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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煜,好象这人一眨眼就要跑掉一样,被她盯的有些发毛的人终于是慢慢的将还有些烫的姜汤喝了下去,见她神色缓和了些才了然醒悟道:“若是一个人没意思就让她两个进来陪你,这雨天是有些让人无情无绪的。”
乐媺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如此体贴的伏侍是因为在这异乡雨天孤寂,何况现在这雨天只能让她想起以往她在太安山上被风雷吓到的那一次,当时浑身湿漉漉的难受劲儿她总是忘不掉,因此还是别让司空煜受这种罪了,可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硬着回道:“一个人清静些。”
司空煜也不愿驳她的谎话,只是又喝了几口清茶,洗漱了一番便和乐媺上了床。
清冷的房中,刚刚点起的灯盏好象是让它有了些暖意,可那床上的寝褥还是凉的,司空煜便借机掀开乐媺的被子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当然要温暖些。
乐媺以往虽说和他睡有同一张床上却不曾两人拥在一起盖一个被子,因此上还有些抗拒,但司空煜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哄劝道,“睡吧,抱着你还能暖和点儿。”
“嗯。”乐媺赞同的点了下头,她也觉得出门在外有个人依靠不错,是以她最后主动偎进了人家的怀里,享受的同时也不吝于奉献自己,将手臂伸了过去抱紧人家,这下子还真是舒服,她倒是美滋滋的安心睡了。
司空煜走了一天自然是劳累些,但远未疲乏到沾枕就着,他歇了一会儿身子也就舒展了,再看那没良心的乐媺早就睡的沉了,拱过来的小脑袋已然披头散发状如女鬼,他苦笑着将那头发顺滑了,齐整的抿到她耳后,她露出来的白皙脸庞上倒带着一缕笑意,看那样子是轻松了,可自己呢刚才晚饭也不曾用,不过肚子倒是不饿,可有的地方饿,因为怀里这个到现在还不知道滋味如何,以前只是饱了眼福,那形状如今想来应该是差不了,但怎么也要实践下才知道,如此这般胡思乱想了大半夜的司空煜终于忍受不住,将乐媺拱过来的身子移开些,一点一点的将手摸到她怀里,他不摸进去还好,一旦碰到那让他酥麻的软滑哪还能顾得了手上的力道,渐渐沉重的按揉终于让乐媺有了转醒的迹象,她嘟着嘴,不满意的哼哼唧唧起来,又不断的挥动手臂,想挣脱胸前做怪的抓揉,司空煜因做贼心虚,只好万分不情愿的停了下来,恼火的坐起了半个身子,借着帐外的烛光看着微露香肩的乐媺扭着身子又靠了过来,他只能再次躺好,任她紧贴,心里恨恨的对乐媺道,我要是总这么样,以后就做不了男人了,看你守活寡可怎么好可又再一想,她这没开窍的脑袋压根也不在意守活寡,怎么着也得让她知道先尝过这滋味再说,但她这头什么时候才能点呢
第五十一章
雨过天晴的第二日早晨,乐媺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外面阳光还真是好,晃得人眼都有些刺痛,虽说这场雨过后天有些冷了,可干爽的轻风还是好过潮湿的水雾,因此她心情愉悦的和两个仆妇收拾好行李,跟在司空煜身后坐上马车向邵州太守的府衙行去。
住进这邵州府衙的第一天,司空煜便没了踪影,也不知和邵州太守有多少正事,总之就是没空儿和她照面,倒是邵州太守的夫人和二夫人过来陪着她拉家常,讲讲这邵州的风土人情、山川景致,这两个女人还盛情邀请乐媺与其一同外出,说买些特产之类的小玩艺带回京师也是正理儿,乐媺心想自己夫君这一趟差事可不是游山玩水来了,但对于别人的好意也不能一味的回绝,因此脸上便堆着笑意说一切听凭夫君的意思,他若是准了,自己才能带了人出去,等明后两日再定吧,那两个女人听她如此一说也点头称是,又赞她娴良,凡事都依着夫君,哪能不让人敬重呢,难怪你这小两口如胶似漆,司空大人巡查也要带着你一同。
