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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自己的队长都要尊敬的“长官”,顿时有些紧张的说:“长官,不关我的事啊,是他自己先扑上来咬我的,您看,我脖子都被咬掉一块肉了”
警员移开手掌,露出血肉模糊的脖子来。柳正疑惑的看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又看了看年轻警员,知道他不是在说谎,这才语气稍缓的问:“那你没事吧”
年轻警员摇了摇头。
他算是运气好,虽然被咬了一口,硬生生扯掉一片肉,却没有伤到颈部动脉,不然他可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蔡义轩俯身过去,将那被枪打中警察反翻过来,谁想就在看到对方面孔时候,变故陡生,那警察竟是张着犹自沾染着鲜血的嘴一口朝着蔡义轩的喉咙咬过来。
蔡义轩眉头微皱,伸手轻松卡住那警察的脖子。
柳正看了看旁边的警员,问道:“你刚刚的子弹打中了他”年轻警员有些惊慌,说:“是、是啊,长官,我完全是自卫,并不是有意袭击啊。”柳正没好气的说:“我又没说要怪你,你怕什么只是你既然打中了他,怎么他看起来不像啊”
“咦,好像是哦,”年轻警员被这么一提醒,转过脸来看到那在蔡义轩的手底下不住挣扎的警察,根本不像是才中了子弹的样子。
“他的状况有些不对劲。”蔡义轩能够感觉到警察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大,他的鼻孔里不住的喷出一股股粗气,身上有一种越来越狂暴的气息。
“他是受了血月之光的影响,快带他离开这儿”
萧默的声音凝重的从他身后传来,说道:“不止是他,其他所有人也是如此,立即从这里撤出去”
“血月之光,你是说这里辰光逸散”柳正脸色一肃,立即道:“我知道了。”辰光逸散之地,所有的生物都会受到血月之光的影响,性格大变什么的都只是最初级的阶段,如果停留的时间过长的话,影响将会更加的可怕
所以柳正以最快的速度命令一众警察部队往外面撤退。
本来那个武警队长还有些不情愿,不过当柳正据实以告之后,他立即脸色大变。最近华夏国官方逐渐将宇宙弦血月之光等之前封锁的消息透露了出来,同时也公布华夏国现在已经能够成功的研制出抵抗血月之光的药剂。
这让华夏国的民众心里有了底,动荡和不安的局势这才稍微缓和。
诸如辰光逸散这样的现象,普通人也能够知道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了。作为武警队长,他自然知道得更早,所以毫不犹豫命令警察部队外撤。
“啊”
“救命啊”
不远处的几栋房屋里蓦地传出一阵混乱的惨叫,已经隐约中如同野兽一样的嘶吼。萧默、蔡义轩相视一眼,皆是大骇:“辰光逸散的区域,究竟有多远”
他们谁也回答不出。
不过光是这一瞬间,周围至少千米的范围内都起了混乱和骚动。柳正脸色再度一变,他大步追上那武警队长,一把抓住他说:“你们现在不能撤退,有新的任务了看到这附近的房子了吗你们的新任务就是将附近方圆一公里之内的所有平民全部撤出去”
武警队长微微张了张嘴:“可是”
“没有可是”柳正脸色一沉,手指点在武警队长肩上红星闪烁的肩章上,说道,“记住,这是你们的职责”
武警队长深呼吸一口气,沉重的回敬一个君临,肃然说道:“我知道了,长官,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在老百姓之前撤退出去的”
“等等,”一身作战服装的蔡义轩过来,武警队长疑惑的问:“您有什么事吗”
“那些受到照射情绪疯狂的人,你们也要把他们带走。”蔡义轩的要求让武警队长眉头一皱,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他稍微松了口气,“你放心,我们的人也会帮你,告诉你所有的同事,就算被逸散辰光影响也不要紧,因为现在已经有药剂能够控制那种变异。”
“真的”武警队长大喜过望,“长官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有了这一层保证,武警队长顿时放心了许多,立即领命而去。萧默看了看远处越发混乱的局面,有回头看着仍旧是没有动静的樱花忍者躲入的那栋房屋,忽然开口说:“你们俩也别守在这儿了,都去帮忙撤离吧,那两个忍者交给我。”
“你”柳正望了望远处,虽然现在还不清楚辰光逸散的具体范围,可是从周围混乱的情况来看,那忍者所处的方向,才是辰光逸散的核心方向,往那边深入,所受影响只会越来越强。
便是现在,柳正都能够感觉到自己心绪中多了一种暴虐的意念。
“我能够暂时克制这种影响,你们知道的。”萧默笑着说,蔡义轩略一思忖,说道:“还是我陪你一起进去吧。要知道里面可不仅仅只有两个忍者,还有好几个人质。”
萧默看他一眼:“也好。”
就此决定,两人顿时纵身向着那一栋房屋的视野死角飞掠而去。这是一栋非常常见的两层小楼,侧面并没有窗户,所以屋里是不能够从两侧看到外面的情况。两人摸到了墙壁根下,确认没有被发现,然后立即翻身进了院里。
里面是什么情况,两人都不清楚。
萧默仔细观察片刻之后,向蔡义轩打手势,示意两人分开走,一人楼上,一人楼下。蔡义轩点头同意,他们两个身后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分开还能够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萧默选择的是楼上,所以他提气纵身,攀着外墙轻松上了二楼,然后瞬间矮身躲在窗户之下。
“妈,爸他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刚刚被推的那一下,受了伤吗”一个轻微的女声从里面传出来,萧默记得这个声音,正是之前被劫走的一家三口当中的那个十七八岁的女儿。
“我、我也不知道,你爸他脸这么红,不像是摔了,倒像是发烧了。可是,他的额头并不烫啊。”另一个中年女人说道。
“嗬”
与此同时,一个粗重的喘息从男人的口中传出,他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一般,声音充满了压抑的难受。
“爸,你说什么,水,是要喝水吗妈,我去给爸弄一点水喝吧。”
“你、”中年女人迟疑了一下,“你小心点啊,孩子他爸,你、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