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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继续检查的念头,可我现在将玄大师的身份说出来难保会牵扯到司徒辰。
那天方盈盈从只言片语的线索中推理出司徒老爹的风流韵事,而司徒星辰的反应极为震怒,看那模样恨不得将江西二娘一家子生吞活剥,其实想想也正常,司徒老爹抛弃这一家转投那一家,给谁也会有种被背叛的愤怒,而司徒星辰的亲娘也因丈夫离世而一蹶不振,可以说是被那一家间接害死的。
在对玄大师心怀怨气的情况下,任何与他有关的事就变得可疑起来,他会怀疑玄大师给佘珮菡算卦的目的,万一再去检查,查出是毒药所致不能生育,他所怀疑的下毒人不是司徒辰也是玄大师了。
司徒辰下手太狠却也怪不得他,那时候陈三水带来的压力太大,而据他所说最开始的佘珮菡可不是如今这副温顺模样,如果没那副药绝了她争夺家产的念头,也许司徒辰姐弟俩已经被害死了,而那副药来自于白婆婆,刚才吃过晚饭就回去休息,她已经融入这一家子又没有后代,牵出她来,说不定连后半生都无人供养。台见来才。
于是我摸着后脑勺仰天大笑:“哈哈哈,其实我在开玩笑,啥事没有,伯父还是说公司的麻烦吧。”反正第一次见面司徒星辰就以为我智商不高,这时候发个傻也在情理之中。
司徒星辰点点头便不再纠缠,径直说了这段时间他所遇到的麻烦事。
差不多半年以前,司徒家的明辉集团衰败了,有种一夜之间大树凋零的感觉,最开始司徒星辰经营的时候只做些纺纱生意,后来涉足地皮,建筑承包这一类的工程,等司徒家培养出得力的下一代时已经完成了资本积累,挂着集团的名号涉足百行百业,最赚钱的还是股票,游戏开发还有金融信贷,虽然都不算业内顶尖可汇聚起来的钱也有不少。
但这一切从半年前就开始转变,股票赔了血本无归,代理的两个游戏被对方终止运营,到期要收的贷款也没收回来。
做生意不可能一帆风顺,但所有的合同都在同一时间段解约,这就只能说明有人在背后下黑手。
说完后司徒星辰就看着我等待结果,而陈春峰与牛哥眼观鼻,鼻观口的一言不发,我就知道他俩也没什么思路。
这种事能有什么思路公司死了人,有人看到脏东西,贵重物品不翼而飞之类的事在我们的专业范畴,可他生意受挫难道我们还能招鬼去对方老板的家里逼他续约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生意做大了就容易被人盯上,再正常不过的事,谁知道是不是有个大领导对他家下手了。
于是我劝慰道:“伯父不要担心,这几天我们试试摆个小风水壮壮你的气运,还有个瞎子老头正在赶来,他对这事挺在行的,东方不亮西方亮嘛,那些生意不做也罢,反正明辉集团和表哥的合作不也挺赚钱”
这是实话,那几年跟在我身边浪了一圈后表哥从茶馆小老板变成了大老板,东北的人参兽皮,的假天珠之类也不能算假,毕竟是旺嘉活佛开光的,还有陕西的古董贩子在绪兴昌的帮助下也与表哥勾结起来,他负责送货,司徒辰负责出售,几年下来也算有声有色,照我说看开一些算了,明辉集团树大招风,总有坍塌的那一天,毕竟富不过三代,现在小辰和小星星挺争气,又不会饿着家里。
但表哥忽然插嘴道:“我那也不行了,不然怎么有时间跟你东奔西走的看热闹。”
我意外道:“怎么会这样”
表哥苦着脸说:“靠山倒了,我们这些猢狲自然没了遮风挡雨的大树。”
表哥不干好事,当年从碗子村离去后便投奔了个朋友帮忙运些地里挖出来的土疙瘩,后来认识一位南方的李姓老板,得他看重便跟着去了江云镇做生意,那时候李老板只是觉得这小伙子敢打敢杀想当苗子培养一番,而表哥也确实干的不错,别人卖茶他卖身。
