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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觉地勾起了一笑,这笑看进苏鸾的眼里,惊起了一团团的疑惑。
苏凉嘴角带笑,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高深莫测。
“我想你的消息还不够灵通,裴聿的确是跟我离婚了,可没多久,他又结婚了。”
“他结婚了”
苏
tang鸾的声音尖锐得刺耳,她的眼倏然瞪大,面靥开始扭曲起来。
“不,我不相信”
苏凉在心里暗暗想着,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他娶的是他的青梅,叫作伊可韵。那女人很得裴老夫人的宠,当裴聿的妻子已经五个年头了。”
临了,她又惟恐不乱地补上一句。
“你迟了一步。”
后面补的那一句果真勾起了苏鸾胸腔里的熊熊怒火,她的脸扭曲得狰狞,那双眼里的恨意似是等不及要去“解决”掉那一个伊可韵。
“裴聿是属于我的他只能是属于我的谁敢跟我抢,我就杀了那个人”
她不动声色地扬眉,“杀人可是犯法的。”
谁知,苏鸾冷笑出声。
“杀人犯法又怎样大不了我一步步收拾她,而且,我有的是让她知难而退的办法”
苏凉想了想,小篇幅地点了点头。
从以前的事情上来看,苏鸾或多或少是有那样的本事的。反倒是伊可韵,到底会不会知难而退便是另一回事了。
不知道,当白莲花遇上白莲花,是怎样的一出好戏
苏鸾似是越想越气愤,拽起皮包就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苏凉扭过头,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啧啧地摇了摇头。
“这么容易被人当枪使,也不知道这性子到底是像谁”
她低声地喃着,顺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苏穆弈应该不会怪她把苏鸾扯下这滩浑水吧他早该知道,她与苏鸾不对盘,两人若是撞在一起,肯定不会有什么相处友好的画面的,没有将对方撕成碎片已经是万幸了。
不得不说,她很期待看见伊可韵与苏鸾对上后,伊可韵是否会被折磨得变了脸。
她拆不穿伊可韵的假面具,说不定苏鸾可以。
苏凉是越想越乐,以前的她不会有这样净折腾人的办法,似乎近得某人多,她自己也不自觉改变了。
她对佣人吩咐了几句,抬步打算走出苏宅。刚回到车上,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看见屏幕上闪烁不定的是苏穆弈的号码,她如同烫手山芋般丢到一边,好一会儿才带着几分心虚按下接听键。
“凉凉”那头,苏穆弈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迫。“我留在美国的人说鸾鸾不见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偷偷跑回x市了”
苏凉咳了一声,目光有些游移。
“的确是回来了,在几分钟前我才见过她。”
她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将苏鸾要去找伊可韵的事告诉他。
即使这样,苏穆弈的声音还是带着些许的紧张。
“你们没吵起来吧”
“没呢没呢”
闻言,那头的苏穆弈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苏鸾她不懂事,你千万别跟她计较”
苏穆弈又说了些什么,随后才将电话挂断。
苏凉将车子启动,特地绕过半个城市到一家出名的西饼店买了舅妈孙雯最爱吃的葡挞,之后才开车回家。
她本是打算早些回去把欧阳曜的那份股份转赠书拿给舅舅欧阳晗祺看,没想,才刚走进门,佣人就跑了过来。
“大小姐大小姐今个儿有大事了”
苏凉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俯下身子自顾自地换着鞋子。
“什么大事整天送玫瑰花的人今天终于出现了”
“不是不是,不是这事呢”
佣人急喘着气,似是在琢磨着言辞,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对。
“反正,反正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客人来了”
“客人”
苏凉狐疑地瞅了一眼,脚步缓慢地抬步向客厅走去。
当她走进客厅,看见那“客人”,惊喜得差点连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礼物”来袭精,精彩
裴聿站在门口,用手捂住了额头,艰难地阖上了眼。
谁能告诉他,这一屋子的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林姨一脸无助地站在一边,偌大的屋子内,此时是聚集了起码二十来个身材各异的女人,有小家碧玉型的,也有火辣身材型的,熙熙攘攘的就像是身处在菜市场。
裴聿总算知道,为什么裴同勋非要把他唤到医院去了。能找来这么多的女人,想来也只有罗颐柳才做得出来。
罗颐柳向来都是说到做到,既然他不肯碰伊可韵,那么她就给他找来这么多的女人,环肥燕瘦,总有一款适合他。到时候,他就没有借口了哪。
也不知道这些女的罗颐柳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网罗来的,不得不说,当真是煞费苦心。
可并不代表,他就喜欢被这么多女人环绕的感觉蝗。
“你们,”他开口,“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他丢下这话,就想绕过她们走上二楼。
要不是漏了一份文件在书房,他铁定在瞧见这阵仗后立即掉头就走。
然而,他忘了,这些女人既是罗颐柳找来的,自然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罗颐柳之前就对她们发了话,谁若能怀上裴聿的孩子,那么不管她们要什么她都会给予。众人一想到这话,便将裴聿的冷脸视若无睹,目目相觑后,便再也顾不得什么一鼓作气地冲上去。
裴聿才一脚刚踏上阶梯,一具火辣的躯体就贴上了他的后背,随即,他被拉扯着拽下了楼,一大堆女人将他重重包围。
裴聿彻底傻眼了,这是什么状况
那些女人七手八脚地将手伸到他的身上,有的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至于那些挤不进去的,便惟有剥光自己身上的衣物企图用另一种方式勾引他。
裴聿暗暗咒骂一声,豺狼猛虎都不为过了。
混乱间,直到一只手摸到了他某个部位,他终于忍受不住了,大声地怒吼了一句:“你们再碰我试试看”
众女都顿住了动作,裴聿毫不温柔地将她们推开,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西装外套不知去向,衬衣被撕开了几个口子,上头的纽扣都不见了,腰带被解开,裤子的拉链被拉到一半。
裴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他何时像现在这么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