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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保持着当初的那份为国家着想的荣耀。
中原许都,司空府。
“主公,主公好消息,好消息”许褚一脸兴奋的模样,奔进了曹操所在的书房,一举一动都包含着无尽的欣喜。
曹操面容憔悴,正坐在主位上揉着太阳穴养神,闻言急忙抬头望去,见许褚进来,赶忙开口询问道:“什么好消息,可是找到植儿了”
许褚呆了呆,重重的摇了摇头,道:“四公子的消息尚在调查之中,属下说的好消息,是从河北那面传过来的主公,袁尚那小子有难了”
“哦”曹操闻言精神一振,道:“怎么回事”
许褚随即将手中的一副竹简呈递而上,曹操赶忙抓住,一把展开,细细地阅读了起来,不想这一读之下,却是脸色越来越黑,双目中精光大盛。
许褚浑然不觉曹操脸色的变化,犹自在那里兴奋地自言自语道:“此番漠北诸族部落变乱,必然会在北地边境引起大乱,袁氏边境出了疏漏,必然得调集兵力与各部异族相抗衡,如今二虎相争,就是我们得利的时候,主公,连俺都能看得出来,此乃是天赐良机,咱们只需要在边境集结兵马,审时度势,随时准备出战,只等袁尚与塞北的异族蛮子打得难解难分之际,便可乘乱出击,直捣邺城”
“放屁”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曹操一生怒骂,但见呈报的竹简从他的手中凌空而出,“啷”的一声正好砸在了许褚的天灵之上。
第二百二十三章三王首领
曹操怒气冲冲,一股冲天之气由天灵中喷薄而出,他挥手一扔,将那卷竹简凌空扔到了许褚的头顶之上,劲道之大,差点没把许褚这九尺大汉砸蒙,直勾勾地盯着曹操,许褚的心中泛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不解与委屈。
自己明明没说错什么啊,这不都是为了主公好么好好地动什么手啊
曹操满面愤慨地瞪视着许褚,一直瞪着一直瞪着,就这么静静地瞅了许久,突听曹操将牙一咬,用一种严厉的声音冲着许褚喊道:“你觉得你很委屈是吗”
许褚闻言一愣,接着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张口道:“主公,属下这可是为了您好啊袁氏占据河北,树大根深,实力雄厚,像咱们上一次那么费力的联合关中诸侯两路攻杀都没有撼动其根基,若是在这么迁延下去,早晚等袁尚回过气来,转守为攻,到时候吃亏的可就是咱们了”
曹操静静地盯着许褚良久,然后猛然站起身来,用慷锵有力的声音对着许褚说道:“孤与袁尚之战,乃是时之战,势之战,天意如此,非出自本心,局势而已,不可强求,胜败仅凭手段天命,却又岂能容得外族异种干预引外入土,残害同种之事,我曹操誓死不为”
许褚闻言,不由得有些发呆了,在他的印象里,主公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的这种激动情绪。
在许褚的印象里,曹操是一个为了打败对手。无所不用其极的当世枭雄,英雄是他的一面,狡诈是他的一面,仁慈是他的一面,豪情是他的一面,凶狠也是他的一面。
就是他,就这这样包含着多种情愫原素的曹操。成为了现在曹营的顶天之柱,就是这样的他将这些猛将智士深深地吸引,心甘情愿的为他平天下。效死力。
可是跟随了曹操这么多年,许褚才发现在这位被各种性格包杂涵盖的主公背后,居然还有着这么一种特殊的感性情愫。
那就是他身为一个中土汉人的无上自豪与不容被侵犯的尊严
“许褚。你记住,我们是大汉人,是天朝上邦纵然现在天下乃多事之秋,但引外寇入境之事,咱们决计不可以为之纵然是将来舀不下河北,纵然是将来孤让袁尚给灭了,也绝不可以行此下策”
对于现在的曹操,许褚不由地肃然起敬,他冲着曹操恭敬地一抱双拳,朗声回应道:“属下明白主公的意思了属下适才糊涂。说了混沌之语,悖逆之言,罪该万死从今以后,属下愿意紧随主公,誓死维护我天朝之盛隆。誓死维护我汉人之尊严”
“这还像句人话”曹操背负着双手,漫步走的在厅堂之内,一边走细细地筹谋道:“北境各族一向是不甚团结,每年常有互相攻伐之事,如今突然摒弃前嫌,召开会盟。其中必然有所隐情,想必是中土的某一股势力在其后扶持甚是可恶”
许褚傻乎乎地眨了眨眼,道:“中土的势力扶持不会吧那些漠北外族虽然都是些蛮子,但心气还都是高傲的很,放眼我大汉疆土,除了拥立汉帝的主公,和坐镇四州的袁氏,还有当年以白马义从威震胡虏的公孙瓒,这天下还能哪路诸侯能够用实力说得动他们”
曹操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实力已经不是完全可以震慑外族的唯一利器,还有利益,形势等多种方法孤不知道这股势力是谁,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但孤相信,这股势力一定是掌握了某股巨大的权力才能让这些异族心甘情愿地往他设下的套子里钻”,
“大的权力”许褚显然对政治方面的事情有点发懵,闻言不由好奇地道:“有多大”
曹操长声一叹,道:“或许,能大到威胁天子的统治也说不定”
“啊”许褚闻言顿时懵了:“这威胁天子之位这怎么可能,主公您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属下愚钝,容易反应不过来”
曹操轻轻地一抬手,挡住了许褚的话头,慢慢言道:“或许是孤多虑了,但这件事情的实质,恐怕已是超出了袁尚的预测之外,亦是超出了他的手段之外那小子虽然厉害,但毕竟还年轻,嫩得很,咱们在这件事上,得帮他一把才行”
许褚闻言吓了一跳,忙道:“帮他主公您想什么呢咱们不给他添乱就已经是很讲义气了,怎么能还能够帮他解决麻烦这,这不是给自己找别扭嘛”
曹操不理会许褚的抗议,只是淡淡地吩咐道:“即刻命令夏侯渊,张辽,徐晃三人,各领本部兵马前往长安驻扎密切关注南匈奴与朔方的动静,必要的时候,随时听候孤的命令出击”
许褚抽抽着大嘴,一脸不缀地看着曹操,憨声憨气地言道:“可是可是张辽和徐晃二人将军,现还在淮南整顿兵将探报,极力搜索四公子的下落”
曹操冷笑一声:“都这时候了,哪还管得了他他死在外面也是他自己作孽,怪不得他人不要再寻这个逆子,把所有布置在南方的人,都传调回来”
“阿嚏”
空旷的漠北平原的一处沙丘之上,随军而行的曹植猛地打了一个喷嚏,不满地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地道:“是谁啊老在背后嘀咕我想不想让人好了”
曹植身边,袁尚正端着皮囊仰头饮水。闻言不由的无奈一笑。
袁尚左边坐着司马脀,正抬头望天,似是在计算路程,袁尚右面,正是一身咧咧劲装,浓眉厉目,不苟言笑。此刻的他似乎是心事重重。
而在沙丘下面的地间,则是休息着一众随营开拔至此的无极营骑兵与白马义从,吕玲绮不在。现在的他们全部都统筹的由袁尚本人管理,此次被入漠北,袁尚不想太引起他人的注视。故而兵马是带精不带多,只以无极营和白马义从的三千五百人为跟随,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