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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你儿子不是你亲生的,我要弄他的血液来跟乔勒言做亲子鉴定吧那霍靖之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才怪呢”
“那还不简单霍家我去过,轻车熟路。至多两个小时,我就能取回那小家伙的血液样本。”鬼谷淡声应道。这个能力,他完全有。
“真的”米诺又开始了她的猎奇心里。“那你还不快去就给你两个小时”
鬼谷借着夜幕去霍家取霍无忧小朋友的血液样本去了,而米诺也没有闲着,她决定去乔勒言的房间里偷偷拔下他的一根毛
最好能是下面的
乔勒言陪睡乔惜之后,又被嫂子沈千浓拉进书房里苦口婆心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的交涉结果就是:他会送他们母子回芝加哥,但他自己却会留在本市。他也不舍得让侄儿乔惜再次涉险。虽说孟良品大势已去,但霍靖之在本市光鲜人物的身份还是不容小觑的。动了他,自己也难全身而退
无论沈千浓如何的劝说,乔勒言都是一副决意已定的模样。
米诺猫着身走到乔勒言卧室前。本想礼貌的先叩下门的。可觉得自己要是叩了门,那岂不是得打草惊蛇了关键在于,乔勒言房间里的门竟然只是虚掩着难道是他特意给自己留的么这到一想,米诺就忍不住的窃窃自喜
一般情况下,乔勒言晚上都会反锁上门的。就为了预防这个色妖精时不时兴起的大驾光临。并不是说乔勒言有多讨厌米诺,而是因为他真的跟米诺发生点什么了,鬼谷那边就说不过去。毕竟兄弟妻不可欺而且鬼谷对于乔勒言而言,和麦子健一样,都是他缺一不可的左膀右臂
米诺进去的时候,房间里的大庥上并没有乔勒言的身影。侧耳细听,洗手间里传来的阵阵流水声,让米诺顿时情韵媚生。真是个天时地利又人和的大好时机
感觉到卧室里有响动时,乔勒言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百密一疏。反锁了百天的房门,今晚却因为小家伙的事儿心绪不宁而忘了这么一回,便被这妖精钻了空子。
他微微蹙眉,伸手扯过浴缸边缘处的毛巾,沉入水中,半漂浮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鬼谷呢应该不在。不然那妖精下楼经过他的门前,又怎么可能没被他发现
三年多的颓废,让乔勒言的体魄看起来稍稍清瘦了一些;但高大的体型,还是支撑出了他健壮的身姿。搁置在浴缸边缘处的劲腿,还是那般的遒劲有力。
米诺进来的时候,满眼里便全数的装进了男人那傲人的体魄。说男人看了美女入浴会血脉喷张,其实女人在看到美男沐浴时,也是大同小异。
米诺直觉得自己的气血上涌,整个人也变得风情万种了起来。她本来就是个能要男人命的妖精,这样的风情,乔勒言还真消受不起。
“妖精你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又想折腾什么呢”乔勒言没有回头,慵懒着声音问道。
米诺媚媚一笑,沿着浴缸的边缘,坐在了一块柔软的毛巾上,“既然我是妖精这三更半夜的出来当然是吸男人阳气的啦怎么,你怕了”
这媚态酥骨的声音,着实让乔勒言听着一阵精神恍惚。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承受不了这妖精的撩拨,更何况这女妖精乔勒言并不讨厌。有好几次,乔勒言真想着顺了自己的性之冲动,将这个女人给干了但思想的冲动,要在行动中实现,还是需要一定动力的。
“同层,隔一间健身房,那里有个sueran,更适合你用来吸阳气练道行。”乔勒言的声音有些疲乏,故意压制着身体里的亢奋。
“可我就喜欢吸你的”
米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双手搭放在乔勒言肩膀上时,立刻有股电流朝男人最原始的冲动上荡击过去。一双满含谷欠情的媚眼直勾勾的望着全身赤光的男人,她涂着亮彩指甲油的指甲在男人的背脊上轻轻画过
“行了妖精,别玩了我已经见识过你的媚力了去跟你家阿鬼玩吧。”乔勒言向前前倾着身体,躲开了米诺那两只如同触角一般的毛手。
“躲什么躲啊又遮什么遮啊你那玩意,本姑娘又不是没瞧见过而且还咬过呢你忘了”其实米诺并不是一个开放的女人。说这番话时,她也是羞羞答答:嫣红的腮颊、荡漾的水眸、微醺的娇态,真的是煽情又诱人。
乔勒言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微微合了合眼睑,尽量不去跟米诺对视,“乖,快去跟你家阿鬼玩吧他的活儿要比我大上很多也更好玩相信我,真没骗你等你玩过他的,就会藐视一切男人了”
“可本姑娘今晚就只想玩你的你都矜持了七八年了,今晚就从了我吧”米诺也不管湿身不湿身,径直朝乔勒言的后背扑了过去,两个一起滚进了装满浴水的浴缸里。
衣湿透之的米诺,更加的妖媚如狐,尤其是月匈的那两团凸起,隔着薄湿的衣服,就顶在乔勒言的后背上,那感觉调动起来的不仅仅是身体里的原始谷欠望,还有男人的一种征服谷欠
乔勒言是男人,而且还是个有着正常生理需要的男人说实在的,今晚,此时此刻,他顺水推舟的吃了这女人,也就是一场友谊赛的事儿。也不会影响到什么。
但男人除了肉体上的谷欠望,还有身心上的渴求。
“o,为什么要如此作践自己呢你明明知道,我心里藏着明的女人即便是要了你,也只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要比不得鬼谷,他是奉上一颗真心去爱你的你怎么就理解了呢”
乔勒言微微轻叹一声,“别再做自欺欺人,又自取其辱的事了”
“别给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没用本姑娘早就免疫了今晚,本姑娘就是想睡你不谈情,也不说爱,直接做这个爱”米诺毫不领情的厉言叫停了乔勒言的劝说。
乔勒言默了,恨不得将缠在身上的女人从窗口里丢出去但事实是,女人在缠抱着他的身体时,至少让他的身体是舒服的。
“o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真的把你给玩残了”乔勒言吓唬着米诺,想让她知难而退。
“kao,苏启都没被你玩残,你就更不可能玩残我了”说完之后,米诺就后悔了。这良辰美景的,提他的旧爱干什么多扫兴的事儿啊
果然,在米诺说出苏启这个名字时,她分明的感觉到怀里的男人僵硬了一下。
良久,才从乔勒言的齿间溢出一句让米诺不堪其辱的话来,“我对苏启那是爱对你只会是泄谷欠,懂么”
这一回,真的把米诺给气到了。她狠狠的在乔勒言的肩膀上咬下了一口。深深的一口,深到米诺能听到自己的牙齿磕在他骨头上的声音。
乔勒言没有动他任由米诺狠咬着自己。因为他的心此时已经麻木了。
“只可惜,你用心爱着的女人,现在真被一个残废每天睡着呢人家那才叫真爱,你乔勒言算个啊”
这就是米诺以牙还牙的方式。她疼了,她也会让乔勒言疼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