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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理应欢天喜地,卿卿我我才是,怎么闹成这样,柳如玉不会惹了你吧,我早说她不是真心喜欢你吗,我就从没惹你不高兴。”
“住口”严适大怒,手指着他“你再说柳如玉一句坏话,我决不容你”他拂袖独自回房,“嘭”将门一关。
众人不知何故,惊疑又担心。严元严容叫门,皆被一句“滚开,我谁也不见”骂回。众人的目光落在小菱儿身上。小菱儿面带难色,结结巴巴的道:“干、干什么,我从没见他发这么大火,我、好怕。”
“菱儿,大人从中午到晚上水米未进,饿坏了,是你的过失你的责任。”
“皇上怪罪下来,你担待的起吗”
“可是他骂我怎么办”
“我们是哥哥都被骂回来了,你做奴才的想逃脱大人对你那么好,骂你一次又能如何”
“或许他闻到你的菜香,气全消了。”
“这样啊、那、我试试吧。”
小菱儿到厨房做了饭菜,破例加上一壶酒,在众人视线中来到严适房前。推门进来,将饭菜放到桌案上,胆颤心惊的道:“公子,用膳。”
严适在床上翻身而起,还未开口说话,小菱儿急忙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耳朵。严适气道:“我又没骂你,你闭眼睛捂耳朵干嘛”
小菱儿听不到看不见,只是傻傻的站着。严适起身走过,猛拉开她的双手怒道:“你捂耳朵干什么,我骂你你也要听”小菱儿惊睁双目,不敢正视严适,低下头,眼内泪珠滚滚,一颗一颗掉在掉在地上,想哭又不敢出生,身体瑟瑟发抖。严适看到她的样子,不禁一笑,轻轻托起她的下颌,柔声道:“这么胆小,亏你是个男子汉,我怎么用你做侍卫呢。”
小菱儿闻听此言,转身趴到墙上,呜呜的哭出声来。严适有气又无奈,连忙道:“好好,我错了,我不该发脾气,更不该对你发脾气行吗。天啊,除了皇上和父母,我怎么就怕了你呢。”
小菱儿抹抹泪摆好饭菜,斟上一杯酒,坐在一旁不言语。严适连忙坐下,吃菜喝酒。菱儿一杯杯的斟酒,他一杯杯的喝,一壶酒很快喝完。严适平时极少饮酒,这一壶酒下肚另他头重脚轻,天旋地转,站起身却又栽倒床上,呵呵笑道:“举杯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菱儿,你想让我借酒消愁,可我还是愁。”严适躺着自言自语,小菱儿收拾下碗筷,端进一盆热水:“公子,洗脚了。”
她脱去严适的鞋袜,将他的脚轻轻放入水盆中烫着:“舒服吗,公子。”
“脚虽舒服,心好难受。”
“因为柳小姐吗,到底出了什么事”
严适不回答。小菱儿给他洗完脚:“公子,我这又瓶药膏,专治足臭腋臭,你要不要试试。”
“药膏哪弄的”
“寺庙里和尚配的,我前两天求来的。”
“公子足臭,委屈着你。既有药膏,好使不好使,你只管试试吧。”
小菱儿喜道:“是。”她取出药膏,一点点涂在严适的脚底。严适带着醉意道:“我们这一路遭遇多少艰险,我得最多少人,他们做梦都想杀我,偏偏我每次有惊无险,化险为夷,你说这是为什么”
“因为有人保护,公子武功高强。”
“那是表面。有道是明枪亦躲,暗箭难防。有些敌人是不用刀剑的,是手段是各种毒计。不管是什么,我至今安然无恙。这是因为我从不敢疏忽大意,我有心里准备,我时刻在防。可你知道我有多怕么,我怕有一天,防不胜防,防了敌人,防不了亲人,爱人、身边的人。”
小菱儿的心凛然一抖:“公子。你在防谁”
严适一声苦笑:“谁又真的可信。郭芙说的对,美人如玉心如蝎,与我海誓山盟让我朝思暮想倾心相爱的人都害我,我还会信谁”
“什么,公子,是、谁害你”
“柳如玉。”
小菱儿大惊:“这可能吗”
“如不是我细心留意有防范之心,我此刻应该在地府朝见阎王了。你不会想到,她做的点心有毒吧,你更不会想到她是林国舅遣来害我的。菱儿,我的心好烦好乱,我不希望这样啊。”
小菱儿闻听,不觉心一动,看一眼手中的药膏,手一哆嗦,摔落在地。
“菱儿,怎么了,我的脚怎么有些麻呀”
“公子,你说什么”
“脚好麻,好像有东西往上串,啊,腿”
小菱儿脸顿时发白,举起拳头便砸他的腿:“公子,疼不疼”
“没知觉呀,菱儿,菱儿。”
小菱子手忙脚乱,在他腿上一顿乱捶,严适酒醒大半,一坐而起:“菱儿,你给我上的什么药”
小菱儿急的一声大叫:“来人,快来人呀,出事了。”
吴扬等人跑进来:“怎么了”
“公子的腿没知觉了,吴大哥,郭哥哥,你们快看。”
郭芙上前撩起严适的裤子,双脚往上直到膝盖已一片黑色,抓过他的胳膊,把把脉急道:“坏了,这是十香软骨膏,此毒从足底三阴穴侵入体内漫延,使人身体便软,麻木,三个时辰内毒气遍布全身将不治而死,严适,你怎么中这个毒,这可怎么办呢”严适目光一扫小菱儿,菱儿扑通跪倒,泪流满面:“公子,菱儿害你的,菱儿害了你。”
严元怒不可要: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
菱儿将柳如玉给药之事说了,严容拨剑便刺:“你害我弟弟,我宰了你。”
小菱儿闭上双眼,并不躲闪。吴扬手疾眼快,抓住严容的剑:“你杀他无益,他是被利用的,想害大人的是柳如玉。”
郭芙道:“不错,菱儿是无辜的,现在关键是解毒,不是追究责任。”
“那你说,怎么解毒啊”
“除了解药,只有请内功深厚的高人为他驱毒,可是,现在哪找高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