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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煞白:“啊,你们、没死”
一人愤声道:“杨启,你为常欣收购我们八家商号,栽赃陷害,霸占我们财产田宅不说还要取我们性命,那五人枉死狱中,我们三人承上天垂佑,逃出魔掌,苟活至今,为的就是有一天将你绳之与法,为冤死的人报仇。”
杨启冷汗直流:“你们、怎么会、你们、还活着”
严适道:“本官发现的他们,并听了他们的冤情。哦您们以为本官真的只知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吗,本官并未忘记该做的事啊。”
杨启腿一软,扑通跪倒:“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带在一旁,听候发落白辛、李林、赵静、王冬,分头去带姚明申灵归案。”他对崔颢道:“崔颢,你的第二状呢”
“第二状,状告常欣、林良、项浩、钱林,他们串通一气,合伙倒卖私盐,坐地分赃,仰仗有人撑腰,欺压同行,私抬盐价、行贿官员,透漏税银,十年共计一千万,并与官府合谋,杀人害命霸占他人产业,设假帐欺骗朝廷,多行不义罪不容恕,我这本帐就是他们罪证所在,请大人过目。”
书童上前接过帐册,转呈严适。严适刚要翻看,只听一声娇喝:“等等”
众人一看,常如玉走上大堂。严适面带不悦:“你来作甚”
“大人,我不会阻碍你办案,可是、我要提醒你,想想后果,只要你看过,就成了众矢之的,要得罪很多人,当然包括代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可要三思。”
严适一犹豫,书童道:“大人,常小姐的意思是这个账本你自已看了没用,应该让在场所有人知道要让天下所有人了解这些赃官恶霸的行径,看清那些道貌岸然的人的罪恶嘴脸,既然如此,不如小人代替大人将帐册念出,念给所有人听。”
严适点头,将帐册递他:“好,你念。”
书童接过,看着常如玉。常如玉面带伤愁,意味深长的对严适道:“我该走了,大人,多保重。”她深深的看了严适一眼,转身掩面流泪而去。严适丝毫未动,心中却是一阵怅然。
位列极品
书童按着账本逐页念出,百姓们听着,众声哗然,谁能料到人人敬重的常大善人竟是个投机倒把利益熏心恶行累累欺压玩弄他们的罪魁祸首,不禁人人愤然。书童正念着,严适猛一拍桌案:“够了速带常欣等人上堂”
功夫不久,常欣等人并姚明申灵一齐带到。严适看着几人道:“江南富地,人人皆知,但这富庶之地却养着你们这一伙为非作歹的蛀虫,坑害百姓,坑害朝廷。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们纵横这些年,该认罪伏诛了吧。”
常欣冷笑道:“严适,你厉害。我们错信了你,可你不要忘了,我们这么做,全是你们这些当官的害的,我们若安分守己,谁来养活朝野的官员,是他们横征暴敛,明抢豪夺逼得我们。仅代王一人十年来在江南克扣收受何止千万,你能治我们,敢去追究他吗”
“啪。”严适猛拍惊堂木,转瞬又微微一笑:“你们几人的命我留着,你们听着看着,总有一天,罪行昭著的代王会在我的手中伏诛,担不是现在。来呀,查抄常欣项浩林良钱林四家一切府宅、商号、产业,如数归公,不得有误,把他们打入大牢,判刑十年。”
差役不由分说将四人带下大堂。严适目光横扫杨启三人,姚明咬牙道:“严适,你小心点,我可是代王千岁亲自点派的,你敢动我,就是对代王不敬”
“你说对了,我严适敬天敬地敬皇上敬父母,偏偏不敬什么代王,你以他来压我,真是大错特错。”
“你、你要怎样,你真敢杀我”
严适哈哈大笑,蓦的止住:“请尚方宝剑”
姚明不觉呆住,颓然坐在地上。严元捧过尚方宝剑,严适双手接过道:“我早提醒过你,尚方宝剑是杀过很多贪官恶霸不是吃素的,只要皇上还在一日,这柄剑就有他一日效应,姚明杨启申灵,你们都是代王的人,可我若因自已的后路而惧怕不能伸张正义,将你们明证典型以儆效尤,我岂不愧对皇上赐剑的用意,又如何面对含冤含恨的百姓,来呀,拉出去,立刻斩首示众。”
指令一下,堂下一片欢呼雀跃。唐亮道:“大人果然不畏强权,廉政无私,草民心服口服,只是只是我大哥、二哥”
“他们实属冤枉,本官无奈才这么做,来人,将崔哲崔建无罪释放,归还府宅商号。”
崔颢忙叩头:“谢大人明察秋毫,草民误会大人,险些大错,家父也因误会,才不肯据实控诉,求大人见谅。”
严适含笑道:“本官倒是极欣赏你,希望你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必然可同殿为官,为民请命,为朝廷效力,起身吧。”
“是,草民谨尊大人教诲。”崔颢起身,拉过书童,喜道:“小兄弟,我不知如何谢你,你和我回家吧,我会当你是好朋友亲兄弟,好好款待你。”
“好啊,我不要你款待,我要你陪我游山玩水,好好逛一逛这里旖旎的风光。”话音未落,严适狠狠一拍桌案喝道:“退堂。”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书童不禁暗暗一吐舌头。吴扬走过来:“菱儿,这些日子,大人心情不好,你就不要闹了,还是快些过去劝慰一下吧。”
这书童原是伤愈归来的小菱儿。她向崔颢别过,急忙跑去。
官驿花园内,月朗星稀。花圃边的藤椅上,严适目视星空而坐。小菱儿立身其后,为他按摩着双肩,见他不言语问道:“公子,还在睹物思人,大概昨夜站这为你按摩的还是那位温柔多情的白姑娘吧”
严适不吱声,小菱儿道:“公子,我的手臂都酸了,腿也站疼了,按摩好一阵了,惩罚该结束了吧。早知这样,还不如留下那位白姑娘侍侯呢,公子,你想她,是不是真喜欢她了。”
严适一声苦笑:“你不懂,何必多问。”
菱儿心中哼声道:我什么不懂,你就是在挂念那个白姬。
“菱儿,我的心事总瞒不过你,你说我方才在想什么。”
“除了想白姬,”菱儿一叹:“公子是为得罪代王而烦忧,公子不是惧怕代王,而是无法惩治他。公子,菱儿做错了吗,我是不是不该聚众听堂逼迫公子惩凶,开罪权贵”
严适拉过他,握住她的手:“你不这样做,我真下不了决心,也许真会退缩,既然做了,就没有后悔余地,也不容畏惧,以后见机行事吧。”
小菱儿点点头。
“今天又忙一天,还没顾及问你的腿呢,怎样了”
“早已康复如初,你看,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不是说又疼了”
小菱儿哧哧笑道:“骗你的。”
“小丫头,你胆子越来越大。”
“谁让你闷着不说话。”
“你以为都向你一回来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人人不得安宁。”
菱儿噘嘴道:“我有么你是说人人讨厌我”
“你说呢”
菱儿身一扭,憋气好一会不说话。严适不由起身诧道:“菱儿,菱儿”
菱儿不言语,严适一笑,双手环住她腰,抱着哄道:“逗你玩呢,你不再的时候,大家寂寞无聊都要闷死,你是我们的宝贝,谁会讨厌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