乐媺最初听她两人这话时心中好一阵的不自在,她虽说是有夫之妇了,可还是不愿意和别人讨论这夫妻相处之事,总觉得这话只能身边最亲近的人才能讲,可眼下也没有谁能和自己讲体己话,因此芝麻大点儿的事儿也只能和司空煜商量,但他这会儿还真成了大忙人,直到定昏过半才算回了房。
“她二人说带我去市集逛,我去么”乐媺见他终于回了房,忙跑上前更衣伺候,看他这神情是有些累了。
“过几日再说,你初来乍到的,先歇歇。”司空煜可能是真怕她累着,那脸上的神情看着是不太赞成。
“也好,反正我也不大喜欢闲逛。”乐媺如释重负,她是怕自己有什么地方没上心,该说的不该说的拿捏不好再惹得不自在就犯不上了,向来善于奉承上级官员的能人都不好结交,说一句真心话都难,比方说你若是看这个花开的好,由衷的赞了两句,她马上就能把花摘下为给你,其实自己不过就是夸一夸,那花还是长在枝头最漂亮,摘下来倒怪可惜的,这都还是轻的,你若真是没轻没重的夸了人家的首饰好,她真万一把个家传的宝贝千方百计的硬塞给你可怎么好,所以莫不如就不说话,但反过来你若不热情主动的与人攀谈也不对,别人会以为你架子大,京官儿就了不起了过后又是一顿闲话,所以还是保持适当的距离最好,真要是同她两个去市集了,这一路上自己应付的头都会疼。
“嗯,睡吧。”司空煜很喜欢她乖乖听话的样子,心情愉悦的伸着以懒腰迈向床去,这邵州太守的府弟可算是舒适精致,连个床榻都十分讲究,朱金雕花的纹饰一看就非凡品,上面镶嵌的螺钿也在细微处极考究,更重要的是这床结实的很,自己怎么砸也是无一丝声响儿,看来不止是费了心思,也费了不少的银子。
乐媺没他想的那么多,就只觉得这屋子比驿馆处是华贵许多,可谓是室宇精美、铺陈华丽,但因为不是在自己家中,所以哪儿都没区别,她照例又滚到床里独自裹紧了被子。
“我要这样睡。”司空煜躺下来后,腻歪歪的蹭过去将她的腰身轻轻的搂起,头也靠上了乐媺的肩窝。
乐媺也就任他搂着,反正昨儿个这样睡也不错,况且今儿个还隔着一层被子呢,就这么将就着和他偎着呗,心内妥协的她也就放松了心情慢慢的睡了,可睡到下半夜时她实在是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想起身才发现司空煜已然钻进了自己的被子,并且他大半个身子全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看那样子睡的极是香甜,敢情是把自己当成床垫了,真是露出养尊处优的底子了,嫌这个床没家中的好就把自己垫底下,昨儿个在驿馆不也睡的好好的越想越气的她将某人压在到她胸脯上的胳膊扔到一旁,又想将身子从那沉重的腿股下挪出。
“别闹。”司空煜睡的正熟,被她一折腾便迷迷糊糊的将手一挥,恰恰划拉开乐媺亵衣的襟口,那衣服当然就大敞开,春光一览无余,可惜,馋的似饿狼样的某人没看到。
“起来,我要如厕。”气呼呼的乐媺当然不能让他占便宜,使劲的将衣襟扯回系好,趁着那不着调的男人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迈下床去。
“怎么了不是睡的好好的。”被人从好梦中惊醒的司空煜有些沮丧,整个身子依旧趴俯在那儿,头也埋在枕中,象个被人抽去了筋骨的蛇一样,哪有一点儿男子汉刚强的样子,就是一个无赖,乐媺在心里这样诽谤自己的夫君。
“你能不能不压着我,重死了。”
“我怎么了”司空煜平日本就欲求不满,这会儿连觉也不让他好睡,心情哪会好得了,声音也就闷闷的,委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