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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来洗干净再烤吧什么情况
鸡毛被烧焦的糊味让裴涩琪嫌弃的撇嘴,心里仍在吐槽,这是不打不相识相见恨晚么
有点儿搞不清状况的她气息乱了一下,这时手边传来的滑凉触感让她手臂发麻,转头一看竟然是一条与树皮几乎同色的蛇窜到了她手上
突来的惊吓让她尖叫了一声身体向后一抑重心不稳直接从树上掉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让她抱怨为什么没有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有人着急的嗖的一下飞过来把她接住心疼她会不会受伤,结果在睁开眼看到那群已经围着她的人时才发现,原来是重视自己的人不在这。
摸了摸心口的位置,突然有点小寂寞。
“你是谁”
“摔伤了吗能自己起来吗”
“你是不是准备偷鸡”
几人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扶起还沉浸在小寂寞的人。裴涩琪心底微微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揉了揉有点麻的背,一声不吭的起身走人。
一群不懂事的小屁孩,懒得理。
“这人真没礼貌。”
“对啊,一句话都不说,难道是哑巴”
“她刚才看都没看我们一眼,估计还是个瞎子。”
“你见过瞎子上树”
“没断手断脚的,怎么就不能上树了”
几个人又是叽叽喳喳一顿乱侃,裴涩琪这时候已经走远。想宙斯想牧涵想小受,是不是摔坏了脑子,所以才会想到一些平时压根就不乐意去注意的事情
摸摸头,再转悠一会儿就回去吧。
想是这么想,等她转着转着,竟然到了一处山洞。按这规模,人为的吧
蠢货,几百米外有游乐场项目的牌子。
这鬼地方建游乐场
有钱任性不行
行
不过,挖山洞做什么过山车鬼屋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走了进去。
黑漆漆的潮湿山洞里充满了让人压抑的霉味儿,滴答的水声在空旷的山洞里不停的回响,显得这里宽广的跟没有界限一样。修葺光滑的石壁上颜料已经褪色,不知名的青苔纠纠缠缠的蜿蜒而上,似一张张惊恐万分又透着莫名微笑的人脸,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阴雨天本来就没什么光线,所以从洞口透入的微光根本就不足以让她看清里面的一切,不过有一个大致的轮廓就够了。
还要进去吗
“唉刚才我明明看到她是往这边走的,怎么不见了”
“你确定她是往这边走的前面只有那可怕的死人山洞了,她一个女的不可能往里面走的。”
“你是在小看女人吗现在的女人比男人还要彪悍好吗啊卧槽你干嘛打我”
“真抱歉我是女人。”
叽叽喳喳的乱侃又闯入了耳里,本来还有些犹豫的脚步变得坚定,是麻烦,一定要躲
打开从系统君那兑来的微型手电,没想到便宜货的效果还挺好。走了大约百米她就断定这里是要建立大型迷宫的,只是添加了一些鬼怪元素在里面。
年轻人寻求的刺激
撇嘴,她处理过被吓死的年轻人可不在少数。或许被吓死只是表面,没准另有隐情也不一定她不是法医,不管这个。
连环杀人案什么的真有爱,让她能见到好多别致的死人。只可惜特别别致的都在电视剧里恨
越往里面走,空气越稀薄。浓到让人觉得厚重的霉味挤压着胸腔,试图挤出肺叶里储存的氧气。裴涩琪放轻了呼吸,淡淡的血腥味让她游玩躲烦的心变得慎重起来。
又先前前行了百米,一左一右的石洞岔路让她停了下来。两处都有血腥味,只是左边的要重很多先去右边看看好了。
走入右边的石洞还没多久就又是选择,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后径直向前,身体才刚刚过了岔口,就被人扼住了脖子重重的压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壁上
痛
“谁。”冷冽低沉的声音带着让人心醉的磁性,掉在地上的手电开关按到了抵挡,浅黄的光线照亮了这空阔的空间,也让裴涩琪看清了他是谁。
完美比例的身形让职业模特都嫉妒,考究的西装套虽然被利刃划出了些口子但一点也不影响他慑人的魅力,反而多了些让人忌惮的魄力。
刀锋似得眉眼透着冷凝的杀意,笔挺的鼻梁下那好看的嘴唇也抿成危险的弧度,只要她稍稍动作,就会被他杀死一样。
“景王,是我。”费力的挤出颤抖的四个字,喉咙估计都被掐出淤血了。
这样的光都没有让他看清她说明他的眼睛出了问题,而且,在他把她抵在石壁上的瞬间,她就发现了他的眼神并没有焦距。
陆景王听到哪怕是被扼住脖子有点变音的声音时愣了一下,然后闪电般的收回手,却又准确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总是充满威严的面庞透露出一种小心翼翼的担忧,“你,没事吧”
他清楚自己的力道,她那么娇小,很脆弱的。
“没”声音有点沙哑,背可能有淤青,但这都不是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首脑级别的人怎么会到这荒郊野外的废弃地
“底下的人发现这里有超越高级别的变异体,不能放任不管,所以我就过来看一看。”单独跟裴涩琪相处的陆景王有些不自在,但他极力掩饰着很淡定的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坐下,很小心的低喘了口气,说:“你呢怎么会来这的”
迷路这种事高冷的她怎么可能会说
“女人的第六感让我来的。”
“”这种说法,应该就是迷路了吧陆景王暂时失明的眼底浮上浅到让人察觉不了的笑意,“我现在不方便离开,琪琪打算去哪”
“眼睛怎么了”一秒前还在几米外的人突然跪坐在陆景王面前,双手撑在地上倾身向前凑近他,仔细的用肉眼检查着他的眼睛。
陆景王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此时他们的姿势是有多么的亲密。
他的坐姿是一脚伸长一脚曲起的,手臂则是随意的搭在膝盖上,而她却为了看清他的伤势轻坐在他伸直的腿上,双手与其说是放在地面,不如说是揪着他两边的衣角,而且,好像是在撒娇一样的揪着。
因为身高的关系和反射性的低头,让他跟她的脸靠的极近,近到连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
陆景王耳根微烫,脑补的画面让他觉得,从远处看,就好像是他拥抱了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