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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扫了一遍,拿出四十块钱,递给陆鑫:“你的运气还行,没有很亏”
陆鑫故作沮丧地摇摇头:“我找算命先生算过了,今天应该有横财运的,我就不信刮不到,老板,再来十张”
老板又拿来了十张,还是没有大奖。
陆鑫装出一副赌红眼的样子,让老板继续拿来十张,还是没有大奖。
如此这般五次后,陆鑫折进去将近两百块,还是没有发现大奖。
陆鑫实在不想再浪费时间,便一脸郁闷状地对老板说:“把你们店里所有顶呱刮点石成金彩票都拿出来,我全都看看,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有眼缘的”
反正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客人,店老板乐得看陆鑫发癫,便把剩余一百多张顶呱刮点石成金彩票都拿出来,摊在陆鑫面前,任由陆鑫挑选。
店老板轻蔑地看着正在低头挑选彩票的陆鑫,心里暗笑,这家伙真傻-比,买这种彩票纯粹靠运气,哪有说靠眼缘的呢,除非你会透视的异能,不过透视异能只在小说上有,现实生活里根本不可能有
陆鑫用隔金透视异能仔细扫过每一张彩票,最后才发现了一张彩票是四等奖10000块的,更为难得的是,那张彩票上出现了“人民币”标志,可以赢得下方所示奖金10000的五倍,也就是说刮开这张彩票,陆鑫中了五万块。
除了这个四等奖之外,其他一百多张彩票里最大奖不过是七等奖500,陆鑫完全不把这个放在眼里,只要那一张五万块的就行了。
谁都知道华夏国的彩票业是怎么回事,说是要反馈百分之五十的彩票资金给彩民,实际上呢,大部分人花了几百块几千块买彩票,都只中了五块十块的安慰奖,甚至多半都打水漂了,只有极少数人是能中五百万的幸运儿,这里面的猫腻多得很,水深得很。
陆鑫本来就没想过能在一百多张彩票里刮出一个一等奖一百万,能刮出一个五万块的彩票,已经算意外之喜了,所以他很知足。
反正他有隔金透视的异能,以后可以把江城市大大小小的彩票店都逛个遍,每个店里刮出来几万块,最后积累到一起,也还不错了。
陆鑫又选了四个什么都没有的彩票,合着那张五万块的彩票,给了店老板一百块,随后当场刮开。
那老板看后,目瞪口呆:“那算命的算得真准,你今天真有横财运”
陆鑫笑道:“那你给我兑奖啊”
那老板指着墙上贴的一张白纸笑道:“你看看上面的规定”
陆鑫看了一下,上面写着:每张彩票中奖金额1000元以上含1000元20万元以下中奖者,须持中奖彩票和本人有效身份证件,在兑奖期限内到已开通电脑体育彩票发行工作的任意地市体育彩票发行中心登记和兑奖。
看来只能明天请假去一趟江州市体育彩票发行中心了,陆鑫便拿着那张刮奖劵,走出彩票店。
他没有继续刮其他类型的彩票,因为他能强烈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适了,刚才使用隔金透视异能太过频繁了,能量消耗太大,他头晕眼花,眼前乱冒金星,出了彩票店后扶着路边的铁栏杆吸收了一会儿金属能量,他才缓过劲来。
那个彩票店老板望着陆鑫远去的背影,犹豫了一下,最后咬了咬牙,拨通一个号码。本来他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自从染上赌瘾以后,利润不过8的彩票店已经不能维持他的赌博,他开始丧失了基本原则,做起了违法勾当。
陆鑫准备明天去市体育彩票发行中心兑奖以后再给沈雅芳母女买礼物,便不打算去市中心商业区了,而是打道回府,返回单身公寓。各位兄弟,同在三江推荐的其他书的推荐票都极高,只有这本书的推荐极低,常欢乐很是汗颜,再次不得不厚颜求票,郑重承诺,每多两百推荐票,必定加更一章请投上您宝贵的一票
第90章 碰瓷
当陆鑫走到单身公寓拐角的时候,看到两个流里流气的家伙向他走过来。
左边那个家伙二十四五岁,脑满肠肥,满脸横肉,肚子浑圆,眼睛细小,乍一看有点像某些官三代,穿着一身黑色皮衣,头发染成极为醒目的绿色,当他摇头晃脑的时候,乍一看就是一个绿毛乌龟。
陆鑫认得这个家伙,他名叫王满仓,跟陈振鹏一样,也是三江集团老职工子弟,好逸恶劳,不想像父辈那样到工厂出苦力,就整天在外面游荡,做些偷鸡摸狗碰瓷敲诈的事情,极其不入流,连陈振鹏那种鸟人都不齿王满仓的为人。
说起王满仓的大名,整个三江集团可能真没有几个人知道,可说起他的绰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绰号叫做乌龟仓,传说他每次谈恋爱都被女朋友戴绿帽子,结过两次婚,两个老婆都给他戴过绿帽子,从此有个乌龟仓的名号。
王满仓曾发誓不再戴绿帽子,而是给别人戴绿帽子,可他臭名在外,除了那些看钱不看人的小姐之外,没有任何一个良家妇女看得起他,最后王满仓自暴自弃,干脆把自己头发染绿,应了乌龟仓的名号。
右边那个混混的体型跟乌龟仓截然相反,瘦高细条,有点像一根竹竿,脸蛋惨白,眼睛小眼白多,平常看人的时候就像是在冲别人翻白眼,他不但尊容如此,脾气也是如此,说话非常难听。
这个混混大名叫做王一申,也是三江集团的老职工子弟,绰号王一根,因为他不仅长得像一根竹竿,脾气也是一根肠子通到底。
几个月前,王一根背着他老婆在外面泡妞,被他老婆当街逮住,他老婆质问他为什么要背着她偷人,他竟然冲他老婆大吼道:“我草你草腻了,换个逼草不行啊”这句话惹火了他老婆,他老婆叫来所有亲戚,当街痛扁他,旁边就有警察,可那警察听了王一根说的混账话,懒得管,最好这个混蛋玩意被人打死,王一根被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最后他老婆决然跟他离婚,其他女人知道他如此无情无义,也都不跟他来往,他现在跟乌龟仓一样,除了玩那种认钱不认人的小姐之外,其他良家妇女都不屑于搭理他们。
这对难兄难弟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勾搭在一起到处坑蒙拐骗,碰瓷更是常事,骗来的钱要么赌博,要么找小姐,没做任何正经事。
乌龟仓和王一根斜眼撇着陆鑫,疾步往陆鑫这边走过来,乌龟仓手里还有模有样地拿着一个小巧的香炉。
平时陆鑫不像有钱人,没被这两个家伙当成过目标,跟这两个家伙没打过交道,不过经常听他们的恶名,看他们两个人的架势,心里就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赶紧拿出手机,开启录像模式,放在袖筒,拔腿就要绕过他们。
乌龟仓看陆鑫准备绕路离开,赶紧迈步往陆鑫前面走,距离陆鑫将近一米的时候,他就猛地往陆鑫身上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