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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地说道:“回禀单于,我们王庭故土的草原勇士斥候快马急报,五天前,围散在我们周边的八个小部落的首领,各自率领着麾下所有的兵将,强攻我本固王庭,与我们固守的兵马发生了激烈地交战,虽然最终将他们击退,但我方王庭本部的损失却也是颇为惨重”
“什么”听了这话,适才还装逼装冷静的轲比能不由地大惊失sè,急忙站起身来走到那兵勇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围裹在领子间的兽皮,差点将那兵勇提溜起来,怒气冲冲地言道:“混账那些可恶的小股散王,居然也敢率兵过来捋本王的胡须他们是疯了,还是傻了难道不怕本王回去后出兵把他们一个个都灭了”
那兵勇被轲比能提溜的满面通红,闻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胡乱的比划着手道:“大单于,此事此事的前因虽然荒谬,但属下也是颇有耳闻听说前一段时间,漠北的草原上不知从哪里突然蹿出来一支蛮夷的兵马,他们打着我们的名号,在所有漠北的鲜卑诸部之中抢掠豪夺,无恶不作,只把各个小部落的积怨全部勾了起来,让他们的矛头全部都指向我们”
轲比能闻言顿时一愣,诧然道:“打着我们名号的蛮夷。谁干的”
兵勇闻言可劲地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经过王庭留守的可达查证。并不是我们王庭的人干的,绝对跟咱们毫无关系”
轲比能身后。素利一脸疑惑的言道:“会不会是蹋顿的人马假冒轲比能单于的兵马,意yu挑起争端蹋顿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智计真是让人惊异诧然”
步度根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三王部与我们相邻多年,蹋顿手下的兵马,一个个有几根毛我们都知道。他若是分兵去后方捣乱,咱们这几ri早就能够看出来了不过奇怪的是,虽然此时是敏感时期,但大部落洗劫小部落在这草原上却也是常有的事。那些小部落也一向隐忍,何苦会不顾xg命的集合起来拔轲比能单于的虎须这事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吧”
那仍旧被轲比能揪在手里的兵勇闻言面sè一红,低声言道:“回三位单于的话,此事实在非那些小部落所过,实在是那支打着我们名号的兵马实在是太凶暴了,他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牛羊马匹衣服皮袄锅架,但凡是有的,就没有他们不抢的,就连那些小部落人遮掩下体的亵裤。他们也豪不放过,简直都不是人啊”
素利,步度根闻言不由地大惊失sè,然后两人都是面露愤慨,异口同声地张口怒道:“连草原部落众人的裤子都不放过蛮夷真是蛮夷之众”
轲比能抽了抽鼻子,用一种呆滞的目光盯着王帐良久,然后无奈一叹,长声道:“何止是蛮夷这帮人,简直就是禽兽”
步度根转过头去。对着轲比能道:“大单于,虽然咱们现在正在与蹋顿对持,但也不能就这么随意的放过这些打着您名头四处劫掠的蛮夷禽兽太可恨了,不杀都不足以平长生天神之怒”
轲比能思虑良久,长叹口气,道:“可以目前的状况,蹋顿拒守不战,我鲜卑战士亦是久攻不下,这里若是在分兵出去,岂不更难以攻克”
素利闻言忙道:“我们鲜卑暂时不能动用兵马,但不是还有那支与我们联盟的兵马尚还未举兵没出么哼哼打蹋顿这块硬骨头他帮不上我们的忙,啃啃后方那些碎屑肉末,他总归还是能插得上手的吧若是连这都帮不上,那这联盟却也没什么意思了”
轲比能闻言仔细的思虑了半晌,终于狠劲地点了点头。
并被五百里平原外,三千无极营的战士正赶着一大群呼呼啦啦的羊和马匹,在草原上不紧不慢的跑着,原本只是三千多人的队伍,此刻因为抢夺了过多的辎重,而显得异常庞大,远远望去,若是不仔细看,光看着满天的尘土,还以为是一支过万人的庞大队伍。
曹植跟在袁尚的身边,看着在几ri内不停扩大的庞大队伍,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很奇怪的感觉,虽然他不赞同袁尚抢掠的方法,但此时此刻,却有着一种异常的满足。
看着曹植那种左右摇摆,愁苦莫名地脸sè,袁尚不由地有些笑了。
“怎么抢人东西是不是很爽,很刺激呢”
曹植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接着忽然反应味来,又义正言辞的使劲摇了摇头。
袁尚无奈一叹,摇头道:“爽就是爽,何苦压抑,你们这些读书人,一天天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明明心里比谁都开心,脸上非得装出一副怨大仇深的苦逼相,看着我就想吐。”
曹植闻言,默默地低头思虑良久,道:“好吧,我我承认我承认我这些天跟你一起抢劫异族部落,心中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激动,这若是原先的我,肯定是不会有丝毫这样的想法的袁兄,我是不是被你带坏了”
袁尚眉头一皱,不满道:“唉唉唉,怎么说话呢你自己是个坏种,别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当着婊子立牌坊,虚伪”
曹植傻傻地眨了眨眼,突然好奇道:“袁兄,什么是婊子”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不由地长声一叹,摇头道:“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我平ri里的话中有那么多值得深邃,值得探讨的深刻语句和词汇你不深究,偏偏喜欢琢磨这个词夏子贤弟,我不得不说一句,你真是一位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是so到骨子里的君子。”
曹植闻言,脸sè一红,似是反省地低头思虑了半晌,终于抬头道:“可我真的没听过这个词,我现在就想知道婊子是个什么东西”
袁尚长声一叹,好吧,孩子终归都是要长大的,不耻下问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虽然夏子的这个问题实在是过于无耻了,但终归还是属于不耻下问的那一种,值得鼓励。
“所谓的婊子,就是就是指勾引已经有了妻室男人的女子,很贱,很y荡,很没有廉耻的那种。”
曹植闻言细细地思虑了良久,突然道:“那,当年我爹已经有了大娘,后又被我娘所吸引倾慕,纳了我娘我娘算是婊子么”
袁尚面sè尴尬,轻轻地咳嗽了两声,道:“勉勉强强地算是吧,嗯擦了个边”
曹植若有所思,继续地言道:“可是后来,我爹又娶了好多好多的女人进门,给我弄的姨娘一大堆,而我爹一直是有整妻的,如此算来,我爹的那些平妻小妾随姬都算是婊子了”
“差不多吧”袁尚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把话题引到这个上面来,只是若有若无的开口敷衍着曹植。
却见曹植仔细的思虑了一会,接着突然惊诧地把头抬了起来,双眸中充满了深深地恐惧,自言自语地大声道:“如此说来,我们一家竟然全是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