后来就不需多言,接连有了财路后李老板对他更加器重,直到前段时间那李老板忽然被抓了,随之而来的风雨中幸亏表哥及时收手这才幸免于难,而他能脱身也是得了陕西那老人通过绪兴昌帮忙,所以上次他说欠我的情还了,然后我还把人家威胁一顿,现在想想也有些内疚,有时间得好好感谢一下。
“你们是不是得罪人了”看看表哥在看看司徒星辰,我颇为确信的说:“公司都在同一时间陷入危机,这很明显有人针对你俩,是不是生意做得太嚣张被人家看不惯了”
第四百零七章你在阳间翻天3
这是问表哥,司徒星辰一定相当低调,但表哥却说:“江云镇就能看出来,我做生意已经隐晦到不抛头露面了。你要说我和司徒叔同时得罪的人还没有,但是我们同时认识你。”
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死:“这怎么又跟我扯上关系了我哪认识能坏人财路的大人物”
表哥与司徒星辰都不吱声,陈春峰却怔怔的问道:“小碗。你去找的人便是当日我告你的那个”
“对呀。”
陈春峰倒吸口气:“怎么可能,那人便是连迅哥都赞不绝口的,当时我们都看出他未来会飞黄腾达所以才指点你去找他。”
我让陈春峰把话说清楚,他便言之凿凿将五六年前的事对我说了一遍,当年在杏桥村时爷爷和他去了一趟扬州,因为左红莲与我和表哥有份阴债,虽然她不会来找我,可爷爷怕她在小院寂寞便循着因果去欺负表哥,所以对表哥的事还是颇为关心,直到有天算出他将遇血光之灾,便急匆匆赶去救人。
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他给人运送盗墓而得到的古董惹上了厉害东西而已,爷爷与陈春峰救人之后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表哥总得吃饭穿衣。还是得帮他谋个差事,于是他们瞎逛着见到一个眉宇间大富大贵气极浓的人,爷爷二话不说将他拦了下来。
别看在杏桥村时是老农民打扮,除了外面便将自己拾掇的器宇轩昂,李老板见眼前的老头颇为不凡便耐心交谈,爷爷疯狂地吹着牛逼,而且他所说的并非假话,确确实实将老板的经历说出大概,尔后李老板知道自己遇见高人便诚心相邀,爷爷却说这是缘分不能去他家久居,但要想更上一层楼。必须有个给他的木命点把火,这样就能烧得红红火火。
说完爷爷就走了,分文不取更让李老板信服的五体投地,而半个月后表哥将烟头扔他身上,骂骂咧咧的还要揍他,李老板心思一动邀他回去工作。
就是这么一档子事,陈春峰说那李老板的面相很奇特,生于富贵之家,行路时微带着帝王八字,爷爷给他摸骨又看出乃是经商良才。这样命理的人他们只听过一个只见过一个,听过的人是沈万三,见过的人是乔致庸,说白了就是皇商。
沈万三帮朱元璋修长城,财力可见一斑,乔致庸是晋商魁首,当然慈禧给洋人的赔款都是晋商凑钱,这也是富甲天下的主,而那李老板的未来本该就是这样的人,虽说现在的帝王不如曾经连带着皇商的运道也弱了,可再弱也不该弱到有牢狱之灾。
“如果这是我算出来的也就罢了,可迅哥也这样说,那李老板就绝无身陷囹圄之难啊。”陈春峰一本正经的下了定论,他问表哥:“你不说李老板的亲哥是个大人物么也倒了”
“应该是。”表哥愁眉苦脸:“我只见过李局一次。一直都是绪兴昌与他有联系,可绪兴昌说李局消失了。”
“也消失了”陈春峰挠着老脸,陷入深深的迷惘:“那日迅哥给李老板算命,他说自家亲哥便是当官的,我们还以为他皇商的帝运来来自这亲哥,怎么也是说倒就倒了的小碗,李家是不是还有靠山”
表哥老实回答:“有,李局以前跟着一位大领导,现在应该在四川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