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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却锐气,换成我是魏延,为了今后的名声和刘备的信任程度,也不敢轻易冒进了,特别还是对上主公这样的人物,魏延必然更加不敢轻易出阵,他转守为攻,也在情理之中。”
甘宁在一旁道:“若是如此,他还来在这解什么张飞之围,如此行军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司马懿笑着道:“现在咱们两军对垒,比的就是谁先沉不住气,双方都是放下香饵,只等着对方上钩。想必魏延也必定如此,他在十里外下寨,不远不近,正可设下伏兵。”
甘宁闻言惋惜,道:“既然如此,那依照你的意思就是不打了咱们两方在这干耗着看谁他娘的拖的过谁”
袁尚寻思了一下。道:“也不是没有办法,魏延初到广石,对路径不甚熟悉,所以采取了防守布伏的方式,我看可以这样,我们此番去打魏延,分兵两路,一路在敌前正面厮杀,一路择小路绕到敌军背后,如果魏延营寨中真的设下伏兵。前路马上撤退,后路冲杀,这样可以阻止伏兵的追击,如果没有伏兵,那就前后两路强攻,打他个一败涂地”
司马懿寻思了一下,道:“这个办法倒是可行。进可攻,退可守,兵分两路。呈夹攻之势。”
计划定下来的当夜,袁尚就开始排兵分将,他命令甘宁和马岱为前路进攻军,领兵五千。遇敌速退,不管遇到多少人的埋伏都不可恋战。后路军马由他亲自率领,徐晃为副手。固山的营寨由司马懿总督镇守。
当夜子时,袁军的两路兵马就开始悄悄行动了。由甘宁和马岱率领的五千兵马当先出营。直奔着魏延的营寨抢先而去,一路上众人尽皆无话,但兵马却都是杀气冲天。周围的空气异常凝重,让人望之胆寒。
甘宁和马岱的兵马走的是正路,比袁尚自然要快许多,等快到魏延的营寨时,马岱随即跟甘宁说道:“甘将军,咱们是不是先等一等,末将估计主公要绕路到魏延的后方,估计还得用些时间。”
甘宁摆了摆手,道:“等什么给魏延时间揣测出我们的用意吗废话少说,直接上”
甘宁亲自领兵,直接向着魏延的大寨而走,一声呼喝,便即率领兵马杀入其外营
果不其然,甘宁的兵马一入魏延营盘,便见四面喊杀声四起,数不清的蜀军从四面八方向着甘宁一众围涌过来。
甘宁等众心中早就知道魏延营盘内十有八九设下埋伏,见状也不惊慌,高举虎头刀,大喝一声:“弟兄们给我杀”
说罢,便见甘宁当先纵马而上,奔着迎面一骑就是一劈,这一刀势大力沉,威势极猛,咔嚓一声就把这一骑兵一分为二
甘宁将刀一挥,把尸体甩开,领人向着魏延的里寨就杀了进去,马岱见状,心中实在无奈,来时候主公千叮咛万嘱咐,如果遇到埋伏的兵马,当速速撤退,可这位爷一动起手来,就两眼通红,把主公的话全都抛到爪洼国去了,无奈之下,只得跟着甘宁,谨防其出事。
甘宁和马岱在魏延的正寨前鏖战,那边像袁尚领着另外一支兵马也赶到了敌寨后方,刚要下令突袭,却突听一阵号角声响起
却见敌方后寨,一名将领领着一支彪军,奔着袁尚冲杀出来,当头一员川将,三率长须相貌堂堂,双目如鹰一般锐利,气质高傲不逊,一看便是名门出身。
见了袁尚,来将大呼一声:“袁贼本将军孟达在此恭候你多时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这人就是蜀中上将孟达。
袁尚心下一动,暗道魏延果然有些本事,前寨后寨都安排了兵马,看来是早就算到了自己会绕路攻他后营的一招,想到这里,袁尚毫不犹豫,也不理会杀气冲天的孟达,下令道:“撤”
军令如山,别看袁尚被人不着调,但袁军的军纪一向森严,主帅命令一下,兵马随即转身。
孟达一见着急了,如此好的机会,若是让袁尚就这样逃掉,那岂不是失却了大好良机焉能轻易放过于是将刀一挥,道:“随我上击杀袁尚谁捉拿了袁贼,主公定可封其为汉中之主”
下面的兵马听了孟达的声音,一个个二话不说,发了疯似的向前紧追不舍,有趣的是,由于道路多崎岖,川兵埋伏在后寨的基本都是步兵,而袁军为了绕到川军的后寨,带马不便,也基本尽是步军,除了为首的将官是骑马外,剩下的都是撒丫子干尥。
一群人在前面跑,一大堆人在后面追,还都是采取马拉松的形式,这追逐赛看着就有意思了,不像是两军交战,倒像是古惑仔追街砍人。两方前前后后,来来回回,跟扯大锯似的,川军这会跑的快点,追上来砍两下,袁军那会跑精神头足点,回过身补两刀,浩浩荡荡的,好不热闹。
袁尚和孟达是两军的领袖,也是场中所有人中,少数有马骑的人之一,所以在速度上占了一定的优势,想快就快,想停就停。
袁尚一边跑,一边回头遥遥的冲着川军高呼:“要我的脑袋没问题啊问题是你们川军俩脚丫子能比得过四支蹄的吗单在数学上你们就失了一筹,何苦来的呢”
孟达闻言勃然大怒,使劲挥舞着马鞭,快骑两步赶上点距离,怒吼道:“姓袁的混蛋,你得瑟个屁有马了不起啊你有马本将军没有啊要不是看你身边人多,本将早就拍刀舞马快步上前把你斩于马下有本事你把马扔了看本将军不削平了你”
袁尚闻言,福灵心至,恍然大悟,脑袋中的灯泡骤然间亮了。
转过身去,看着身边随自己一起跑的面无表情的徐晃,袁尚笑道:“徐将军,带弓箭了吗”
徐晃闻言皱了皱眉,转头看袁尚道:“带了又怎样你想干什么”
袁尚微微一笑,道:“还能干什么弓箭这个东西对我而言,只有一种用途那就是放冷枪难道我用它剔牙不成”
徐晃面无表情,从马鞍后取出宝雕弓,伸手递去道:“诺,给你。”
袁尚摇了摇头:“给我干什么我又射不准,你用”
徐晃皱了皱眉:“射谁射孟达”
袁尚微微一笑,道:“准确点说是射孟达坐下的马。”
徐晃闻言,脸色顿时变了,忽红忽白,似是有一种想发怒的趋势,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毕竟现在给他饭吃的人,是袁尚。
“有病”
徐晃嘀嘀咕咕的咒骂了一句,然后取出箭支,开始暗中瞄准。
徐晃臂力惊人,其手中宝雕弓重约三石,弯弓搭箭,侧身蜷指,徐晃核对精准,瞄准远处敌军主将孟达坐下的马,开弓就是一箭
徐晃武艺高强,箭术颇有准头,这一箭下去,直接射在孟达的马头之上,但见孟达的坐骑高声悲鸣一声,接着一尥蹶子,直接将身上的孟达撅了狗吃屎,跌倒在地上。
左右的川军见状顿时大惊,急忙上前将跌落在尘埃中的孟达搀扶起来。
孟达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呲牙咧嘴的站起了身,他虽然跌的狼狈,但双眸中全是骇人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