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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挂电话了电话,决定自己去找医院找霍靖之。
走了大概有一千米,小家伙似乎有些累了。刚想坐在路牙上休息一会儿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的身侧。
出租车司机问他怎么一个人要不要坐他的车还说没钱可以到达目的地再让大人付钱;辆出租车从别墅区一直跟着小东西,也明确的知道小家伙是独自一个人离家出走的,身后并没有其它人跟着。
其实小家伙原本是排斥出租车司机的,可他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在出租车司机说出可以等送他到目的地时再给付钱时,小家伙心动了,便上了这辆出租车。
出租车没让他坐副驾驶,说是交警不让未成年儿童坐副驾驶,那样不安全,而且还有可能被罚款。所以小家伙就乖乖的坐在了后排,这样出租车司机就成功的躲避掉了摄像头。
几声连续的狗叫声,让严守珲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是生人老婆子,你把孩子带进地窖里,我出去看看。”
严守珲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狗是他养了多年的老狗,他能从狗叫声的急缓和高低中分辨出靠近他们家的是哪一种类型的人。
“我不要钻进洞里”对于那个黑漆漆的地窖,无忧满是恐惧的记忆。才一个四岁的孩子,却被关进了一个昏天暗地的幽闭空间里,那样的恐惧感是刻骨铭心的。
上一回被关,是因为无忧尝试着逃跑。可还没能穿过院子去打开那扇沉重的铁门,那该死的大黄狗叫狂叫不止,把醉醺醺的严守珲给吵醒了,得到的便是一顿好打。
小家伙是任性的,被打得小几乎是皮开肉绽,他都咬紧牙关没有哭;可小家伙也是恐惧的,他多么的希冀爸比霍靖之和妈咪苏启能够找来这里并把自己从这个恶魔手上救出去。
但小家伙又是无奈的。因为他知道爸比霍靖之身体不好还在医院里躺着;妈咪肯定只知道着急和难过那个大坏蛋呢他会找来这里救自己吗
应该不会的,因为那个大坏蛋满脑子就只知道睡自己的妈咪,把妈咪占为己有,根本就不在乎他这个亲儿子。
“由不得你跟老子我讲条件再不滚,老子会把你打残了,然后再丢进地窖里去”严守珲瞪大着铜铃般的血红大眼,朝着瑟瑟发抖中的无忧怒吼道。
“把这瓜娃子的嘴巴封上他可是我们用一万块买回来的”严守珲低嘶道。
刚想叩门的霍靖之,在听到狗狂躁的吠叫声时,他又赶紧的把手给缩了回来。
“靖之,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儿吗”沈千浓警惕的问道。
“这家养了狗,里面的人应该知道我们来了”霍靖之凭经验的沉声道。
“那那怎么办万一他们把无忧给藏起来了呢我们要闯进去吗”沈千浓紧张了起来。在她得知那个男主人是个酗酒且脾气又相当暴躁的人时,她忍不住替无忧的安危担心。
“进去肯定是要进去的一会儿听我的话见机行事对了,我们带来的现金还有多少”霍靖之侧头朝助手小景追问道。
“取了十万的现金。在淳化县城里用掉了一万多,租车压了三万,应该还有五万现金。”助手小景应答道。知道小县城里可以刷卡的地方不是太多,霍靖之便让他从律师事务所的账户上取了点儿现金。
“去车里,把那五万的现金都带上。”霍靖之吩咐道。
三分钟后,吱嘎的沉沉铁门声,露出一张满带横肉的凶残脸庞,和那熏天的酒气。看来小景调查得没错,这严守珲的确是个酗酒又暴躁的危险人物。
“你们这大晚上的找谁啊”严守珲朝着霍靖之和沈千浓吼嚷道。
“请问,您是严守珲严大哥吗”霍靖之毕恭毕敬的询问道。
霍靖之刚一出口,便把沈千浓给震惊了:这霍靖之低声下气的,该不会是想跟这个暴徒讲道理吧关键这粗俗的男人也不会听他的话啊。
“你谁啊你”严守珲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滚滚滚,别在我家门口杵着,不然我打烂你们的腿”
“严大哥啊,我总算是找到您了,求您行行好,帮帮我们夫妻俩吧”
霍靖之不等严守珲发话驱赶,便快言快语道:“我们夫妻俩结婚十多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我都快四十的人了,身体又不好,怕死了连个给我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有”
沈千浓差点儿懵了:什么快四十的人了什么连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有啊谁跟他是夫妻还结婚十多年了这霍靖之胡说八道的诋毁他自己干什么啊
“你没孩子关我个事儿滚滚滚”严守珲再次不耐烦的挥手驱赶一条腿已经跨进门里的霍靖之。无疑,他是个对陌生人极度警惕的人。
霍靖之一转身,便从助手小景的手中拿过了一万块的现金,径直拍在了严守珲的手里,“严大哥,我也是村头的老张说的:说你有门路弄到城里的娃子严大哥,看在咱们同病相怜的份儿上,你给我指条门路,我也想从城里头弄个娃子回来养这一万块算是诚意金。事后还有九万”
很明显的,严守珲在那一秒有了片刻的心动,因为他将那一万块的现金紧紧的握在了手中;但随后又丢给了霍靖之,“滚滚滚,你们找错人了”
“两万我先出两万的诚意金严大哥,都说城里的娃子比乡下的好养活,而且还聪明,你就帮帮忙吧今天你肯帮兄弟我这个忙,来日一定记得您的大恩大德”
霍靖之不停的给严守珲作揖,以表达他的诚意,从而打消他的疑心。
正在严守珲犹豫不决之际,霍靖之连忙推了呆滞了的沈千浓一把,“老婆,你说句话啊你求求严大哥,严大哥一定会给你面子”
被霍靖之这么一推,沈千浓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痛哭涕零道:“严大哥,求求你,帮帮我们夫妻俩吧知道你本事大,门路广你就帮帮我们吧。”
沈千浓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抱住了严守珲的一条腿,将那铁门打得更开。看来为了救出无忧,霍靖之和沈千浓连各自的脸都不要了。
“你们条件这么好,领养一个娃子不就得了求我干个球啊”女人的泪眼果然好使,严守珲的声音也低下了一半儿,并把不停叫换叫的大黄狗给呵斥住了。
“我男人得了艾滋病,法律上规定不能收养孩子严大哥,说什么你也要帮帮我们夫妻”沈千浓灵机一动,但想出了艾滋病这说辞。说了其它的病不一定管用,但这种男人的花花病,几乎全世界每个男人都能听得懂。
严守珲条件反射的将霍靖之抓着他的手给甩了开来;而霍靖之的眉头也直皱:这女人什么不好撒谎,偏偏要撒谎说自己得了那种脏病
他瞪向沈千浓,却遭来沈千浓一记白眼:你睡过那么多女人,把女人当玩物当庥伴儿,说你得艾滋病,纯属实至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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