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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立马冲出去的冲动,突然看到一幅画,她怔愣了一瞬,那画中女子,虽然美貌了许多,可她还是看出了,那是自己,她的画像为何会出现在阮云贵的书房
阮云贵见她注意到了那幅画,一把将冉拂拉到自己怀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认出来了没错,这便是你,你在我府上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你是仙子下凡,冉拂,你可知道这些天我找你找的好苦。”
冉拂瞪大了眼,心中已经猜出了阮云贵的意图,她猛地挣脱开,惊恐道:“老爷,奴婢奴婢还有事,先退下了。”
阮云贵笑容一僵,说话间已经隐隐有着怒气,“什么事不能放着后面做,现在我们就有事。”说着又将冉拂拉进自己的怀里。
用力之间,撕烂了冉拂的衣服,顿时香肩外露,他眼神中露出一丝欲望,眼神渐渐沉迷,空气中有着淡淡的香气,充斥着他的大脑,他无法思考,一把抱着冉拂就往里屋走。
冉拂吓得哇哇大叫,捶打着哭道:“老爷,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不是什么仙子,奴婢只是个最卑贱的人,老爷,求您放过奴婢吧。”
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让阮云贵清醒半分,反而让他觉得浑身燥热,下半身已经隐隐作痛起来,抱着冉拂几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其仍在床上,然后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冉拂吓得脸色苍白,挣扎着要跳下床,却被阮云贵擒着头发又拖回床上。
“贱婢一个,竟然还敢反抗。”他揪住冉拂的头发就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怒道:“你今日若是胆敢跑出去,我便将你卖到窑子里去,让你尝尝被万人枕的滋味。”
冉拂又疼又怕,吓得蜷缩在床上,眼泪无声的落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无情的扒光。
帐内春光一片,冉拂眼神空洞的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不停晃动的男人,觉得心里有个什么东西,碎了,这一刻,她能想到的只有,若是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房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像是一道闪电一般打在她的身上,冉拂浑身一颤,终于恢复了些神智。
“父亲,你在里面吗”阮韬问道,听到屋内有声音,便朝着里屋走去。
那是怎样的画面,冉拂呆滞的看着阮韬,甚至都忘了拿被子盖住自己,她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到阮韬眼里深深的厌恶之意,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心碎如死。
阮云贵似乎清醒了几分,又茫然的看着冉拂,甚至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上的床了。
阮韬轻轻吸了吸鼻子,旋即捂住口鼻道:“父亲,这里怎么会有舍情香。”
舍情香冉拂呆滞的看着阮云贵,见到后者眼里从茫然到震怒,最后一句贱人吐出来,像是面对着最厌恶的人一般。
虽然不知道舍情香,可从名字上,冉拂也能听出是什么东西,她急的哭出来,“老爷,奴婢没有,是老爷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啊。”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关键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释这舍情香的来历。
阮云贵想到那幅画,这一切难道都是阴谋他迅速穿好衣服率先走出去,来到那副画前,现在再看这幅画和冉拂本人,竟然觉得是天差地别,怎么会这样
“方德,你进来。”阮云贵怒吼道。
阮韬皱着眉,“方德似乎被祖母叫过去了。”
在儿子面前丢了这种脸,阮云贵也是有些尴尬,他咳嗽一声,沉声道:“今日的事,任何人也不许说,就算是为了你娘好,也不能说。”
阮韬冷眼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我不会说的,娘还卧病在床,若是知道爹竟然做出这种事,怕是要气的一口气上不来罢。”
冉拂穿好了衣服走出来,只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正看到阮韬往外走,她心中一急,上前拉着阮韬癫狂道:“四少爷,奴婢是冉拂啊,奴婢没有奴婢心中只有你一人,奴婢是被逼的,是老爷她强迫奴婢的,四少爷奴婢心中,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啊。”
阮云贵和阮韬皆是一愣,旋即阮韬很是厌恶的瞪了她一眼,甩开手,快步走出去。
冉拂跌坐在地上,已经哭不出眼泪来了。
“来人,将这贱人给我押下去。”阮云贵心头恼火震怒,恨不得立马将冉拂碎尸万段,枉费他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遭到如此暗算,真是一口气很难咽下去。
、第171章 如愿以偿
冉拂被带了下去,阮云贵懊恼不已,心道自己是上了柴茂建的当了,越想,心中的郁闷之气越浓,最后他决定到柴府找柴田算账去,只是还没等他出门,柴茂建竟然亲自带着人上门来了。
对于阮云贵莫名的怒气,柴茂建显得很是不解,“大人为何如此恼怒,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阮云贵见他还做出一副无辜表情,气的涨红了脸,怒吼道:“你竟然还有脸问,你说,你与那个贱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已经识破了你的计谋,如此煞费苦心,恐怕不仅仅是想在我身边安插眼线吧。”
柴茂建是越发的糊涂了,“大人你到底在说什么,小侄实在听不懂,至于这安插眼线一事,又从何说起,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阮云贵便道:“那日你带着画像过来,我念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便答应帮你找那画中人,却不想你竟然让那贱人算计于我,若非我提前识破,只怕还被蒙在鼓里,你说,你居心何在”他将画像扔在柴茂建的脚边。
柴茂建言语中很是惊喜的道:“莫非大人已经找到了这画中女子真是太好了,不瞒您说,小侄此次来,便是问这件事是否有进展的,家父病情越来越重,若是大人找到了这女子,还请说个条件,什么我都答应,只要能将此女子送给家父,小侄便感激不尽了。”
“你真的不知道”阮云贵见他不似说谎的模样,狐疑道。
柴茂建摇摇头,“这幅画确实是家父在文殊庙那里的一位大师手里得到的,若是大人不相信,大可一问便知。”
阮云贵微微一怔,柴茂建不似再说假话,这让他心中也有些摇摆不定了。想了想,他道:“只是不知道那大师是否是指错了方向,我府上虽然找到个相似的。但与画中女子又差了些,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你将那女子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