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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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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隐,很受不了他如此轻贱生命的态度,朱天仰生在无阶级的世界,无法适应有人自甘为奴,更无法适应有人自许为天子,随易决定他人生死。

「据我所知宰相府那边,几乎一年没跟于晴和联络了。」

朱天仰才写完字,于晴和显然等急了,又在门外叫了起来,「朱公子,热水都要冷了,您若乏了,就让晴和来侍候王爷洁身可好」

如果说刚才李剑隐是面露寒光,现在李剑隐的脸就是冷的像炭酸酐一样,站近点都可以感受到寒气灼人,朱天仰无力的摇摇头,所谓人助而天助,神仙难救不想活的人,他朱天仰就算真有心救他于晴和,可也耐不住于晴和这样一次次的往火堆里扑,他朱天仰不是王公贵族,更不是九命怪猫,经不起于晴和这样折腾。

「隐三。」

连声音都没有,隐三就已经跪在李剑隐和朱天仰面前,朱天仰连忙一手按住隐三的肩,一手对着李剑隐做出且慢的手势,又往桌上炭条与纸处指了指。

「不如让隐三把他肏的下不了床,你觉得如何」

李剑隐看着朱天仰的字条,沈吟不语。

隐三看着朱天仰的字条,面罩下的脸瞧瞧的红起来,朱公子怎么会知道他喜欢男人呢他喜欢男人这事他可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

朱天仰看看李剑隐,又看看隐三,突然狠狠打了自己的右手一下,在他的眼里,李剑隐显然是心动了,而隐三惊惶的瞄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但又忍不住瞄他一下瞄他一下,显然是觉得这提议太过离谱,极其不会愿意做肏于晴和这事,朱天仰委屈的扁着嘴,他也是一心想着救人一命,一时情急头昏脑热,不知怎么的就想了这个鬼主意。

朱天仰想着这几日隐三象是个知心姐姐一样为他翻译,让他逃过肌腱发炎手痛的恶运,觉得自己不应该害他步入不归路,才决定要动手写字让李剑隐别理他的馊主意,结果,李剑隐就先开口了。

「隐三,看到了」

「是,皇上。」

朱天仰惊的张大嘴,「啊」都来不及发声,就见到隐三像风一样的卷出去,然后听到于晴和发出的惊呼声,接着水桶落地声。

然后,然后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人也不见了。

朱天仰默默的合上嘴巴,默默的把头转回来,默默的扶着椅子墙柱什么的,默默的走出房间,以往,他总会故意东扯西扯,担误一点时间让李剑隐着急,让李剑寒少被吃点豆腐,但今天他真的没那个心情,朱天仰怎么想也想不通,他到底是为什么会天外飞来那一笔,几个字的时间就让隐三也坠入搅基不归路

再继续这样下去,人类会不会因此慢慢的灭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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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仰走了约五分钟,站在院子的正中央,一个圆型花坛的中心点,以此为中心往外围着一圈又一圈的各式的花,一眼往外望去万紫千红,朱天仰慢慢的自转,一边看着地上的花,觉得这一切真是美极了,于是他越转越快,越转越快,世界变的缤纷多色,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世界在他眼里又多色多样像个万花筒,他催着自己的脚转的再快一点,突发奇想,如果转的够快能不能像个竹蜻蜓一样飞起来

扣咚。

房里手正游走于李剑寒身上的李剑隐不悦的停下动作,把床上李剑寒盖紧实了,放下床幔,走到桌前坐下,弹了一个响指。

「什么声音」

「回皇上,朱公子昏倒在花坛。」

「隐三呢」

「与于晴和在房里还没出来。」

「除了隐三还有谁全天跟着朱天仰」

「隐五。」

「叫他过来。」

「是。」

黑衣人领命离去,李剑隐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回头望着床上一会,也跟着离开房间。

「皇上。」

「朱天仰是怎么了」

「朱公子似不愿留在这里。」

「怎么说」

「皇上要朱公子练字,朱公子近一个月来只写一句话。」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递给李剑隐,纸上写「人各有耦,齐大非吾耦也」,李剑隐跟着唸了一遍,虽不知出处,但能猜到其中的含意,只是,李剑隐真的不懂,朱天仰枚要的,他都帮他完成了,何以朱天仰仍不愿留在这里

见李剑隐支着额头似是苦恼,黑衣人考虑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朱公子在夜里喜欢唱一首曲,除了朱公子以外,隐五不曾听他人唱过,隐五把全首词抄下,皇上请过目。」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给我希望

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于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隐形的翅膀让梦恒久比天长留一个愿望让自己想象

李剑隐看完,觉得不太能领会其意,眼睛一亮,看着隐五,「唱一遍给朕听。」

隐五吸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开始唱。

没唱完,李剑隐就忍不住做出个停止的手势,「真难听。」

隐五活到二十四岁,第一次体验什么叫自尊受伤。

屋外的各式树木乱舞抖动,屋檐横梁也传来吱喀声,五十多名死卫第一次体验忍不住笑却要硬憋着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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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朕,你为什么不想留在这里」

朱天仰刚醒一个问题就窜入他的脑里,让他忍不住用右手的指食和姆指紧压着两侧的太阳穴,头真的好昏、好痛,待适应了一点后,朱天仰吸了一口气,看向声音的来源,原来是弟控表哥皇帝,朱天仰收回视线,又揉了揉太阳穴后,才爬向床头,就着床边小茶几写起字来。

「你怎么不去狎玩你的宝贝小寒,还在里装鬼吓我春光易逝呀皇上。」

「你知道朕暗中处理掉多少阻碍李真可、张晓晨等人的人马」

李剑隐见朱天仰摇头,又继续,「你知道若不是朕暗中施力,束修远想收回那些产业要花多少年」

朱天仰摇头,李剑隐又说:「墨祈在北湘的金钱豹茶艺馆,张晓晨在岭南的舞文弄墨书坊,李真可天涎农场都已开业,你说若不是朕派人相助,他们会那么顺利吗」

朱天仰头摇的昏,干脆拿炭条回了,「不会。」

「你以为你亲自出马会比朕做的快、做的好」

「不会。」直接把刚写的那张又举起一遍。

「你出去后想做的难道不是朕刚说的那些」

朱天仰写了个「是」。

「那么这两张纸又是怎么回事」

朱天仰看了看李剑隐抛到茶几上的两张纸,一张大,一张小,小的那张字丑,大的那张字型工整,一看就知道是从小练出来,想当然尔不可能是他朱天仰,小的那张是他写的就不用看了,大的那张朱天仰认真看了遍,发现是张晓涵那首隐形的翅膀。小的那张立意明确,大的那张嘛,他怎么会知道王雅君写词时心里在想什么

「齐侯欲以文姜妻郑大子忽,大子忽辞。人问其故,大子曰:人各有耦,齐大,非吾耦也。」 国中有年抽考全校默背,朱天仰好死不死,没背又被抽到,被导师罚写了一百遍,所以这一段文言文他记的非常清楚。

李剑隐看着纸条沈吟一会儿开口,「文中齐国何在此人还在位吗」

朱天仰看着李剑隐沈吟一会儿写道,「在我上辈子死前就已经死了千年以上。」

李剑隐摇头聊表惋惜。

朱天仰用力晃晃头觉得头还是好昏。

「你还没回答朕,你为何不想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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