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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遭。无奈何方才停下。”
“哦风儿这般行使,某便安心也。”
言罢,那不足似乎浑体疲惫至极,迷迷糊糊便复睡了过去。
第二日辰时。不足醒来。观诸风儿仍趴伏自家身侧。一身紧身衣裤,却然无有衣袍在身,遂讶然而视。却见自家身上覆盖者,正是那风儿之衣袍。不足大感温暖,轻轻巧巧将那衣袍取下,轻轻儿覆盖风儿身上。那风儿忽然醒来,抬了眼,望着不足,忽然道:
“史家哥哥,你好些么”
“风儿受苦了”
“相公”
那风儿哽咽道,一双玉手却紧紧儿抱了不足。不足亦是轻轻儿拍拍风儿道:
“此番教训深刻,道法之所支撑者,乃在施法者法力境界之高低也若遇法力超强之修,某家纵道法玄妙已然无可奈何也”
不足观风儿难过,急忙岔开话题道。
“史家哥哥,若非汝三灵失一,识神不得大动,哪里会有此番大难然则吾家哥哥之论亦是不错,只是增强神通境界亦是得需三灵合一也或者吾二人先去觅得那本初圣婴如何”
“唉,此事先放却一边,待得某家好转,先将七十六修众兄弟觅得才好。”
“便如史家哥哥之意吧”
风儿叹一口气道。
又复数日,许是不足清醒也,可以运施神通法门修炼,那伤情却是一日日好转,再十数日,不足已然恢复八成神通。因其心间焦急,便催了风儿起行,二人复驾地云头往南向而去。
忽然便遭遇一伙数十妖修之众,不足整顿精神缓缓迎上去,彼等亦是十分之警惕,远远儿列了方阵以待。那不足二人驻云头上道:
“诸位道友,前方可是禁忌海么”
“不错汝等何人可是大陆上之人修”
“非也吾等居大浪岛,乃是外来之修,有一伙修众弟兄失散,来此寻觅也。”
“哦汝等可是途径大堡礁方向来”
“正是只是前些时那边一阵天地气机大动,似是海震波涌,一道数百丈之狂浪卷过,险些将某夫妇骇死”
“噢汝二人可曾见过一位大能之修,修为通天者”
“大能之修却是无有不过那阵波动罢,有一众许多大修往那边去了,吾夫妇一是怕五洋域妖修误会,不敢前去,其二却是当真遭那等毁天灭地之威能惊惧吓倒也。”
“如此,汝二人去吧只是那边吾等五洋域修众与那陆地飞仙之流相持,各方互有攻守。故双方之前哨暗探,遭狙杀者甚众汝二人怕是难以近前也。”
“先生可否告知吾夫妇,可曾闻得七十六修众之人修么”
“七十六修众却是无有诸位兄弟可有耳闻么”
“无有”
那妖修摊开双手道:
“那边人修之众,足足百余万之多,区区七十六修众哪里有闻焉”
“唉如此吾等不得不前去查视一番希望能有所获。诸位告辞”
于是那一众妖修纷纷举手行礼,而后往不足二人身后之大堡礁而去。
“史家哥哥,索性便如方才一般大大方方往前去吧”
“岂敢如是今日彼等若有强过吾二人之大能者之流在,吾等此番行来已然不免矣”
风儿叹一口气,复驾了云头随了不足疾行。
向晚之时,二人觅得一处礁石暂歇。此岛礁大约百十丈大小,月牙形赤红礁石渐渐深入海水中,中央之地有十数丈高一处石岩相隔,礁石分南北两块。不足与风儿上了岛礁,打坐恢复法力。忽然一道法力波动传来,其威能不弱。不足诧异回视风儿,悄声道:
“怕是另一边有修施法运功也。”
那不足悄悄儿起身,往那巨岩另一边去了。转过石岩,入目中其景观几与左侧完全一致。唯一石岩下一修打坐锤炼。
“呵呵呵某道是谁,却原来是上修在此上修果然好法力,那等毁天灭地之爆裂崩毁居然安然无恙”
“哼不远处便是吾妖修巡察使,汝敢妄动,必然性命不保”
“汝,大圆满境界之大修也必然清楚禁忌海之秘辛,不妨告知一二,吾夫妇转头便走,绝不食言”
“此事无可奉告”
“哼吾等不过入道之修,若能灭杀得一介大圆满之修,不枉矣”
不足言罢,疾步上前,一拳击打而去。那修大惊,急叫道:
“慢且慢动手”
不足收手不及,只是稍稍一偏,将一颗拳,狠狠击在侧壁石崖上。而后,轻轻拍拍手道:
“讲”
“禁忌海乃是一异界之空间,有大机缘在,得之者可以羽化飞身然开启则太难非得其守护法阵得此界之千年神能元力之积累,且须得血祭之法门汇集数百十万修众生机之力方可。故人、妖两族大圆满之修议定千年大战之约,便是为此血祭之事也”
“啊数修之羽化飞升,须得数百万人、妖两族之修众性命枯骨堆积而成此何太私也”
不足与风儿闻知,惊惧震动尤胜往昔半生也。
第三百七十四集
那不足与风儿闻得禁忌海之秘辛,急踏上云头,往禁忌海而去。
“风儿,吾二人需尽快赶往禁忌海两族大战处才是。否则战端再起,某家之七十六修众家兄弟便有大危也。”
“史家哥哥,只怕前番大战”
“前番大战死伤者尽数为低阶之修故某家之弟兄必无损伤然此次混战,大能、低阶无有不参,去得晚了,后悔莫及也”
二人不再语,只是低了头驾了云疾行。
而那月牙形礁石上打坐修炼之大修望着不足二人身居之一朵云头渐渐远去,转回身,收拢双手,叹口气,便欲入定,忽然一丝儿微风吹来,那背身处遭不足击打之岩石呼一声,于中央拳击处一圈圈展开,化为粉末缓缓消散,先是丈许大小,忽然便向四围拓开,及至最后那数十丈大小一块巨石,居然尽数消散空中,似烟如尘,朦胧如在月下雾霭中渐渐无踪,不过片时便再无有丝毫痕迹,坐此地远观已然无山石之碍,目中惟余莽莽海涛那大修张开嘴,瞧得半晌,忽然打了一个喷嚏,皱皱眉自语曰:
“此修入道之修为无疑,然其神通无下大圆满之大能者似这般毁去一座小丘,本无甚难事,然将其悄无声息化为齑粉,消散若此者,罕有修众可为也”
三日后,不足二人眼见得那禁忌海战场愈来愈近,再往前却是连那震天之金鼓亦是清晰耳闻。不足脸色大变,回视风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