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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枝儿心里那点不开心来说:“她真不是存心的,要知道是你就不会这样了。”
有他说话,枝儿是一定会听的,只见她上前将手里的燕窝递给了我,随后就轻轻拉住了年羹尧的手要给他包扎。
年羹尧跟触电一样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嘴里尴尬的说道:“没事,小伤,不用包扎。”说着还朝我这边看。
枝儿的眼里顿时就乌云密布起来。
这丫头竟然还对我说她分得清感情。我叹了口气说:“枝儿,要不你先回去吧,翊坤宫昨天出了点事,大家都神经兮兮的了,你在这里反而受连累了。”
她点点头,恋恋不舍得看着年羹尧:“那年大哥,我走了。”
年羹尧也奇怪,竟然僵着脸不敢去看枝儿,只好背对她随口:“啊,啊。”的敷衍了几句。
“暮雨,本宫今晚要一个人单独先去祭拜一下小顺子公公,晚上你们就自己管自己睡吧,不用等我了。”素言忽然冲我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我只好点头说:“是。”再回身看枝儿的时候她正好迈出翊坤宫的大门
今天晚上风“嗖嗖”的挂着,看来冬天是不远了,不然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么冷呢
古代人的手提灯笼光照的地方实在是有限,除了自己脚尖前那一点地方,其他的根本就看不到。
我穿着素言的衣服,打扮成她的样子走在偏僻的小路上,两只眼睛不时地前后左右观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鬼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素言还是怀疑枝儿的,所以她故意要让枝儿听到她晚上会单独去祭拜的事情,为的就是在今晚引那个“鬼”出来。
“你不是不信吗你就替我去吧。”素言轻描淡写的将自己的衣服给我之后就打着哈气进了屋,可怜我一个弱女子不得不踏上这条不归路了。
幸而年羹尧说:“我会在一边保护你的,放心吧。”
前面不远就是小顺子住的屋子了,里面似乎点着一根蜡烛,从外面看上去那更像鬼火。
这本来是来引“鬼”的,可“鬼”没来,难道叫我空着手进去祭拜别说小顺子会不会介意了,就算他不介意我也不太敢往死人的屋里进啊。
正在想进还是不进的时候,就听身后一阵轻快脚步声向我奔来,我忙回身
身后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谁”我叫了一声,那阴森的气氛又开始降临了。
没有人回答
黑暗中总能感觉到周围有人用极快的速度正绕着我跑,可每次我转过身却什么都看不到。
年羹尧啊,你在周围吧,你确定你真的在周围吗我心里害怕的想着,浑身都开始哆嗦了。
“受死吧。”一声轻微的几乎是气吹出来的话竟然在我的耳朵旁响起,我吓的远地跳出三米远,想当年我跳远考试都没跳那么远过,可见人类的潜能真的是靠逼的。
也就在这时,空中突然一亮随即就听到了刀从刀鞘里抽出来的声音,偶的救星年羹尧终于现身了
我躲到一边举着小灯笼,只能看到黑暗中的两个身影在斗来斗去,除了利器相交的声音以外我根本就不知道谁在揍谁。
正紧张的时候,忽见一片火光冲了过来,天空也被照亮个透亮,那“鬼”一愣转身要逃,被年羹尧一把拉住。人群自动向两边分开,素言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冲那“鬼”微微一笑,明显就在说:你个倒霉孩子终于栽我手里了吧。
“鬼”急坏了,他拿起一把短刀就朝年羹尧的身上砍去,年羹尧刚一闪躲,那“鬼”就顺势脱了身几步就朝我这边而来
这下又要完了。我刚这么想“鬼”就已经挟持住了我:“都别过来,谁过来我就先杀了她”
年羹尧那个气啊,他的两只眼睛跟两个火箭筒一样的直往外冒火。估计这时候他在心里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遍了。
素言也微微皱起了眉,玉雕般的右手缩近了衣袖中,随时都可能发出一枚森亮的暗器。
“只要你们”那个倒霉孩子才刚开始跟他们谈条件就见一支长箭直中他的肩膀,顺着箭来的地方看去,那黄色的袍子在风中微微飘荡着居然有一种旷世大侠的味道。
年羹尧乘机一把将我从那“鬼”的手中拉了过来,顺势还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禁卫军一拥而上将他绑成了大闸蟹。
“没事吧”年羹尧看着我,见我没有回答竟然一下子就把我抱入了怀里,“都是我不好,不该答应素言让你涉险,也不该失误让你受到威胁。”
他在那么多人面前紧紧抱着我,这让在场的很多人误会了我们的关系,包括
“你们抱完了没有”那声音阴沉沉的就跟夏天的闷雷一样。
年羹尧这才放开了我,礼节性的下跪:“参见皇上。”
皇上没有说话,年羹尧只好一直跪在那里,他直接走向了“鬼”,素言早早的站在“鬼”的身边就等着揭开“鬼”的真面目了。
刚才场面过于混乱,我现在才看到那个“鬼”是蒙着面的,看那身型俨然是个女的,难道真的是
皇上一把拉掉了面纱,我看到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那表情一看就知道他们认识那个人,难道真的是枝儿
这回我反而不太敢去看了,我怕真的看到枝儿的时候我没有办法面对她。
“拉齐尔,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宫里伤人”皇上怒道。
拉齐尔我好像在熹妃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她不是熹妃手下的宫女吗
没想到这个拉齐尔在装鬼未遂,杀人未遂,劫持未遂后依旧淡定的说道:“一生只为一人,死而无憾。”
幽深的目光往熹妃住的宫殿看了两眼,随后嘴角边竟流出血来。
素言忙上前点她的几个穴道,可是那毒早就渗透开了
第三十二章 你的心里住着谁
“竟然会是她”素言呢喃着,我不知道她嘴里的她是指那个宫女还是指熹妃,反正只要不是枝儿我就心安了。
年羹尧还跪着,我冲他笑了起来,心里暗说:我说了不可能是枝儿的吧。
年羹尧也笑了,他冲我点了点头好像在回应我。
忽然我的手被人一把拽住,拉着我就往外走,于是我华丽丽的在众多惊异的目光之下被人当死尸一般的拖走了。
“皇上”手腕被拽的生疼,估计就快脱臼了,“皇上,我的手好疼啊。”
他诧异的回头想放开手却又没有放,只是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就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