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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寻得一家凡间妓院快活,好过在此尸毒、瘴气中几多也。”
众修大笑,而后纷纷往山下巡视而去。
八月既望,正是万家登高望月之佳时。万级山外凡间大城,十元川之一座酒店高楼内,数位修界之子弟,正相聚饮酒作乐。席间美女穿行,那些士子修众嘻嘻哈哈,酒歌乱吟,大手乱摸。隔壁一室,临窗一座,两修相对而坐,低声嘀咕。
“已然一年矣,守候此山外,不能回门中勤修,丹药不济,神通不进,奈何”
“不是可以享乐凡间么”
“哼此剧毒也久居必大落修为,与寻死何异”
“呵呵呵,师弟,此有何难觅得一个凡间美人儿,再弄些珍宝,送于门中七长老,你我便可早日回门也。”
“妙啊师兄当真百事通也哈哈哈”
忽然,此二修觉查身后有异,急回头来视,入目之中,山林茫茫,热风习习,却已然不在十元川之大酒楼上矣
“何人装神弄鬼,当我正道之首太一门无人么”
“哼尔等亦算正道惨杀宏法门子弟数千,毁其山门,断其仙根,攫其财宝积蓄。无法取得其宝府秘地十方囚魔狱,便以道法封禁之如此正道,正在何处”
“哼小子,吾太一门何地,亦是尔等宵小之辈可以议论得快快放吾等二人离去,此事便休,否则定要汝悔其生也”
“哈哈哈,好好好”
那神秘之修一连三声好。而后那方才言说之师弟,突然大叫一声,化为碎肉血雾消散,便是其身具之元丹亦是无声消亡。
“上修饶命上修绕小人一命啊”
那师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急急叩头求饶。先时其师弟威胁之,然却惨遭杀戮。此时其便已知此修性忍,不敢造次,跪地求饶。
“汝等几家在此万级山外驻守”
“七家,不,八家乃是大佛寺、太一门、魔门、海族、妖府还有据此间近切之大荒原天道门、流星岛仙法门、百冥神符门。大约合计有近千修众高手。各门各派各据一方,意欲毁没出入万级山之野修,同时还想抓获那成功逃遁之一修,名唤金足者。”
“嗯,可有所获”
“无有野修虽有数千暂居十元川,然皆知此地已然为禁地,不敢轻入。那金足其修,更无一丝儿消息。大约真是已然身亡也。”
“既如此,怎得尔等仍守护在此”
“乃是因数位卦师预测,虽然宏法门中死亡近万之众,然那日天象之异变下,亦有近千中低阶之修众走脱,此金足其修便可能杂居其间逃生,并无死去。”
“不过小小一人修尔,当得如是耶”
“上修不知,此修与那圣莲暗母之下家相关,得此人便得了那已然复活之宝物下落,若得了那宝物,天上地下尽可去得,便是飞身上界亦是易如反掌。”
“哼此等虚无缥缈之传闻,居然谁人都信正是幼稚”
“是幼稚”
“既然那金足已然脱身,尔等何以仍在此地守驻”
“盖因那些卦师占卜到了何等异象吧”
“哼卦师占卜”
那神秘之修言罢,将手一挥,其修闷哼一声,昏死过去。待得其修醒来,四顾,见其身仍端居高楼上之临窗桌旁,隔壁之一厅中依然人声嬉闹。若是对面师弟仍在,几令人犹如在梦中一般。
“何人有如是神通,竟然一击便将吾凝元境界之师弟抹杀”
那修冷汗连连,忽然一惊,跳起,急急将一青鸟仙符飞出传讯。
而那神秘之修,此时却然在数千里外之一座小石山上,其脚下一处石槽,其下黑色斑块凝结,一道道粘合于石槽裂缝,微微泛出暗红之色泽。其修一脸惨白,似是耗去许多元力般模样。
“唉还是神力不足,境界不够,便是这般一刻之时令,已然元力竭尽也。”
其缓缓闭了双目,打坐锤炼。
第二日晨,阳光明媚,早起之时,尚不甚炎热。其修睁开了眼,显见的昨夜之所耗,已然尽数弥补无虞。
“居然昏死过去一年之久好在这般用功,险死还生,居然解救的近千师兄弟出来。”
其修喟然太息道。
此便正是那史不足。当日耗尽法力强行运使道法风起、雨生,并以识神催动云雨,引动诡异天象,挽救近千宏法门之低阶子弟。而其自家却几耗尽浑体活力,假死过去。
此时清醒,运使识神四向一查,万级山一片死气沉沉,森然沉阴。因不知时令之流失,故查视之。见凡人之城十元川中有修行者之法力波动,便意随心动,运使识神之力,直接将此二修拿来,灭其一,放其一,得获其所欲知者。
第二百四十六集
不足仔细思量当下之处境,乃知其所处凶险万分。先时假死,便是那等所谓卦师亦是无可觉察其所处,然此时觉醒,只怕彼等可能抽丝剥茧,查出其下处。
“须得尽快遁逃,以免夜长梦多,遭了那等无妄之灾也。”
于是其单手掐诀,口中默念咒语,一道莫名气机渐渐笼罩其体,及至最后,其身形竟然渐渐消失,如同生机流失,纵识神之能、目力之明已然无从感知此时其人便如魂魄、法体尽数消散,再无丝毫痕迹。
那不足轻松下了石崖,驾流风而行,不过个吧时辰,已然在凡人之城十元川中。
南北客栈,十元川中极为有名之一座大客栈。其往来客子所居者大多富豪、贵族之流,普通之商贾、客子nǎ里能够入住得起如是昂贵之旅所。此时其迎宾之大厅中,一位相貌平平之客子正不慌不忙随了客栈小二向楼上行去。
“小二哥,此间如是昂贵,近来入住者大多是谁等”
“客官老爷,吾等之南北客栈盛名在外,方圆数百里内当数第一平素入住者大多皇亲、贵族、高官、大亨之流,寻常之士子、布衣nǎ里可能居住不过近来一年多,却来了些许怪人彼等出手豪阔,吃喝用度尽数为黄金结账。有数人留居客房,居然经月不出先时掌柜不知,着吾等入去查视,是否客人出了意外。却不料那厮等发怒,一甩衣袖,只将吾等数人若草芥一般送到楼下,万幸不曾摔死”
那小二拉拉杂杂唠叨个不休,直至此样貌平凡之客子入得居所乃罢。眼见得此客人进门落座,那小儿亦不走,只是笑眯眯望着此人。
“还有何事”
客子怪而问曰。
“这个,咳咳,客官老爷这个”
“哦是了乃是某家不是。些许碎银两便与小二哥吃茶吧。”
那客子忽然笑道。
“多谢客官老爷”
那小二低了头笑眯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