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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伍姐为你们服务。”杨凡把镇南方介绍给伍姐:“伍姐,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那个天才儿童。”他又对镇南方说道:“这是这的老板娘伍姐,对我可照顾了,知道你来特意让我带你来坐坐”
镇南方忙微笑着说道:“伍姐,你好”
第十三章尿遁
“南方,这次来呆多久”杨凡拿起镇南方放在桌子上的香烟点上一支,才吸了一口就咳得脸都红了。正好伍姐送啤酒过来,见杨凡呛烟的样子,她皱起了眉头:“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抽烟”
杨凡吐了吐舌头:“我只是尝尝嘛”说完他把点燃的香烟递给了镇南方,镇南方接过烟熟练地抽了起来。伍姐说道:“抽烟伤身体的,能不抽就别抽吧”
镇南方点了点头:“嗯,伍姐说得是,我也准备戒了呢”
伍姐这才微笑着离开。
伍姐走开了镇南方才轻声说道:“伍姐这人蛮好的”杨凡说道:“是啊,对人挺热心的,唉,她其实也挺可怜的,老公前几年跟她的一个姐妹跑了,卷走了她全部的积蓄,还骗了亲戚朋友一大笔钱,她把住房给卖了,又靠着这家小酒吧,好容易年初的时候才把债还完。”
镇南方叹了口气:“生而修行,只不过有些人是苦修罢了。”
杨凡说道:“南方,我发现你的变化太大了,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在你面前显得很幼稚。”镇南方心里暗笑,哥这两年可是见多识广,身经百战了,你要比哥还成熟那哥不就白混了不过他可不敢这样说,万一这小子刨根问底的就麻烦了,自己参与的那些案子没个十年二十年可是不能解密的。
镇南方微微一笑:“或许是踏入社会早的原因吧。”
突然,杨凡的眼睛望着门口:“咦,他们怎么又来了”镇南方问道:“怎么了”杨凡轻声说道:“进来那一男一女,那男的是个警察,前几天我的酒吧里来了个奇怪的客人,长得很漂亮,大晚上一个人喝酒,直到打烊,是我扶她上车的,等到大半夜,这个警察就找到了我,问那女人的事情,他说那女人回去以后被人给杀了。”
“想想都害怕,你说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没了,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真可惜。”
镇南方不以为然,这样的案子几乎每天在华夏大地都有可能上演:“看来玉山的治安并不怎么样啊”杨凡摇了摇头:“也不是啊,其实玉山的治安还是蛮好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或许只是一个偶然吧。”
镇南方望向闫锦源,看了半天他才说道:“你说他是警察我怎么觉得不像呢”
杨凡笑道:“那是你走了眼了,那晚他可是亲自和两个警察到我住处去的,还出示了证件呢”镇南方摇了摇头,他确实没能够从闫锦源的身上看到半点警察的痕迹,他相信自己的眼神:“你是不是被骗了”
杨凡一惊:“怎么可能”镇南方站了起来向着闫锦源他们那桌走去,杨凡想拉住他,镇南方笑道:“放心,我只是去问问。”原本镇南方是不想过问的,可杨凡是他儿时最要好的朋友,又是小学和初中的同学,他担心闫锦源冒充警察打杨凡什么主意,所以就想去问个清楚。
闫锦源和林月刚坐下来,他抬手想叫服务员就看到镇南方走了过来,误以为镇南方是酒吧的待应:“来一杯极品南山,一杯柳橙汁。”镇南方淡淡地说道:“我不是服务员。”闫锦源感觉到镇南方的不善:“那你”
镇南方指了指杨凡:“你认识他吗”闫锦源皱起了眉头。
镇南方笑道:“他说你是警察”闫锦源一头的雾水,搞不明白状况:“你想怎么样”镇南方说道:“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证件”闫锦源摇了摇头:“我不是警察”镇南方冷笑道:“那就是冒充警察喽”
他拉开闫锦源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杨凡有些害怕站在镇南方身后:“南方,别闹了,我们回去坐吧。”镇南方没有理会,而是望着闫锦源轻声说道:“冒充警察接近我的朋友,请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林月瞪着镇南方说道:“你是谁快离开,否则我报警了”
镇南方双手抱在胸前:“好啊,你报啊,我倒要看看这个假警察想做什么”闫锦源见到杨凡仿佛明白了什么,他笑了笑:“小兄弟,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我不是警察,你见到的那个警察是我孪生兄弟。”
镇南方哪里会信,还以为对方是怕了:“那行,你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吧。”
镇南方的态度让闫锦源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说道:“请你走开,不然我会告你骚扰”镇南方说道:“如果你今天不把你弟弟叫来,那么我会告你冒充警察,招摇撞骗”
闫锦源也不想再和他纠缠,掏出电话给闫锦浩打了过去。
“大哥,怎么了”闫锦浩正在沙发上看电视。
闫锦源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闫锦浩说道:“好吧,我马上就赶过来。”闫锦浩也没叫人,他心想本来就是个误会,过去说清楚就好了,只是他没想到杨凡的这个朋友竟然这么轴。
镇南方不仅在观察着闫锦源,同时他也在观察着林月,观察别人的细微表情的动作已经成了镇南方的一个职业习惯,这一点他是向舒逸学的。他发现在闫锦源打完电话的五分钟里面林月看了三次表,而且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镇南方断定这个女人要不了几分钟一定会借口离开,他突然有些相信闫锦源的话了,因为他感觉这个女人很是局促,仿佛是不太希望和闫锦源的那个当警察的弟弟见面。
果然又过了两分钟,林月拿起包歉意地对闫锦源说道:“我去下洗手间。”闫锦源很绅士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等林月走远之后镇南方淡淡地说道:“她不会回来了。”闫锦源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镇南方笑了笑:“我是说这个女人借尿遁溜了,不会再回来了,她怕见到你弟弟。”闫锦源笑道:“小兄弟,你的想像力不错。”
在他看来,镇南方只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小毛孩子,而且还很自以为是。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林月果然没有回来,闫锦源用怀疑的眼神望向镇南方,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给林月打了过去。响了几声铃,林月便接听了电话:“老同学,刚才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一个朋友出了点状况,我得赶过去帮他,正准备打电话告诉你一声呢”
闫锦源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镇南方说道:“那儿有道侧门能通后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