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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牢门左近见一男子鬼鬼祟祟与那顾都统领密谋。便将心神调去此处,却听得那贼子对贼首之一之顾都统领道:
“二哥,自古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吾等还是早做准备的好,否则一旦大当家动下心思,吾等恐死无葬身之地也”
“吾晓得。小三子,汝在山寨之中还有何发现”
“吾一直谨遵二哥之令,只做小喽啰,不做别家之事,倒也无人识出吾乃是二哥之心腹。但近来数次行动,核心圈中之弟兄却参与甚少,不知这算不算异动”
“嗯,继续密切关注寨中之人、事。同时准备好后手,如有异动,只先逃遁,千万勿使别家注意”
“二哥,要不吾二人还是早点溜之大吉的好反正这些年来所获钱物便是二三辈子也挥霍不完,又何必贪多”
“汝那里晓得,吾亦是早身不由己也难道现下就走了即可一走了之么错了老爷与大当家何人,尔等那里晓得彼心事缜密,心狠手辣。他等准备之后手连师爷都战战兢兢着何况彼等近年来求上升补个肥缺,所费不少,却还无动静,恐是所贿金银财宝尚不足额。因此吾等必尚有用处。等其升官之事大定,恐便是其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之时。吾等必在此前小心寻个机会,隐了姓名,埋了身份,远遁他乡。天可怜见,若运气好让吾等成功脱逃,便只做富商逍遥一世,岂不快哉只怕彼等亦是机关算尽了呢”
“二哥所言极是只是汝现下便得小心策划也”
“这个吾晓得的。好汝自去吧”
于是那小山子低了头顺了墙根儿只做溜达状而去了。只是其目中毅然之色忽现。待走的远了,其忽然停下脚步,向那山间望了一眼,又复向那牢城营望了一眼。跺一下脚放开步伐如飞的远去了。
“不足哥哥,这伙贼人倒好见识”
“哼彼等那里晓得,及着道儿不远矣”
“不足哥哥,吾等且盯着此顾姓贼子,看其如何应对”
“好,吾亦想看一看,这些贼众如何内斗呢”
不足冷笑一声道。
那顾都统领看着名唤小三子之贼人远去,沉吟半响,叹一口气自语道:
“上贼船易,下贼船难啊”
“顾都统领,牢中几个狱卒又打起来了,汝快些瞧瞧去”
“哼彼等打架不是经常之事儿么,有何可大惊小怪的”
“然则,此次彼等都动了家伙也,迟一些恐出人命呢”
“何事怎么回事”
“还不是为了钱之事由。一个借钱去赌,输光也,而另一个急用钱,却nǎ里还得出不打才怪了”
“妈拉个巴子的,还反了他们了走”
那顾都统领一头说着,一头便急行去了牢营。入得牢营,却听咣当一声响,身后牢营大门被关。再抬头一瞧,却nǎ里有什么斗殴之事顾都统领刷的一声将腰刀抽出,而其时四个军汉手拿刀剑围住了他。顾姓贼子高声叫道:
“大当家,出来吧”
“哈、哈、哈二哥倒好见识,既然如此,汝应该知道如何办了吧”
“因何如此”
“有得问么”
“嗯吾为虎作伥,杀人无算,作恶太多,死有余辜但今儿个,吾纵无救,亦要临死一搏,反显吾豪气一生。大当家,吾从未见汝出手。据传汝文武全才,其武艺之高早过将军也。可否与吾走上几合”
“哼幼稚人以谋胜而勇力最次。随吾多年,见识不增。杀”
那顾姓贼子将刀一抛,直取公子。而自己刚要动地,却被一大网缠身,身中数刃而亡。那公子见那刀来,亦不闪躲,只用手指轻轻一弹,其刃尽裂,做数快掉落地上。而后冷冷道:
“将首级取了,去里面牢房中见过证人,画了押,取了证据来。
“是”
四衙役一声吼,遂即向内行去。
不足感知此景,也不自经吃了一骇。
“好厉害的武艺,嫦儿快回,此人是去寻吾二人呢”
两人识神刚附体归位,便见那公子带着四人直入了来。
“汝等两位受苦了。当日汝等告那周家庄为贼巢,后小心稽查,果然。然吾等为不至打草惊蛇,近些年来一直羁押汝等。虽不致太过受苦,但也羁押此地多年矣今贼众俱已伏诛,贼首已被吾诛杀也。但一应相关手续亦不得不再劳烦二位。来呀,开了牢门,将二位请入县衙,摆酒压惊。”
不足与金嫦儿虽知其之谋,却也吃了一惊。然知其欲求,便不再言他。只是道了谢,做茫然状随公子去了县衙。
县令依然朴素衣着,文雅端据道:
“史公子,金小姐,二位受苦了本县羁押汝等近十年之久,实为此一方百姓计,然却独苦了汝等。吾今为本县十数万百姓谢过二位。”
那县令遂起身躬身行礼。不足与嫦儿假意大惊,急道:
“草民岂敢”
遂复入座,把酒言欢,气氛甚恰。是夜,不足与嫦儿洗漱而息。既得天明,换了县衙中所送衣物,至大堂。辨过了顾姓贼子之首级无误,读了文书,画了押,只谓那顾姓贼子实贼首尔遂罢。
后复往县衙之驿馆等候官府之令。
第四十集
又二月,有衙役来请,不足与嫦儿便入了县衙。见高堂之上端坐一官吏,双目似炬,直望向不足与嫦儿。嫦儿何许人也便是不足这许多年之修行炼道,心智与气度已然大异常人了。此二人只站立当地,微微低首不语。其人讶然曰:
“汝二人既是发现贼巢,与县令大人共设谋诛杀贼众之勇士乎”
“吾二人只是发现贼巢,至于设谋却是县令老爷父子之功,不敢擅专。”
“哦汝二人被羁押此地近十载,可有怨乎”
“回老爷,为民为社稷无怨无悔”
“好好好孔县,汝赏吧”
“是,大人。史不足,金嫦儿上前听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