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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秋没铁镜山”之语。
“白仙子,此峰名唤落云峰,乃铁镜山之主峰,亦是我玄阵门山门所在。”
“山门”
金嫦儿佯装讶色问曰,实则其暗用识神一感,已知道此为法阵所护,且此阵玄妙罕有可匹者,唯其威能忽高忽低不甚稳固。
“此山门掩在吾玄阵门古家之护派大阵中,白仙子视其不见亦属正常毕竟此阵便是吾门敌修,所研阵法了得,亦数年来无奈何也”
那谷师兄面现得色道。
“古家法阵,实乃名不虚传。”
金嫦儿道。这一声赞语倒是发自肺腑的。
“师妹汝发传音信符去门中,吾等那巡查长老来此,再来做法接白仙子入阵。”
谷师兄一头说,一头略带歉意地谓金嫦儿道:
“吾等玄阵门弟子皆有入阵法器,出入无虞。白仙子须得略等片刻了。”
“无妨吾便与古音妹妹在此等候便了。”
“大师兄,进去吧要等门中来人查询,只怕要许多波折呢”
“但只怕师父他老人家生气责罚”
“大师兄,吾等是得了大机缘的且莫犹豫,进去了再说若让金长老来此,哼那一根筋的老头儿,只怕”
“这个好吧,这事儿吾来承担。”
于是谷师兄手结法指,口中念念有辞。忽然一扬手,一物脱手飞出悬于那石碑之上。金嫦儿识神只一扫,却见一雕刻有仙人之玉佩散发淡金色毫光,那仙人眉间突然射出一缕浓重之金光洒向石碑,碑体顿时毫光大方。在碑体上部“夏”“秋”两字之间现出一太极阴阳鱼之洞孔。金光下阴阳鱼缓缓转动,黑白两鱼相互追逐转化,随着那谷师兄咒语变急,两鱼之转动亦越发飞快起来,那洞孔愈来愈大,忽然谷师兄道:
“进去吧”
从那洞孔之中蓦然飞出一道金色光圈将金嫦儿等一众数人尽数裹定,谷师兄喝一声“起”,那金色光圈应声而起,飞入洞孔之中。这一次却是将金嫦儿等人都载入了其内。金色只闪了一闪,金嫦儿目中景物早已大变。却nǎ里还有断崖nǎ里还有石碑只一广阔不过十数里之小镇模样之所在。其内房舍、屋瓦、四壁、围墙皆现金黄之色,连那树木、花草、虫鸟、小兽亦是金色。只是男女众修行者却衣着各异、杂色纷呈。彼等落脚处十数丈开外,一高大牌坊上书“大修隐处”四个金字,其后一门楼高约二十余丈,有若干修行者值守于此。那些修行者见谷师兄和古音小姐等携一陌生女修来此,遂上前盘问:
“咦,这位仙子面生的紧,不知来自何处谷师兄莫不是忘了吾门中新规,禁止陌生修行者入阵之令么”
那上前问话之修行者,高高大大的样子,背上斜插两把仙斧法器,一脸震惊之色,盯着金嫦儿。古音小姐见状,走上前来挡在了金嫦儿身前道:
“刘师兄,看够了没有这位白娇娇姐姐乃吾之客人,吾欲带她去见吾家父亲”
“如此莫说门主怪罪,便是金长老来了可也不好说呢”
那刘师兄双耳一热讪讪道。
“刘师弟,白仙子是吾玄阵门之大机缘,汝可放行,吾自去向师父说明”
“这个好既然谷师兄如此说了就请吧”
金嫦儿等人走过好远了,这儿几位仍盯着金嫦儿背影张望。刘姓师兄忽觉尴尬便轻咳了一声,众人皆醒。随后一修行者道:
“这神仙般的女修姓白呀”
“是,叫白娇娇的”
“也真是千娇百媚的”
“嗯真太美了”
“刘师兄,汝去外面历练之时,可曾见过如此貌美女修啊”
吾外出历练近百年,也算度过万水千山之人了,何时见过这般美貌之女修恐怕此凡界俗人并修行者中都再没有这般美丽者矣”
“是啊师兄,以前只觉师娘和小师妹就是大美女了,未曾想还有这般绝色的女子呀”
“得了,回门楼修行
过了门楼,行不得二里地,便现出众多楼阁、殿堂、房舍、小院,进出之人亦多起来。皆惊于此陌生女修之绝世容颜,然除了与此数修打个招呼,却再无人过问金嫦儿之来由再向前行里许,一小山丘阻路,翻过此山,山之阴,忽然房舍俱无,也无树木花草等物,只金光闪闪之一平摊之地,其广五六里许。金嫦儿暗以识神感之,只见此滩地之上灵光闪动,显是有极厉害之法阵禁制之力。金嫦儿随谷师兄等在这平摊之地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一会儿甚至还倒行。好半个时辰才过了此地。身居法阵之内,便是以金嫦儿之修为亦心中暗生凛意那法阵之上金色禁制之神能玄力从天而下覆盖了此地周遭之空间,然强大之神力并未外泄分毫,此一点才是至为了得者也意为此阵几近完美,威能无匹金嫦儿心下骇然:
“凡界修行者之大能者,竟已洞天地之造化,万物之玄机矣想这样一个小小门派,便在此古大陆上之诸门诸派中亦是排不上号的,更遑论此小世界中大门大派多如牛毛也哉然其阵法之妙,竟至如此修行之道莫敢笑他人之小也”
金嫦儿这般想着却就到了一小庙般之所在。一古朴之大殿,其门上金匾书曰“玄阵门”三个大字。殿并不高,数丈的样子,方圆不过十数丈大小。进得殿来,其正堂之上悬挂一山水之画,着笔细腻,画风典雅。有山有水,亦有行者歌于途,劳者耕于田。有牧牛晚归之童子,有手捧书卷之先生。两老者奕于树下,一妇人抚琴舟中。水中鱼金色其外畅游湖中,无惧于人。飞鸟栖于林间怡然觅食,其目中之色嫣然此景中之主也。金嫦儿nǎ里不知此亦是一陆地飞仙之所,大类皇家寺院之玄妙之境尔。果然,那古音师妹口中做法,其法袋中飞出一仙符化为青鸟直遁入画中去了。未及顿饭之功夫,画中金光大现,一中年人模样之修行者飞出,旋即坐于殿中中间之一椅中。谷师兄与古师妹等参拜行礼毕,退立两厢。那中年修行者只是冲金嫦儿微笑道:
“小女言及小仙子有日月雷珠儿在身,不知可当真”
“是,前辈小女子不敢妄语”
“不知可否让在下一观”
“是,前辈”
金嫦儿毫不迟疑地于法袋中摄出一金镶玉盒,盒上仙符封印。金嫦儿揭下仙符,而后打开盒子,其内一椭圆形之珠儿闪着柔和之光芒,其外雷电闪烁,却是另一枚日月雷珠虽不耀眼,但殿内却顿时大亮,及与户外阳光之白昼相同矣金嫦儿将玉盒递于那惊骇之色满脸之谷姓男修,那谷师兄又将其恭敬奉上。座中中年男修目放热光,双目只盯着日月雷珠不放。其一手捧盒,一手小心翼翼的将日月雷珠取出,凝目细观。好半响才抬起头道:
“小仙子可愿将此物售于吾门”
“爹爹,这位白姐姐是远行万里来此学法阵之道的”
“哦”
那男修望了古音一眼,似乎不动声色,但明明是以目制止古音之语的。以其入道之修为又怎能瞒过金嫦儿之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