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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浮现在那个让他在前世里倾尽一切相助的束修远,他想,再见他一面,想告诉他过去他真心爱过他,想好好的跟他道别。
「公子,公子,公子您醒醒啊」
「老爷,老爷,快救公子啊」
「总管,总管,救救公子啊」
朱天仰听着那个喳呼的声音笑了,但是又忍不住咒了句「二货」,咋教了那么久还是没有聪明一点呢这样摇晃他,真是个二百五,天啊头部创伤的人真的是禁不起这样摇啊,他好想吐。
「啊公子,您没事吧您终于醒了,您还好吗公子,您头还好吗公子」朱天仰努力了好久终于睁开眼睛,那个半大的孩子依旧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哭红了眼。
「咳咳咳。」朱天仰想要开口安慰对方,可是,一开口就咳个不停。
「朱公子」
「主子」
「天仰。」
「小仰。」
「小仰哥。」
呼喊的声音此起彼落,钱百万一脸着急,一边打发人去请大夫,一边又急着探究他的状况,孝女白琴这次也不是远远的看着,也没有连看都不屑,细不可闻的〞哼〞一声转头就走;他正紧紧拥着朱天仰,帮他抚开黏在脸上的湿发,用衣袖轻柔的擦式着他的脸,那一脸的焦急,如果还是假的,朱天仰想,那他只好也认了。
「操我。」
「什么」
「干我。」
「呃‥」
「老子叫你他妈狠狠的肏我。」
朱天仰尾字语落,束修远就抱着朱天仰消失在众人眼前,束三和束六无言的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心想,果真跟朱天仰处久了都会疯呀主子是没有看到朱公子头上那包吗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回头一望众人的表情,束三和束六简值要哭了,大家那副一脸欣慰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没看见朱公子头上的伤吗撞伤又落水,现在又要侍寝,不怕加重伤势吗
为什么连凌总管也欣慰的微笑
这里还有正常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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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五。」
「在。」
「给我杀了他。」
朱天仰食指直直指着他身边的束修远。
束五闻言无奈的撇撇嘴,「主子,我打不过束老爷。」
被指着的那个人脸上倒不见任何气恼,仍痴痴看着朱天仰,「你要不要静一静,别生气,小心犯头疼。」话说到这里还是轻声细语万丈柔情,可下一句不只语气冷的可以冻人,脸色更是寒的让人忍不住一抖,「都下去。」
凌伯基领着大夫,一行人全都跟着走出去,朱天仰看的一肚子气,扯着芝兰的后领一边开口,「束五,谁是你主子你跟着走什么走」
「您是我主子。」
「那你干嘛听他的」
「我没听束老爷的。」虽然已经打从心底认朱天仰为主子,但让束五叫束修远「你呀你,他呀他」,束五还是无法叫出口,毕竟他还姓束,毕竟当年能活下来全倚仗束修远,一身武功也是束修远教出来的。
「那你干嘛走」
「我是跟着束一走。」
「你跟着束一走干嘛」
「你和束老爷已经在一起了一夜,我和束一可是因为你分房几个月了。」
「难道说我离开的这些日子你们都没有嗯嗯嗯」
束五看着朱天仰挤眉弄眼一副八婆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以前觉得厌恶无比的事,现在再看倒觉得无限怀念,他笑着回朱天仰说:「你不在的日子我们的确没有嗯嗯嗯,连芝兰和束二也没有嗯嗯嗯,所以不如你就放了芝兰让他和束二团聚。」
束五笑着指指芝兰,窗外的束二对束五拱了拱手,芝兰望了下窗外又快快低头,迅速烧红的脸,连脖子都带点粉红。
朱天仰见状况翻了个白眼,松开了芝兰的后领,对束五和芝兰往外挥了挥,又挨回束修远怀里。
「揉揉这,头疼。」朱天仰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才说完就马上有双葱白玉指揉上他的太阳穴,那力道正是所谓的刚刚好,多一分嫌重,少一分嫌轻。
「天仰,把药喝了吧,大夫说你脑子受了伤。」
「那还不是你搞的」这句朱天仰是在心底说的,难得连他朱天仰也会感到难为情,话说跳湖撞到湖底石头都没能把他的头撞伤,结果居然在床上恩恩爱爱时撞伤了,这说出去能听吗
时间倒回一个时辰以前,朱天仰和束修远正在嗯嗯嗯,几乎要到顶点,朱天仰坐在束修远的身上扭着腰,束修远半卧半躺配合着朱天仰动作上顶,连续几次都重重顶到某处,引得朱天仰尖叫连连,朱天仰哀叫了一声「我受不住了」,接着便不顾一切往后一躺,然后迎来的不是预想中的弹簧床,而是木板床。
于是,憾事就发生了。
「碰」的好大一声,吓得束修远差点就射,痛的朱天仰又紧缩了几分,然后,他们完完全全、亲亲切切的领略了什么叫做进退不得,最后不得不请来大夫,靠着汤药和穴位推拿放松,束修远的第五肢才得以解救。
而,现在搁桌上那碗汤药是给朱天仰治头上撞伤的,那时朱天仰完全没有防备,那一下后脑撞的还真是重。
「天仰,你在生什么气喝药好不好」束修远双手捧着药碗端到朱天仰嘴前。
「你说我气什么」
撞到头,没什么好气。
嗯嗯嗯,卡住也没什么好气的。
可是撞到头的时候,屁屁里夹了根大屌,还要喝药请大夫推拿才能把那根屌抽出去,这让人不火都不行啊
他朱天仰脸再厚也丢不这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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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朱公子,曾管事求见。」
凌伯基敲门高声通报,凌伯基之后约十步之遥有一位老人家正低眉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