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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学来的这些,简直坏死了。”
芸娘也是豁出去了,笑骂了一声顾同,又对着下面还等着他回话的完颜永济说道:“妾身范氏冰冰,香港人,随时等待大人莅临。”
“好好好,本王记得了,来日一定去你府上好好做一回客。”完颜永济一边心想着这范冰冰是谁,香港在哪里,一边头也不回的就带着仆从当先离场。
完颜永济的盛怒而去,再次让人群议论纷纷,尤其是对于这个陌生的范冰冰,大家都在想,这又哪哪里的富贵女子,竟然这般厉害。
夹谷清臣同样也是满心疑问,不过当看到完颜永济一脸猪肝色的盛怒而去,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丝笑意出来。
看到这一幕,顾同心想:“看来这夹谷清臣跟完颜永济还有间隙存在,这个也要回去好生琢磨琢磨。”
没有了完颜永济的搅局,宝物香囊自然被顶着范冰冰大名的芸娘拍到手,并送给了楼兰女作为礼物。
至于众人惊异范冰冰是哪个,顾同自然不会告诉他们,范冰冰是国人心目中的女神,丝心中的女王,是自己实实在在的偶像。
就让范冰冰在这个世界,也小小的火上一把吧顾同心中带着几分捉弄的想到。
之后的拍卖环节,在柳师师的主持之下,几乎是在没有出现什么大的波澜,很快就以所有拍卖品全部拍卖结束,得以告终。
拍卖会结束之时,柳师师还不忘为余庆堂票号的成立在所有当场的商旅之间做了一番介绍。
余庆堂票号的名声也借此拍卖会,未立而先红,没有谁在这个时候会怀疑余庆堂的实力有多大,尤其是当柳师师表示余庆堂珍藏拍卖会所得一切将都会用于票号的成立之上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商家都满怀期待着这样一个能够帮他们解决大笔银两长途押运的周转的新奇事物的成立。
余庆堂一炮而红,就是此时此刻的顾同,也没有想到这个自己最初定义为银行先驱、资本摇篮、聚金宝盆的余庆堂票号会给自己带来多少的出人意料和帮助出来。
这些他没有心思去想,因为他现在的心思全部落在了拍卖会上筹集而来的六百万两真金白银上面。
“我没有做梦吧”目光在银子上面呆滞了近半刻的顾同,此时依旧不怎么相信的看着这眼前满满的银子,对柳师师、芸娘还有陈季常艰难的问道:“这些从现在开始都属于我们了”
“大人,这些银子,都是您的。”生怕顾同突见如此多的银子,会的什么癔症之类的东西的陈季常,拳头紧攥,随时准备着给他来上两下,好让顾大人清醒。
芸娘也是有些不敢相信,尤其是顾同胡乱诹来的那个顾家遗宝的事情,怎么看她都觉得像是假的。
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大堆大堆的散放在眼前,还有什么能够比这更有冲击力呢难怪几人在拍卖会结束后,将银两一收齐,就派陈平将银子连夜运回签军大营,派重兵把守,连大唐酒庄中沈默娘安排的西域盛舞也没去观看。
几人中间,最为惊讶的当属柳师师,虽然她也存了和芸娘一样的心思,但作为一个久经商场的商人,她却更加明白,如果不是顾同想出来的拍卖会的法子,那些宝物绝对不会卖出如此巨额的银款出来。
眼神从银子之上收回,柳师师复杂的看了眼顾同,对他问道:“如今得到这般的财富,你有什么想法”
“我是土豪,天下之大,任我而行。”顾同答非所问的胡乱言语道。
这一刻,他醉了。
因为终于有了可以主宰自己人生的一笔资本,他,为此而醉。
25第25章 大雪灾祸
谁也没有想到,长安城,一夜飘雪,满城素裹。
即使是昨夜还在笙歌酒欢之中的顾同,即使是畅谈余庆堂大好未来的柳师师,即使是为签军得到空前资金支撑而满心高兴的陈季常,甚至是芸娘,一心只为顾同感到高兴的芸娘。
寒气沁透整个本就不怎么坚固的房屋,通过纱布糊着的窗户,暖炕之上,靠着墙壁坐着的顾同心思千转百转,怎么也不能睡去。
“下雪了。”
望着屋外银装素裹一片,他不由喃喃地说道。
知他心、懂他意的芸娘知道顾同心中的担忧,捧着自己新做的棉衣,敲了敲顾同的房门,也不管里面的人有没有应声,就推开屋门,坦然走进顾同的屋子。
“你怎么来了”手里接过芸娘递过来的棉袍,顾同心中温暖的同时,也替芸娘操心道:“你添了新衣服了没看今年这天,恐怕要冷得很呢明日去街上,你也看着买几匹好的布料,做几件暖身的衣服,苦了这么多年,也是该好好享受享受。”
芸娘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
顾同看芸娘如此,有些诧异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显得这样奇怪”
“答应我,早去早回。”芸娘突兀的说道。
“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里”顾同有几分心虚。
“我知道自从前些日子你落榜之后,整个人就都变了,说着也奇怪,以前你一脑门子心思都在书上的时候,我还想着,这三郎啊,什么时候才能开窍,这样就是我一觉睡醒得了个绝症死了,也能放心;可是自从前些日子,你莫名的就开始改变的时候,开始自作主张的去答应那个沈大官人,做什么捞什子的监军,开始做饭、打理家务,还有不知道从哪里变来的那些珍奇宝物,还买了那么多的银子,当你真的变了这么多的时候,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是看着你高兴,我也跟着高兴。”
“三郎,变就变了吧,只要你觉得这样的日子好,嫂子也没什么说的,这辈子我不是还指望着你”
“下雪了,你人在这里,心却操在王大人带的那些兵身上,城中雪都落得三尺厚了,秦岭山中恐怕只多不少吧你去吧,早去早回,把他们接回城里,这样你也就不用担心了,只要你心里不闹得慌,我就比什么都高兴,快去吧”
絮絮叨叨的,芸娘随意的说了很多,每一句随意,却都像刀子一样,深深地扎在顾同的心房。
“嫂子”
“以后叫我芸娘吧,我不喜欢那个称呼。”
“你,我”
“快些去吧,早去早回就是了,小时候你去前街的老夫子那里听课的时候,不也是这么给你说的吗去了早点回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