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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有何不可」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烂人,种族歧视的猪。
如果黄衣服又绣龙那位听的懂,朱天仰绝对不敢骂,可现在他就是听不懂,就是料定没有人能听的懂他说啥,所以,朱天仰骂的很开心,很放心。
「那么士凡呢我只不过钦慕他的吹萧之艺,你居然将他收进后宫,还封他为永乐公子你知道士凡此生心愿是成为天下第一乐师吗你知道为此他是多么努力吗你知道,你都知道,可你却亲手断了他的乐师之路。」
「士凡是自愿进后宫的。」
「普天之下,只要你开口谁敢不愿」
「啊啊啊。」说的好。
朱天仰听的正高兴,结果没有结果,什么声音都没有,于是他连不可直视圣颜这规矩都忘了,从之前的偷偷瞄变成直接抬头看,然后,朱天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心痛而绝望,就如同他一样,因为曾经亲身体会,所以一看便知。
瞬间朱天仰就从一个兴高采烈变成萎蔫无神,哎朱天仰觉得自己一定是穿越到一部叫做「这个地方有鸟就得搅基」的书里了。
首富,后宫,男宠,勾心争角,韩星,果郡王,金捕头,中毒,解毒,卖情人求富贵,王爷,皇上,所有梗都用上了,现在还要搞兄弟乱伦,皇帝爱王爷,下回不会让他遇见都教授什么的吧
一定要这么狗血吗
、111120
皇上爱恋的看着李剑寒,李剑寒兴致勃发的看着他,朱天仰觉得自己后颈冷飕飕,因为他敢肯定,不管这个弟控的表哥皇帝找他做什么,都不是想让他的宝贝弟弟这样性致高潮的看着他。
「我说,靖王爷你可以把我的手放开吗咱有事坐下,慢慢谈嘛。」朱天仰想说的是这样没错,但出口的还是「啊啊啊啊」。
而这边李剑寒却是神奇听懂似的放开朱天仰,也坐下了。
不过,他是放开朱天仰的手,反身抱着朱天仰坐下,朱天仰是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靖王第五肢还抬起头跟朱天仰的臀部打了个招呼,现下正自来熟的频频挠着朱天仰的臀部。
朱天仰望着苍天,流着无形的泪,难道他是个变态吸引机吗之前有个一边吐血一边勃起的束修远,现在又来个一边跟哥哥吵架,一边勃起的李剑寒,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以忍的,婶婶也不一定可以忍,所以,朱天仰一扭臀部歪到李剑寒一边腿上,一手就抓起了那个罪恶的根源。
「嗯啊。」
一个闷哼声在室内响起,弟控的表哥皇帝忘了心痛与绝望,傻眼,至于那个青春期叛逆晚发的李剑寒则是爽的忘了控诉。
「放心,我对你弟没兴趣。」
朱天仰赶在表哥皇帝劈死他前歪歪斜斜的了几个字,想他一手忙着帮李剑寒撸管,时不时要揉揉两颗小球,按按会阴,另一手还要写字,这是多忙碌,多不容易的事,也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早早叫于晴和在房里各处都备了炭条和纸,不然依表哥皇帝那个暴怒程度,朱天仰想,这次应该不是只有劈昏而已。
弟控的表哥皇帝眼睛瞪大又瞇起,花了一些时间才辨认出朱天仰写的字,皱了皱眉头,停了一下,思考了一阵,终于把蓄发在手上的内力散去,朱天仰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过关了。
「我这样是你搞的」
李剑寒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朱天仰撸管,但显然他很受用于朱天仰的手法,现下已经整个人躺在椅背上,大腿绷紧,腰不时往上拱,弄的朱天仰差点就跌下去,最后那个的字,那一点都撇到南洋去。
