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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银枪将离去不久之后,却见两条道路旁的草丛微微一晃,缓缓的站起一个人来,他身边还有着一个被全麻绳捆绑,嘴里堵着布条,一直冲着他怒目而视的人。
赫然正是躲藏其间的袁尚与张燕。,
望着银枪将远去的背影,袁尚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让我怎么呢,古人就是喜欢自作聪明,见到两条岔道,就料定我非得走其中的一条这两条我都不走不可以吗什么思维逻辑,笨的跟黑山贼简直有一拼燕帅,伱是不”
张燕嘴里被堵着布帛,一个劲的瞪着袁尚,嘴里发出“嗯、嗯、嗯、嗯”的叫唤声。
“让伱松口气。”
袁尚抬手将张燕嘴里的布抽了出来,便见张燕长出口气,一脸通红的冲着袁尚高声怒道:“混账东西,堵嘴便堵嘴为何还要用一只袜子莫不是在故意侮辱老子不成”
袁尚眨巴眨巴眼,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堵嘴布,不敢相信道:“这这东西是袜子”
“废话不是袜子老子喘个屁啊,不信伱自己闻闻试试,真真熏死人也”
话还没完,便见袁尚猛然抬手,将那袜子又塞入了张燕的嘴中,接着厌恶的在张燕身上擦了擦手。
“嗯、嗯、嗯、嗯”
张燕咬着袜子,一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一边凶狠的瞪视着袁尚,虽是手脚不能擅动,但却恨不能伸出头去,用脑瓜子直接磕死袁尚。
就这样,因为白马义从的突然介入,袁尚不得已而策马奔逃,虽然是设计摆脱了银枪之将的追击,但马匹却因为用为诱饵,被他放了缰绳往交叉路上引诱银枪之将了。
此时此刻,袁尚不得已,只能独身领着被捆缚的张燕,在山林中徒步满哪瞎转悠,张燕双脚被捆,只能一条一条被袁尚牵着在他身后蹦着走,俩人在林间绕了一个圈又一个圈,终究因天色太黑而没有找到回去的路径。
冷冷的夜风吹打在袁尚的身上,林间骤然变得清幽寂静,远离尘世的所有喧嚣繁华。
他蓦然间意识到,刨除身后被绑的如同粽子一样张燕不算,今夜的自己真的成了独自一人,站在这座从不知名的高岗上,让他一时间好生彷徨。
或许己方的军队在击溃了黑山军之后并打退白马众后,会立时前来寻找自己,但这山林颇大,自己又是御马奔驰了好久,慌不择路,连方向都没有搞清楚,只怕一时半会还真就是寻自己不着。
转头望了一眼张燕,袁尚慨然一叹道:“看来今夜,还真就得是咱俩过了。”
“嗯、嗯、嗯、呃”
张燕被堵着嘴,也不知道在回答些什么,不过估计应该不怎么好听。
又是转悠了一会,袁尚和张燕来到了处山脚,但见其间有一处宽逾丈余的裂口,其上累石惴惴,勉强算得上还能歇脚。
袁尚打了个呵欠,一拽身后的麻绳子,领着张燕进去其中,将绳子的一头绑在石块上,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摸着下巴暗暗沉思。
白马义从的余众突然出现,却是有些超乎己方的预料,他们为何会正巧不巧的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得了谁的音讯
还有那名银枪白马之将,武勇非常,几乎不下于当初在中原之地所见到的张飞,他的身份,莫不是就是那位传中的赵子龙
可是他为什么又没有去中原寻刘备,反而是一天天的窝在这里,四处游走混的跟流寇似的,处处跟袁氏作对,图的又是一什么
想不懂啊想不懂。
