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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和也是满面煞白,本以为袁尚会顾忌到他的立场和特殊的身份地位而不能样他,不曾想这小子说杀就杀果然是和传言中的一样,非常人也啊
袁尚摸了摸下巴,提问道汉室宗亲我又不像是曹操一样要拥立皇帝,留着他有用再说了,杀个把汉室宗亲而已,也没大不了的,今后我想要的时候,再现找也赶趟,不差他一个半个的。”
公孙度和刘和闻言差点都没吐血,杀个把汉室宗亲还不差这一个半个的你听听,这叫混账话
公孙度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满面苦笑地言道袁公切莫小瞧了汉室宗亲这个身份,现在这年头,像刘和身份和地位这么不俗的汉室宗亲可是很难找了,杀一个少一个啊。”
“公孙老将军的意思是,这个汉室宗亲不属于杂交是个纯种”
刘和的脸色随着袁尚的话,瞬变得极为难看。
“是啊是纯种”公孙度无可奈何,只能顺着袁尚的话往下溜。
袁尚考虑了一下,接着大手一挥,道也罢,我今日就看在公孙老将军的面子上,留下这个纯种且将他暂且囚禁在城内的大牢之内,容我x后在细细揣摩他的用处。”
公孙度闻言不由得有些发愣,明明是送给袁尚一件厚礼,到头来,竟然变成了他给面子了这家伙的思维,是不是未免太跳跃了一点
公孙度心中有气,但面上依旧是保持着沉静,笑道老夫已是在城内布置下了酒宴,袁公请入城”
兵不血刃的夺下了昌黎城,收复了辽东之地,又得了辽东兵马的指挥权,袁尚的心情不,呼呼哈哈之间却是多喝了几盏,酒后随即在一众护卫的扶持下,乐呵呵的向着城内的暂居馆驿而去。
由于酒醉,袁尚便没有骑马驾车,而是命守护他的兵马跟在的身后,他徒步而行,自顾自的背着手在前面溜达醒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其时夜色已是深了,街上空无一人,袁尚一个人在侍卫的前面,溜溜达达的很是惬意,再加上心情不,不知不觉间竟哼起了小调,一副乐哉乐哉的神情,可谓是悠然得意。
拐过了一条街口,眼瞅着就要到了馆驿的休息之地,突听街角之处,骤然发出了一声幽幽地叹息。
“命已悬于锋刀利刃之上,尚还悠然自得,哼曲走调,如此下去,嘿嘿,早晚死于非命矣。”
声音说大不大,说下不小,却是正好传进了袁尚的耳朵。
但见袁尚眉头一皱,转头向着声音响起的地方望去,道谁谁哪个混蛋在那出言咒我”
视线所及之处,却见一个年级大概在四旬左右的长者,拄着拐棍,正一脸惋惜地冲着袁尚轻轻的摇头,双眸中布满了惋惜地神色,好像是活在看一个死人一样,令袁尚很不舒服。
“你是谁在这里做”袁尚皱着眉头问道。
来人并不回答,只是淡淡地道问我之前,我想请问一下将军,你又是何人,在这辽东之地做些。”
袁尚道我乃当朝卫尉袁尚,来此收复辽东之土,为国复土,安抚百姓”
来人点点头,缓缓道在下无官无爵,区区在野之士,在此不为其他,专门为救你袁卫尉的一条性命而已。”
第二百五十三章暗藏杀机
来人出言神神叨叨的,又颇含杀机,立时便引起了袁尚的侧目\\
这也难怪,别说是袁尚,换成任何一个人,在大街上听到有人叨逼叨,叨逼叨的言讨自己的生生死死,尸骨无存的,必然都会侧目当然侧目的方式却未必能够一样,有的人或许会诚惶诚恐地向着对方讨教秘方,化解死局,有的人则是会义愤填膺,撸胳膊挽袖子上去扇他个大耳瓜子。
很显然,以袁尚这种酸性的脾气,明显就属于第二种人
但见袁尚一脸笑容如沐春风,抬手轻轻地撸了撸袖子,一步三摇晃的向着那口出晦气的狂士走去。
那满嘴丧门星话的文士看见袁尚向他走来,以为袁尚是对的他话起了重视,不由得轻轻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点头表示赞许。
但随着越走越近的袁尚脸色的笑容越变越阴森,那文士的表情却变得不淡定了。
看着袁尚一边走,一边用手捏着拳头上的骨头,文士不由惊诧地向后退了几步,颤抖的哆嗦言道:“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袁尚冷笑一声,道:“你站在那里冲着我叨叨了一大通,又是身首异处又是死无全尸的,你当我脾气好泥捏的嚒”
文士闻言顿时急了,怒道:“怎么某某说两句还不行了么你什么意思你还想打我不成你给我站住你站那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话还没落,便见袁尚猛然向前一扑,一个助跑飞踹直接将文士撂倒,然后骑在了他的身上,重重的一拳接着一拳,犹如小雨点子一般,罩着他的头上就使劲的招呼。
中年文士一边摇头狂呼,一边高声叫嚷
“救命啊打人了打人了哎呦有人管没人管啊哎呦,打人不打脸,你懂不懂点规矩哎呦那面那些人。你们一个个傻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过来把他拉开一会出人命了哎呦”
中年文士冲着袁尚手下的护卫一顿高声呼救,可惜这些人皆是袁尚的部下,拿着袁尚给开的工资吃饭养家,如何会管自己主公揍人的屁事他们不上来帮着袁尚圈踢那文士,就已经是很够意思了哪里还会扯空帮他
于是乎。便见袁尚的这些护卫们一同抬头。仰天看着乌云密布的黑夜,吹口哨的吹口哨,遛弯的遛弯,跟一群大半夜出来转悠的散仙老年团似的。又聋又哑又瞎,好似什么都不曾看到。
那文士的身体颇为娇弱,被袁尚骑在身上大概揍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昏厥了过去,留着两行鼻血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袁尚又信手扒拉了几拳,见屁股底下的中年文士不动弹了。皱了皱眉头,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道:“哎、哎、哎、哎怎么了怎么了就这么两下就翘辫子了真不抗揍,就这身板子也好意思出来大放阙词怎么活到现在的真是”
袁尚身后,那些如同散仙一般的侍卫们立刻又回过了神,一个个昂首阔步,双目炯炯发亮的向着袁尚走了过来,冲着他躬身施礼道:“主公,忙完了这个人怎么处置”
袁尚拍着手缓缓地站起了身,低头看了看被他揍的昏厥过去的文士。本想让侍卫们将他扔在这里,但仔细一琢磨,细细的想了想他适才的话,心中不免的也泛起了一丝嘀咕。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这个文士敢掐着腰在自己的面前大放阙词。想必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是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自己刚才借着酒劲将他放倒,是不是有些太过冲动了呢
想了许久之后。袁尚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冲着侍卫们招了招手。指了指地上的文士言道:“给我把他带到驿馆去,一会我还有些事要继续问他。”
回到驿馆之后,袁尚的护卫们将那昏厥的文士放在了袁尚的房间,随即告退出房,袁尚则是在屋里转了三圈,醒了醒酒,然后走到那闭着眼睛,满面死相的文士面前,抬脚踹了踹他的屁股,出生呼唤。
“哎哎哎,起来了,起来了这刚挨了几下子装什么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