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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了过来,他双目如星似电,满含冰冷飘意的向着长矛突刺而来的方向望将过去,语气充满了怒火:“谁”
但见长矛冲击之处,一个身披重银铠甲,胯下黑鬃马的彪型大将,满面颇有些惊异的看着赵云,似是没想到对方的枪头竟然会有如此巨大得了力道。
“赵云赵屠夫,昔日只是听说了你的勇猛和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看你白白净净,长得跟个儒生是的,哪曾想得到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有意思,真有意思来来来,咱俩过两招”
赵云冷冷的瞪视了来将一会,方才缓缓地开口道:“你是谁看你的装扮,应该是韩遂手下的人吧适才为何要帮曹将脱走”
来将闻言不由得仰天长笑:“哈哈哈,老子乃是韩将军帐下第一猛将,阎行适才那员曹将的头颅本该是我的,却险些被你抢了先机,赵屠夫,不是本将说你,你好歹也算是袁公手下的少有的大将,乘火打劫这种低贱之事,你却也好意思做本将真是怀疑你的赫赫威名是怎么得来的与其让你这般成就大功,倒不如放走了那员曹将,倒是能让本将心里痛快一些”
赵云闻言,双眸顿时一寒,缓缓地抬起了手中的银枪,直指着那将领言道:“你叫阎行是吗很好,赵某人枪下不杀无名之鬼,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受死吧”
阎行哈哈大笑,拍马舞矛,随即与赵云战在了一处。
普一交手,阎行便即使出全力,连续八矛都呈现了攻势,接连向着赵云以及其坐下马刺杀而去。
赵云面色平淡,从容不迫的将阎行手中的长矛击开,心中却是泛起了深深的震惊。
韩遂这个老匹夫,麾下竟然也有这般能人
二人枪矛并举,在场中厮杀,转眼间,竟然是连战四十回合,而越战之下,赵云却是心中越惊,这阎行声名不显,却能在自己的七探盘蛇枪法之下从容不迫的走上四十个回个,非当世一流武将而不能为之
二人越战越勇,直杀的浑天黑地,而赵云的心态,也从最开始的愤慨逐渐转化成了深深的忌惮,再从忌惮越来越变成了欣赏之情。
此等武将,居然会被埋没在了凉州金城这等苦寒之地,委实是太过可惜了
五十回个已过,韩遂营寨之内,突然传来一阵鸣金之声,原来却是曹兵已然杀败,而韩遂也无心派人前去追赶,故而鸣金收兵,准备清点伤亡。
阎行听了鸣金之声,随即虚晃一矛,拨马跳出圈外,对着赵云扬声道:“赵云,你果然是名不虚传,有两下子,今日便暂且为止,来日若有机会,本将定然会再与你见个高低”
说罢,阎行随即拨马回营。
而赵云虽然是喝阎行打了一仗,但袁军和韩遂军在名义上还是盟友,故而也不好追的太甚,故而赵云只是愣愣的看着阎行渐行渐远的身影,双目微微眯起,心中泛起了深深地沉思。
当夜一战,袁尚大破于禁与曹洪的先锋曹军,曹洪兵败退逃,于禁战死沙场,诚可谓是大获全胜
而且一向以老奸巨猾自居的韩遂也是被袁尚施绊子阴了一道,可谓是丢人丢到家了。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关中震动,如此,那些左右摇摆不定,不知该顺曹还是顺袁的诸侯,一时间都转变了风向,纷纷派使者向袁尚示好,且言语中都颇有归顺之意。
而在这关中众诸侯当中,最令人在意的,却还是那位鼎鼎大名的伏兵将军马援之后,槐里侯,马腾
三辅,槐里城太守府。
听了手下将在关中之地,袁曹第一战的交战汇报情况之后,马腾不由得做了深深的沉思状,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方才转头看向身侧的马超,马铁,马休,马岱等人道:“孩子们,依你等之见,袁曹此一战打的如何”
马家众儿闻言皆垂首不语,却是马岱思维最敏,性情最为沉稳,道:“袁尚陈粮练兵三年,早有蓄势雷霆一击的准备,如今一战破了曹洪,灭了于禁,虽然是令人诧异,但却也是在情理之中。”
马腾点了点头,道:“关西之地,早晚必成战场,众诸侯皆不可能独善其身,以你等之见,咱们马氏一门,在这件事上,却是应该如何抉择”
马腾刚说完话,却有长子马超傲然言道:“大丈夫生于乱世,自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又有何抉择可言曹操和袁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打他们的,与我马氏一门何干”
马腾闻言,不由得叹息一声,没有回答马超,他转过头去,看了看其他的几位子侄,道:“你们呢,也和马超一样的意见”
马铁和马休没有搭腔,却又马岱摇头道:“时也,势也,袁军全面南进,但凡关内诸侯,只怕皆能置身于事外,以我之见,袁尚这三年来准备充足,且河北四州兵多将广,非等闲可敌之,曹操纵有雄才,也未必能只手回天,况且曹操乃是汉贼,囚禁天子,屠戮忠良,实乃是天下人之共敌,我马氏一门忠烈,若是乘此时机归附袁尚,投其麾下,一同讨贼,一则可成就不世之功,扬名立万,二则可报君恩,不辜负伏兵之后的名声,三则伯父多年的壮志可酬如此好处,何不归附袁氏,共讨国贼,岂不快哉”
马岱说完之后,却见马腾欣慰地点了点头,笑道:“马岱之言,正和老夫心意,就连韩遂那个老匹夫都能看出风向,事先就投奔了袁尚,我等若是再晚了一步,日后只怕不能得袁尚之信义也,就依马岱所言,投靠袁尚,共讨国贼”
第二百七十章韩遂之策
潼关附近,韩遂的军营帅帐。
“啪”但听啪啦一声清亮的脆响,却见韩遂抬手狠狠的打烂了一个茶盏,满面愤慨的仰天怒吼长啸。
“这可恶的袁尚,竟敢如此算计老夫老夫发誓,必要夺下关中,以报此仇,若不能得成,老夫从此便不再姓这个韩字”
阎行目光复杂的瞅了韩遂一眼,叹道:“凭良心说,袁尚此人,年纪虽青,但行事之风委实是老辣弥坚,比之当年居领长安,统领众诸侯的钟繇,虽然是少了几分老道,但却是明显的多了几分阴险,诚非一般人所能算之而且”
韩遂阴郁的瞪了阎行一眼,道:“而且什么”
阎行筹措了一下词汇,方才无可奈何地道:“而且袁尚手下不乏能人,别的且不说,单就是昨夜在外与末将交手的那位常山赵子龙,他的本领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敌的以末将之武力,虽也可说是纵横西北,但比之赵云还是差了一截,昨夜末将与之交手,虽然打到五十回合以上,但末将能感觉的出来,那赵云应该还是有所保留,藏有后发之力,若是硬拼,末将只怕早晚必被其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