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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莫小栈怎么可能拒绝
所以西贵很简单就将莫小栈用药物迷倒。
看着莫小栈慢慢倒下,西贵温柔的笑开始凝固,一团阴霾慢慢地游上他的眼角。
他拿出一柄扳手,对着莫小栈的脚就是一阵乱敲血的腥臭夹杂着骨骼的碎裂让他西贵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不早早进行这件事
是的,我长得很矮
是的,我长得很丑
是的老子很没用
是的老子就算条件再优越也只是个废柴
但老子再废柴也轮不到你这种狗一样的东西来无视
西贵使尽浑身的力气用扳手敲向了莫小栈的头骨忽然眉头一皱,下手的力度猛地一软,扳手敲出了莫小栈一地血浆,却没有造成头骨爆裂。
不行,不能就让他这样死去
这种药物这种剂量连一头牛也能完全昏迷
他死了也不会觉得痛
不行
这不够
老子要看着他求饶,然后给他一脚
看着他痛苦的挣扎,然后骨肉一块接一块地腐烂
看着他变成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然后再用枪轰碎他那带着眼泪和腐肉的脑袋
“来给我把他抬进生化实验室”展西贵命令着他的另一个护卫。
护卫强忍着惊骇,愤怒,怜惜的情绪却又无可奈何地将莫小栈慢慢抱起。
“等等放下“西贵又喝道。
护卫以为这孩子终究还是有一点良知,放下莫小栈的速度要比抱起的时候快很多。
没想到的是,西贵又踢了昏迷的莫小栈一脚,然后冷笑着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一条骚黄的水柱径直往莫小栈脸上浇了下去
展华庭笑着关闭了录影,他无权在家里调动实验室的录影,但后面的事情,他大概都知道,就是不知道的,他也可以预料到。
报复让西贵有了惊人的发现。
他给莫小栈注射了r病毒,想要看着莫小栈那不堪入目的死亡过程,但半小时过去了,1小时,2小时,3小时都过去了
莫小栈竟然没有变异,他只能带着疑惑将莫小栈运回去
事后,莫小栈因被痛殴而在床上躺了近三个月才康复,因为虐待过程中,他全程昏迷,加上头部也因重击而记忆模糊。
西贵顺势赞扬莫小栈舍身护主,理所当然地加以照顾,其实暗地里观察。
西贵没想到的是,莫小栈不仅活到了今天,而且在那次袭击后体能突飞猛进。
“西贵,你始终是我展华庭的儿子,虽然你的计划还十分粗糙,但毕竟有点像我“展华庭说着放下文件,走进西贵的房间,就像他删除实验室的数据一样,删除了西贵电脑里的一份研究报告,那是西贵偷偷地存下并研究了好几年的一份报告。
作者:展华庭
报告题目:异体基因移植
莫小栈此时被架于一床手术台上,呼吸器中,他缓慢而节律的呼吸着,因为被注射了不明的药剂,他感觉脑袋重重的,无法思考。
仪器,手术灯,还有自己浑身上下插满的导管,他依稀觉得自己正处于一个密闭的手术室中。
迷糊的视线内,人影律动,细细的讨论声衬着炫目的灯光,让他感觉自己就是实验室里的一只白老鼠,无力,任人宰割。
“这里竟然有其他人“莫小栈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想法,但他无法继续深层次的去思考,脑袋似被气流来回几次冲击,他又昏迷过去。
第二次醒来,莫小栈感觉大脑清醒了一些,依然在那个地方,依然有人影律动。
“西贵少爷,样本稍微恢复了意识。“一个声音报告道。
“那很好,给我从无皮中抽取变异的r病毒,然后注射进去“那是西贵的声音。
“但少爷虽然注射5201已经超过三小时,但我们还不能排除变异的可能。再注射无皮的毒,会出现两种可能,一,催生我们无法驾驭的新丧尸体,二,样本身体机能崩溃,死亡。“那个声音继续道。
“没关系,你做就是。“
“少爷,那我们先再次麻醉,不然的话,怕样本无法支持那种剧痛。““不用那样子应该很精彩。“
“是“
手被抽起,注入
莫小栈昏迷。
时间又过了约莫三小时
莫小栈第三次醒来,这次他不但大脑能够思考,而且已经可以感受到身体传来的剧烈痛感。
不过他并没有挣扎,因为他没有体力。
“这这不可能“原本毫无情绪地进行报告的声音,现在满是震惊。
“什么不可能“西贵的声音很是紧张。
“我们注射的病毒竟然完全没有对样本造成伤害,而且,随着注射,样本的伤势竟然在康复这怎么可能”那声音的主人似乎面临精神崩溃,的确,这完全违背了他所学习的知识。
“他身上是否有抗体”西贵继续询问。
“没有,刚接手到样本我们已经进行了血液测试,根本没有抗体,而且哪里有抗体能够同时抵御所有丧尸病毒”声音的主人有点激动。
“你有没有办法解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这”
“比如说他根本就不是人类”
“少爷这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我很高兴。”西贵的兴奋在话音中表露无遗:“好不用再测试,深度麻醉,手术开始”
“是是是”
深度麻醉的感觉,莫小栈竟然觉得非常熟悉,然后,潜意识最深深处,一团密封的记忆慢慢解封,他看到了西贵凶狠的脸,那扳手一下接一下无情的敲打,那一泡尿液的味道,他原来记得的,他原来知道的,只是,那迷糊的记忆更像是一个梦。
然后,他又看到了另外一个模糊的梦。
他被放在一个密封的容器当中,那时候自己很小很小,小得就像是一枚眼球,他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庞大。
一个面黄肌瘦的孩子抱着自己,穿梭在冷漠的人群当中,然后在阴暗潮湿的角落找到一个垃圾桶,从垃圾桶中翻出一块肉,连着沙石杂物吞了下去,他很可怜,但眼神坚定,他看着小小的莫小栈,仿佛在说:“我不会死,我还要看着你长大。”
孩子这天偷到一个馒头,馒头的雪白被他脏兮兮的手一捏,马上留下了漆黑的掌印,孩子猛地把馒头往嘴里塞,然后在他背上,是一个成年人落下的拳头,他被打得吐血,他带着馒头连着血,还有一颗掉落的牙齿往肚子里吞下去,眼神还是一样的坚定,他不能死。
孩子就这样慢慢长大,他给一个胖子磕了三千个头,全身浴血,然后像死狗一样舔着胖子的鞋底,如此他换来了训练的机会。
他战斗,他受伤,他频死,但他又一次接着一次的站起来,身体变得越来越强壮,他的生活也越来越危险。
他身上总是每几天就添加一个子弹孔,他甚至被大刀从左肩削到右边腰部,他躺在地上,才没有让内脏流出体外。
他在变,变得越来越彪悍,但有一样东西始终没有变,就是他看着那个小小的莫小栈的眼神,那眼神还是一样的坚定,他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