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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是大冒险别告诉我,你又选择大冒险。”
许是被他所激,她一鼓作气地拍了拍胸口。
“我这次就选真心话
了你想问什么就随便问我都可以回答你”
他今晚,等的就是这么一句。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神色难得有些严肃。
“你今晚为什么会不开心为什么要在这借酒消愁”
她一愣,随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这哪是一个问题啊你当我是喝糊涂了么你这是两个问题好吧,我今个儿就满足你的好奇心,也不在乎你问的究竟是一个还是两个问题了”
随后,她凑近他,那酒气堂而皇之地喷在了他的脸上。
“我今天在路上碰见泠于晨了他说,他当年并不是不喜欢我,他那时候是不甘心被束缚了手脚,才会那样对我。他说,他喜欢我,这三年来一直都很后悔。他想过去爱尔兰找我,可是他并不知道我在哪里。”
听见她的话,他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她仍不自知,呵呵地在那里笑着。
“他把我苏凉当成什么玩意儿了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么他说不甘心被束缚,我就得被驱逐;他说爱我,我就该乖乖地回到他的身边做梦我苏凉过去虽然卑微,但还不至于非他不嫁他凭什么回过头来凭什么说爱我这个世界上谁都有资格跟我说这一句话,就他泠于晨没资格”
说着,她便拿起了旁边的酒杯,将杯里的酒全数饮进肚子里。
裴聿坐在一旁,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他隐忍着怒气,嘴角勾起了自嘲的弧度。
她为了另一个男人伤神,而他,却陪在她的身边。
他以为她这是为了工作上的事不愉快,没想,她竟是因为一个泠于晨。
泠于趁何德何能,就打了一个喷嚏,就把她和他的生活给完全搅乱
他当真是觉得自己可笑极了,努力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没能将泠于晨从她的心里赶出来。
他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他默不吭声,也不再跟她玩什么真心大冒险。这是第一次,他发现所谓的真心话伤人至极。
苏凉将桌上的酒都喝光了以后,打了一个酒嗝,眯着嘴眸看着他。
“裴聿,我们来玩脱衣服吧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就脱一件。”
她这句话普一出口,正在喝酒的他就不禁呛到了。他狼狈读捂着嘴,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企图从她的脸上寻找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然而,她认真地仰着小脸,根本就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难不成,喝醉酒的女人都这么有胆量
裴聿揉了揉额头,从某些方面来说,她提议的这个游戏他很喜欢,也很期待。但是,他们身处的这样的一个场合,实在不适合玩这个游戏。
因此,他站起身来,伸手扶住了她。
“我们回家玩”
岂料,她将他推开,不满地嘟着小嘴。
“我不要回家不要不要”
他有些头疼,本就喝了点酒,此刻再听见她的话,是愈发疼得厉害。
就在此时,调酒师抖着手将一张卡递到了他的面前,裴聿顺着手望了过去,调酒师立即便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这是老板离开前留下的地下休息室的门卡,他现在回家去了,说你们喝了酒最好别开车回去,就近在这休息一晚吧”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主意,也多亏了卓阎那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东西能够想到这样的法子。
裴聿并没有拒绝,接过门卡就搂住了苏凉。
“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喝继续玩,绝对不回家”
或许是他最后的一句话让她定下了心,她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好,我们换个地方玩。”
卓阎在这的地下休息室他去过几回,自然知道该怎么去。他搀扶着苏凉,在调酒师暧昧的目光下走向了电梯。
苏凉的手越过他的腰抓着他的衣服,两人走进电梯后,他顺手按了一下按纽,输入密码后便垂下眼帘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电梯里的光线比大厅光亮了许多,大概是适应不了这样的光,她皱着眉头闭上了眼,软软地靠着他。他看着她嘟起的红唇,总觉得有一种酥麻快速地传至四肢百骇,直冲小腹以下的某个地方去。
这种感觉,太过新鲜,却让他的眼底燃起一簌火焰。
、在这给我装失忆
苏凉睡了一个男人。
正确来说,苏凉差点睡了一个男人。
房间里,阳光从落地玻璃窗外照射了进来,撒落在衣服乱丢的地板上。那地板确实是挺惨不忍睹的,不光是外衣内衣,还到处都是开过的和没有开过的啤酒罐子,不远处,几瓶红酒以及洋酒的瓶子被遗弃在椅子的角落边,印目的尽是一片狼籍。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洁白的大床上,苏凉呆坐在那里,旁边趴姿的男人仍然紧闭着双眼在呼呼大睡,隐约还能听见轻微的鼾声袋。
房间的空气中,漂浮着的不是她以为的那种溺人的味道,而是浓郁到让人几欲呕吐的酒味与酸臭味。
男人的身材委实不错,倒三角的身材,腰是腰胸是胸,甚至还有明显的八块腹肌,白色的薄被盖在他挺翘的臀部上,露出了精壮的大腿,却恰恰挡住了最美好的风光伧。
他的头发略显有些凌乱,冷硬的线条勾勒出狂肆的雄性张力,他整张脸看上去就像是古希腊的那种雕像,完美得让人惊叹。虽然此时是闭着眼睛的,可她仍然记得他清醒时,那睥睨一切的倨傲霸气让他看上去宛若统领世界的王者。一身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更是将他的俊美衬托得无与伦比。
若不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冷戾气息让人望而却步,恐怕那些女人早已前仆后继想要爬上他的床了吧
而她苏凉,竟在昨晚爬上了他的床
昨天的画面一幕幕地在脑子里回放,一想到那些,苏凉就觉得头疼极了。
酒果真是害人之物,她真不应该在昨晚像疯子一样在“sexy”里买醉,不该像疯子一样跟这男人拼酒,不该像疯子一样觉得在“sexy”里拼酒还不够竟然跑到房间里继续拼酒,最最最不应该的,是她竟然像个疯子一样跟这男人玩起了谁输谁脱衣服的游戏
只是,现在后悔这些已然失去了意义。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正准备穿上,鼻子首先灵敏地嗅到那股作呕的酸臭味。她可算是有些洁癖的人,这样的衣服她理所当然不会再穿。然而,她环视了一周,发现自己似乎除了这些散发着浓郁气味的衣服外再无其他选择。
正犹豫不决,余光不经意地瞄见了另外一堆衣服。
几乎没有过多的犹豫,她就拿了起来走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