「嗯啊。」
朱天仰吓了一跳,手劲也大了一些,原本以为李剑寒会被痛醒,正想着要怎么转化掉这劣势,想不到办法还没冒出来,就听到那一声娇吟,本来预计会软掉的东西,现在不只硬梆梆还暴青筋。
「啊我就要松松手啊啊啊。」
刚才的问题虽然还没得到答案,但朱天仰决定先做完正事,再找表皇帝一次问个清楚,而所谓的正事就是撂倒李剑寒,所以,他抛下炭条,扒了李剑寒的裤子,握紧了靖王第五肢的根部,另一只手却不停的揉掐捏捻搓靖王第五肢蛋和会阴部,时不时还要挖挖那个不停颤抖的小孔,搞的李剑寒双脚乱蹬,蜂腰拱个不停,朱天仰连坐都没法子坐。
眼见朱天仰就要制不住李剑寒了,他急忙的左看右望,才在最远墙角处看到于晴和面向墙壁捂着耳朵,龟缩在那里,朱天仰叹了口气,找于晴和帮忙是不可能了,于是他看望表哥皇帝大叫「帮忙」。
虽然传到朱天仰耳底的仍是难听的老乌鸦叫,可表哥皇帝却急步过来制住了李剑寒的手,一手抓着李剑寒双手高举过头,一轻抚着李剑寒的脸,嘴靠着李剑寒的耳窝喃喃的说:「小寒,别使力,小寒,放松,小寒,没事的,小寒,相信哥。」
朱天仰听的痛哭流涕,不敢相信这个世界疯子怎么那么多明明就是帮忙制着自家亲弟的手任人猥亵,还敢说:「没事」、「相信哥」
有这种哥李剑寒不变态才奇怪。
朱天仰一直弄到李剑寒额角、大腿、双手都紧绷的暴着青筋,全身发烫,才松开紧箍住靖王第五肢的手,几乎是同时间朱天仰就听见李剑寒的暴吼声,一道浓液射薄而出,朱天仰连忙调整了靖王第五肢的方向,一手当然不忘套弄延长快感。
结果令朱天仰非常满意,于晴和被喷的一身都是,那一脸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样子真是让朱天仰笑的快喘不过气,朱天仰想,如果李剑寒能再射多一点就好了,这样于晴和就会被射颜,说不定还可以远距暴口。
「你笑完了没」
朱天仰惊讶的抬起头,心想他的笑声也是啊啊啊,说话的声音也是啊啊啊,为啥表哥皇帝分的出来他是在笑难道他正真命定之人是这个弟控表哥皇帝
朱天仰抖了一下,不停的上下搓动自己的双臂,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跳跃性思考方式太恐怖了。
「你还不去洗净整装」
要不是表哥皇帝提醒,朱天仰还真的忘了那个仍站在墙角的那位,朱天仰看了于晴和一眼,发现他真是吓的不轻,依然是呆望着沾满李剑寒体液的手指,嘴也忘了合上,人更是像僵住了一般几分钟动也没动一下,连眼皮子也没眨一下。
听到表哥皇帝的话,于晴和才惊醒,跪俯在地上,说了声「奴才告退」,就象是被鬼追一样跑出去,看的朱天仰不禁摇头,人再聪明,如果没有一点傻胆也没用,所谓富贵险中求,不敢犯险之人也难闯出一片天。
于晴和奔出门外,还不忘关门,朱天仰不得不再为对方深入灵魂的奴性叹气,再看看刚才于晴和待过的那个墙角,朱天仰这才终于有点笑意。
「你家小寒还真能射。」
「小寒,不是你可以叫的,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一天练字四个时辰。」
表哥皇帝揉揉眼睛,又揉了揉睛明穴,看起来似乎真的很疲惫,朱天仰把手里的纸张翻个面,不懂这人怎么那么挑剔,这明明不就看的懂
「不如你把解药给我快一点。」
「朕已经说过那不是朕做的,你敢怀疑朕」
表哥皇帝瞇起眼睛凶狠的瞪着他,不得不说,朱天仰还真有些吓到,在束家朱天仰不怕,那是他明白束修远不会对他真的下狠手,也不会让别人对他下狠手,至于现在嘛,是谁都可以对他下狠手啊。
只是,朱天仰还是忍不住在心底吐糟一下,这哥俩还真是一个智商,弟弟对着清醒的他问:「你醒了」,哥哥对着叫他把解药拿来的人说:「你敢怀疑朕」天啊他这那是怀疑,他这是肯定好不好没看见那拳头大的字写「把解药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