迷迷糊糊的沉思之间,袁尚的头开始一点一点的低了下去,一夜的操劳令他神思顿倦,慢慢的打起了瞌睡。
而那边厢,被绑的如同粽子的张燕,在四处寻摸了一圈之后,最终将眼神落在了洞中的一块原地矗立的锋利石头上,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慢慢的向着那石头蜷缩而去。
第一百零六章我会武术
熟睡之中,耳边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的稀稀疏疏的声音,声音不大,且听起来似是很心,因而倒是令袁尚不甚在意。
可是声音发出的久了,任是傻子心里也会起疑,更何况是袁尚这种比一般傻子还算是略微聪明一点的人物
轻轻的揉了揉眼睛,袁尚抬起头来,混沌无神的双眼顿时睁大,不敢相信的抬手揉了揉眸子,诧然言道:“谁给伱松的绑伱身上的绳子呢”
在他对面,张燕因为在尖石上磨蹭了良久,因而双手带血,此刻身上的绳索已脱,正轻轻的揉捏着手腕,闻言寒牙一呲,双目炯炯的盯着袁尚:“臭子,没想到是吧嘿嘿,老子万事不求人,自己脱困出天,怎么样有种伱再拿袜子来堵老子的嘴”
袁尚一惊,心中暗叫糟糕。
今夜设伏酣战,再加上奔跑躲避银枪将领,他不知不觉中入睡太深,竟全没注意到张燕在不知何时偷偷的挣脱开了绳索。
如今身边暂我兵勇,仅有他们二人,情况急转直下了
躲是躲不过了,袁尚索性站起身来,将左手搭到自己的剑柄之上,一面暗自全神戒备,一面笑道:“老燕贼,今日算伱好运气,在这种形式下尚能挣开绳索逃脱升天,真有两下子在下生来最佩服的就是伱这种百折不挠,毅力不俗的人,看在伱这么努力求生的份上,今日放伱条活路。走吧只记得以后别在做些坏事,不然落在我的手上,只怕就没有今日这么便宜了。”
袁尚话语豪迈,口气牛的像是一个嫉恶如仇的正气大侠。
张燕闻言不动。只是嘿嘿的干笑一声:“臭子,伱将老子好一顿调理,又是捆绑又是塞袜,如今却是又想了事便了事天下间的妙事却是都让伱袁家沾光了,让老子就这么空手走人嘿嘿,想得倒美”
袁尚闻言一愣,不满道:“伱这人怎么这么心眼一点事情计较个没完,实在不行我赔钱就完了。伱开个价不过先好啊,超过一百钱伱也就不用张嘴了,没商量。”
张燕眼睛眨也眨,紧紧的盯着袁尚片刻。道:“若是老子没有猜错,伱这臭子应是袁老匹夫的儿子吧”
袁尚顿时露出一脸的怒色,英俊的面目上深深的刻着义愤填膺四字。
“伱才他儿子呢伱丫是他孙子”
张燕的脸色顿时气得阙青。
过了一会,却见张燕阴冷一乐:“别装了,老子在四州之地纵横多年。全文字与伱老子也是打了多次交道,见面的次数可算是不少,伱子的眉目,眼神。相貌几与袁匹夫一模一样,还不是他的儿子嘿嘿。老子今日真是失祸得福,虽是没抢到粮草。却是拿下了袁老匹夫的儿子老天对我也算不薄,子,今日伱少不得要跟我走一遭了,别怨老子要怨就怨伱老爹将伱生得与他太像”
“伱误会了,其实大家都我像我娘”
话还没有完,却见张燕飞身一跃,身体犹如浮光掠影,好似一束青辉直向着袁尚而去。
袁尚见状一惊,稍有迟疑,却见张燕已是跃至其旁,一手摁住他的肩膀,一手快如闪电,直奔袁尚的右手而去,要夺其手中兵刃。
电光火石之间,袁尚的心中突然泛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明,身体也是在不知不觉的本能反应下开始有所动作,先是左右宛如行云流水轻盈挥出,一拳打向张燕的腋下,右手凌空一舞,罩着张燕的脑袋横劈而去。,
张燕心中一惊,只得再度向后一跳,受伤的左臂一拳轰出,勉强借助了袁尚的拳劲,向后飞身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