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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晋阳虽然不知道申强想干什么,但还是跟着回到了找到汽车的地方。申强说道:“现在假设我们就是周悯农,你说我们应该往哪走”晋阳这下明白了,申强是想要找到周悯农:“往回走,回县城”
申强点了点头:“对他必定要往回走,那我们现在就往回走看看。”晋阳苦笑着说道:“既然要往回走又何必又走这一程”申强正色地说道:“因为方向不同,我们看到的和他看到的就算是同一处地方,视界和角度都不一样,这样就会影响到我们的正确判断”晋阳不说话了。
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申强停下了脚步,他望着旁边的一条小路,那是上清莲山的道路,也正是当时周悯农进山的路。晋阳说道:“他应该不会选择这条路吧”申强问道:“为什么”
晋阳笑道:“这儿距离他弃车的地方太近,很容易就会让人想到。”申强望着他:“那刚才我们赶到他弃车的地点时你想到了吗”晋阳收起了笑容:“没有。”
申强说道:“我也没有,因为当时我只想了两种可能,第一是他已经逃往了闽南,第二就是他潜回了县城。可是在回来的车上我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如果真要潜回县城,一定不会是白天,天快亮的时候发案,此刻正是我们紧锣密鼓到处追捕他的时候,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潜回县城是根本行不通的。”
“所以他必须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天黑,顺便好好休息一下。”晋阳接话道。
申强却笑了:“躲起来等天黑是一定的,能不能好好休息就说不上了。虽然他也是刑警,心理素质应该不错,可是乍遇到这样大的变故,他要能够安稳地睡觉就太难了,我敢打赌,他根本就不可能睡得着,那脑子肯定闲不住的。”
晋阳说道:“好吧,那我们就现在是不是上去找他”申强说道:“找他做什么找到了怎么办是抓还是放”晋阳被问住了,申强说道:“我有很强的预感,他一定就躲在距离这儿不远的地方”晋阳没有说话,申强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很多时候猎人对于猎物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而他此刻就是我们的猎物”
晋阳叹了口气:“那我们该怎么办”申强说道:“等,等天黑,他要回县城这是必经之路,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我们的目的只是找到他,跟上他,知道他的落脚点,到时候想办法给他一些帮助就是了,别惊动了他。”
申强说完,不自然地扭头向后看了看,晋阳问道:“怎么了”申强的脸上有些困惑:“我怎么老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晋阳忙四下看了看:“没有啊。”申强苦笑了一下:“或许是我太神经质了,说实话,这种被人家当做猎物的感觉并不好”晋阳哂笑道:“你别告诉我他反过来在盯着我们吧”申强摇了摇头:“如果真有人盯着我们那一定不会是他”
第十章逼到悬崖边上
老万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邓琨说道:“我说老万,想喝啤酒咱出去买吧,酒店里的东西贼贵了。”老万笑了:“我说邓琨,你别告诉我,你还差这些个跳蚤钱。”邓琨轻咳了一声:“谁告诉你跳蚤身上的肉就不是肉了”
朱毅掏出烟来递给他们:“好了,你们俩就别贫了。”
邓琨这才正色道:“朱哥,服装店也好,电器商那边也好,我们都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现在我们怎么办”朱毅说道:“我们还是有收获的,至少我们知道无论是真阿彩还是假阿彩,都没有去取那条裙子。”邓琨点了下头:“对啊,那假阿彩身上的那条裙子是从哪儿来的呢也不知道那条裙子还在不在了,记得警方击毙她的时候她并没有穿裙子,是一件宝石蓝的t恤衫和一条牛仔裤。”
老万已经把案子了解得差不多了,此时他也有了发言权:“如果阿霞能够确定假阿彩穿的那条裙和订做的那条是一模一样的,那就说明假阿彩穿的裙子应该也是在那家服装店做的。”邓琨问道:“那又怎么样”
老万耸了耸肩膀:“不怎么样,不过你想过没有,既然服装厂能够为假阿彩另做一条长裙,那么为什么要把真阿彩订做的那条内部处理呢另外,假阿彩的那条长裙是从服装店取走的真阿彩订的那条,还是另作的,这个问题最好我们能够搞明白。”
朱毅望着老万笑道:“你说得对,这个问题是得好好查查,虽然看上去是件小事,但很多案子真正的开缺口的地方恰恰就正是那种不起眼的小事情。”
邓琨接上了话:“如果说假阿彩取走的是真阿彩订做的那一件,那么阿秀得到的处理品应该是次品,或者说是不符合阿彩的要求的,这样一来,就解释得通为什么会有两长一样的长裙了,如果她是另外做的一条,那么无疑服装店就透露了真阿彩订做长裙的信息,所以才能够给她做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朱毅淡淡地说道:“你说得没错,但有一点你却没想到,那就是你的第一种假设成立,假阿彩取走的是真阿彩订做的那条,阿秀得到的只是残次品的话,那么为什么服装店的那个女人以及阿秀在我们问话的时候没有提及她们的有的原话可都是这么说的,说阿彩订做了长裙,却一直都没有去把它取走如果她们没有说谎的话,那么就只能是第二种可能,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阿霞在说谎,虽然假阿彩也穿了一条天鹅绒的紫色长裙,但绝不可能和真阿彩订做的那条一模一样”
老万苦笑了一下:“这个问题很纠结,想要查清楚还真不容易,太细节了,就拿你们就的那个阿霞来说吧,虽然阿霞是这么对你们说的,说假阿彩身上曾经穿着真阿彩订做的长裙,可是她并不是真阿彩本人,她能够百分百确定吗或许只是她的一种下意识的怀疑,因为真阿彩曾经订做过一条类似的,所以她见假阿彩穿着相似的长裙时自然也可能先入为主。”
他望向朱毅:“你说是吧,朱哥”朱毅点了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这又回到了刚才我的假设,那就是阿霞在说谎,甚至连阿彩是不是在服装店订做过裙子都两说。”邓琨叹了口气:“我说哥,你这假设要成立的话,那么我们的侦查方向就完全有问题了。也就是说我们一直在以一个谎言为基础进行求证性的侦查,我们又怎么可能得到正确的答案呢”
朱毅笑了:“好了,这事情先放放,现在我们说说那热水器和法医的事情,根据我们今天走访的结果,热水器的经销商,甚至经销商提到的热水器厂家其实到现在一直都坚持说他们的产品根本就没有问题,只不过对方给他们的压力,使得他们不得不在赔偿问题上妥协。”
邓琨说道:“嗯,他们一直都觉得热水器漏电致人死亡是根本不可能的,厂家的技术部门也对法医家的热水器以及同批次的产品进行了检测,他们一共出具了三次检测报告,前两次的结果一直都坚持是人为因素造成的漏电,可第三次他们更改了检测结果,说是因为绝缘胶环的过度磨损造成了漏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