这样看我,那我就成功了,我不这样,代王和太子会信任你么,他们不信任,我就难以踏足养心殿,见不到皇上,如何扳倒代王,我怎么帮你娘报仇傻丫头,亏你还是我的知己,你还不知我在演戏”
“噢,所有一切都是在演戏么,那你和太子妃偷情也是演戏,这太真了吧,这也是为得到太子信任么”
“你”严适面带不悦:“什么偷情,这么难听,我是不得已,逢场作戏。”
小菱儿撇嘴道:“逢场作戏骗鬼吧,分明你和她旧情复燃,做了坏事害怕人说,虚伪,敢做不敢当。难怪都说男人没有好人,见一个爱一个,没有真情全是花心。”
严适不理她,洗溯完毕穿好衣服,欲去找郭芙,家人恰巧进来,急道:“相爷,太子派人请你进宫,说出事了。”
严适心一震:“什么事”
“太子新宠的宫女误吃打胎药,流血过多身亡。”
“啊,多久了”严适心安,却又吃惊。
“不到一个时辰,太子让你立即进宫。”
严适不敢耽搁,急匆匆入宫,太监引着来到一处宫室。宫内太子对着一群太医及侍从大发雷霆。瞧见严适来了,一把拉住他:“丞相,姬芸死了,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心都要碎了,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呢,上朝之前我还说要给她名分,正事纳她为妃,下朝回来,就阴阳相隔,这是怎么回事啊。”
“人即一死,殿下伤心无用,嗯,殿下,姬芸是谁侍奉的”
两个跪着的宫女颤声答道:“是奴婢二人。”
“姬芸临死都发生什么事,你们清楚么”
“太子殿下上朝后姬芸在房内休息,因为有身孕害喜,呕吐不止,奴婢去找太医,王太医看后说正常无事,吃些药就可以减轻痛苦,他拿来药,给姬芸服下的,当时好好的,过了半个时辰,姬芸便不安稳,先喊腹痛,接着下体流血不止,我们再找,王太医已经不在,别的太医来时,姬芸已经死了。”
“王太医,殿下,找王太医没有”
“忘了。”李寅忙叫过吴扬:“立即缉拿王太医,生要人,死要尸。”
吴扬尊令带人奔去。严适道:“殿下,王太医无意畏罪潜逃,他必是受人指使,想一想,姬芸进宫一个多月,得罪什么人,是谁想要她性命,一害母子二人。”严适想到沈珍珠说过曾有几位带孕的嫔妃无故的死于非命,今日得见姬芸惨死,不禁不寒而栗。他看看跪着的众太医,问道:“你们知道王太医是怎样的人,平时和谁往来密切”
“王太医在太医院干了近二十年,资格很老,以前是林国舅的亲信,还是皇后的专职大夫。”
严适看看太子,李寅猛然省悟,眸内射出一缕寒光:“是柳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