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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一边说道。
“我有几个朋友,对武术十分感兴趣,不知道能不能带他们来拜师学艺。”
王老爷子听了哈哈一笑:“我收徒可是要求很严的,只要是好苗子,我肯定收,不知道你这几个朋友都多大了有过什么基础”
“年纪嘛,有十来岁的,也有三十多的,有男也有女,有学生,有家庭主妇”说到最后我的声音都快听不见了。
王老爷子听了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这些朋友,骨骼已经成型,柔韧度也不太好了,不适合再练武了。”
“这您老放心,柔韧度没问题,你就了把他们的腿拉成呼啦圈都没问题,这些人都想武术想疯了,还请您老开开恩。”我连忙央求道。
“唉”王老爷子叹了口气,看来是不好拒绝,只能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带他们来一趟,丑话说在前边,如果不能练的话我可不要。”
我听了大喜,赶紧起身相谢:“多谢爷爷,我明天就松他们过来。”
王老爷子点点头,吩咐下人去安排饭菜。
估计这老爷子平时孤独惯了,今天由我们陪着显得特别高兴,还多喝了两杯,不停地要我们没事就来看他,尤其是对华山情有独钟,若不是我们硬拉着,他老人家估计又要和华山去切磋切磋了。
吃完饭后,我们回了宣野化工厂,我把王泽凉也带了过来,然后打电话叫上了刘三儿和杨小姐,大家伙一起在厂区的大院里来了个烧烤,我把同宿舍的几个人介绍给了那群僵尸兄弟,除去华天阳和几个家眷外,大家都差不多算是同龄人,所以这顿酒喝得很开心,老大和老二没有问我为什么会认识这么多杂七烂八的人,也没问我在这里要干什么,看来他们都是明白人,绝对不会惹事上身。
第二天,我带着这群僵尸兄弟去了王老爷子的家,经过他老人家亲自检测,这些人骨骼清奇,绝对是修炼武学的奇才,万中无一的精品,无乱怎么拉这么拽都没有问题,柔韧而又有力量,所以所有的人都被他收下当了弟子,并约定好每天上午到他这里来修习三个钟头。
几天时间匆匆而过,我和龙虎山准备的东西都已经齐备,是时候要去天坑阻止邪魂了,而且通过这几天的深度接触,我发现王泽凉这小子不但学习超好,而且对古代阵法十分有研究,当然这也是受了他爷爷的影响,所以我就通过刘三儿的口把我的身份和要去天坑的事情原委都告诉了他,结果这小子一听顿时兴奋异常,整天缠着我去见识见识十八尸僵困阵。
按照王泽凉所说,阻止邪魂的话,去的人多未必是好事,而且破阵一道最忌讳的就是蛮力,所以最后决定了由我和龙虎山,带着对阵道研究颇深的王泽凉,以及土官儿刘三儿,号称考古知识小百科的黄衫,还有散打高手华山六个人去,现在化工厂的僵尸兄弟们练武正在兴头上,如果全都跟我去的话就半途而废了,让他们继续跟随王老爷子练习,那么过不了多久实力就会有一个质的飞跃,所以权衡之下让他们留下乃是上策。
天尸族的实验室被毁,用不了多久绝对会查到这里,所以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我还是决定把他们安排在了王老爷子家的大宅子里,并且留下了许多遮掩僵气的药膏,让他们尽可能避免在外边溜达,王老爷子也挺高兴,最近这么多人陪着他玩儿,精神也比以前好了许多。
这一天,我们六个人踏上了南去的火车,顺着龙虎山先祖留下的路线,朝那座天坑而去,殊不知我这一走,陵阳市却掀起了一阵风暴,当然这是后话,咱们还是先说说我们几人阻止邪魂,大战绿指尸僵的故事
第四十三章丢人了
“按照我祖宗说的,咱们离天坑还有四十里。”龙虎山说道。
我们六人南下坐了一天半火车,又坐了半天大巴,现在正骑着小毛驴在群山峻岭间赶路。
“还有这么远呀,我都快受不了了,不行又要吐呃”刘三儿两只手死死地扒着毛驴儿的脖子,呕吐道。
“刘三儿,你也太没出息了,火车也不晕,汽车也不晕,居然晕驴”黄衫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拉倒吧大姐,我不是晕驴,我是眼晕。”
其实这还真怪不得刘三儿,我们现在走的山路一侧是抬头看不见顶的峭壁,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整条路满打满算不到一米宽,这对于晕高的刘三儿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考验。
“驴啊驴啊,我的小命现在全都交给你了,你可千万要打起精神,别一失足成千苦恨呀”刘三儿哭着对驴说道。
谁知道那头驴啊啊地叫唤了两声,竟然停步不前了,回过头来噗地喷了刘三儿一口,眼神中充满了鄙夷,眼样子它也不喜欢刘三儿不停地在耳边唠唠叨叨
“哥,你是我亲哥,我不说了不行嘛,咱们赶紧走吧。”刘三儿使劲儿地赔礼道歉,好半天后毛驴儿才开始继续赶路,驴脾气驴脾气,还真是不好搞
其实我们几个心里也怕的不行,不过一路上说说笑笑也就挺过去了,爬了七八个小时的山路,终于到了一座山村的村口,其实直线距离连十里地都没有。
把驴交还给赶驴人,付了租金,然后我们六个就朝村子走去,这时天也快黑了,出去农忙的人们刚吃过了饭,小山村里也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人们都聚集在门外的树下闲聊。
“走吧,咱们今天晚上就在这儿找户人家住下,明天继续赶路。”我对其他人说道。
走夜路最危险,更何况是走山路,一不小心就要把命丢掉,所以全部都点了点头,朝树下的人们走去。
按照我的印象,山里人对待外乡客一般都挺热情的,可是为什么一件到我们过来就远远地躲开了呢,尤其是看到我,有的甚至还吐口水,更有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也不知道他们是怕生还是怎么的,有的还失声尖叫
“靠,这怎么回事难道这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不解地说道,其他人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又往前走了一段,我见树下坐着一个头发花白,大长胡子的老头儿,估计最少有八十上下,正在大树下抽着旱烟,两只眼睛舒服得都眯成一条缝了。
“这个跑不动,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当先朝老头儿跑去。
这时树下的老头儿见我朝他走过去,表情突然愕然了一下,紧接着使劲儿喷了两口烟,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
“老大爷,我向您打听一下,咱们村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咱们他们见了我就跑啊。”我朝老头儿恭敬地问道。
谁知道老头儿轻轻一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抓着长长的烟袋,用烟袋锅在我的脐下拨拉了一下。
我好奇地低头一看,靠,我的兄弟正露出多半个身子,在空中来回荡漾
我说怎么她们一见到我就跑呢,原来的裤链开了
“小伙子,你们这么多人到这儿来干什么”老头儿在石头上嗑嗒嗑嗒烟袋锅问道。
“我们是驴友,也就是旅游爱好者,结伴到这里玩儿的,不知道您家还有空的房子没,让我们住一晚,明天我们就走,您放心,该付钱付钱”我一边把裤链拉好,一边脸不红心不跳地问。
“估计今天别人家也不会收你们了,好吧,跟我来”老头儿站起身来,朝北面的一条胡同走去,黄衫赶紧跑过去搀住他,我们欣喜地跟在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