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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老鼠。”姚平又撒了一个谎,然后大声道,“走开,走开我们堂堂的水产局还少得了你们几个钱再不走我们真的叫派出所的警察了。”
里面的韩长江又郁闷了一次:“你这婆娘撒谎都不会,又是咒诅我重病打吊针又是说我是老鼠。”
因为老板们不敢撕破脸,在哀求无效的情况下,陆陆续续走了。等走廊完全清净后,姚平这才悄无声息地用钥匙打开门,拿着一叠今天才来的新文件和新报纸走了进来,表功似地说道:“韩局长,刚才外面要钱的人真多,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们赶开。,长江,你怎么啦”
韩长江本来想骂她几句,但看她如此关心自己,脸上全是担忧的神色,他心里突然舒服了一些。但他还是有点不乐地说道:“你怎么就不会撒其他的谎都过年了你还说我打吊针”
姚平噗通笑了一下,说道:“这不是让他们更相信吗你一个大局长还在乎这些是不是别生气了哦,对不起嘛。”嗲声嗲气说话的同时,她还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推了他几下。
韩长江闻着她身上的香水,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下,说道:“说吧,怎么补偿我。”
她弯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讨厌,我是帮你赶开他们,你还要我补偿你应该补偿我才对。长江。你说是不是嗯”
看着偎过来的娇躯,他索性把手里的文件扔在桌上,揽过她的细腰将她拉在自己怀里,然后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一只手往她衣服和裤子中间的间隙插进去。
姚平笑骂了一声色鬼,媚眼如丝地看他,自己主动用手将纳在裤腰带里的羊绒衫、衬衣扯出来,让他的大手伸进去。当他冰冷的手接触到她腹部的肌肤时,她全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好凉,慢一点。”
韩长江笑道:“古时候男人有小妾暖床,现在有情人暖手。”说着,手就往上一伸,将一只温热的抓在了手里,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当胸脯被他抓住并搓揉的时候。她有意地呻呤了着。虽然胸部被他冰冷的手抓着有点难受,但她还是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小嘴在他耳边说道:“老公,好玩不。你好久没好好要我了。前天还没一分钟就,我要你好好”
韩长江正高涨的欲火一下如泼了一瓢冷水,抓的手一下慢了下来。因为年龄也因为焦虑加上他本来的能力也不怎么样,他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每次都是将她引到半空中,下面的小兄弟刚进入神秘桃源地,就开始丢盔卸甲、萎靡不振。
在这点上。他有点自卑。只好靠官威和金钱来满足她,让她一直甘心被他玩弄。
姚平很敏感地感觉到他心情的变化,心里叹了一口气,但装出很温情的样子,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说道:“老公,是我不好。没有侍候你舒服。”
甜腻腻的老公喊出来,加上温热的气息在脖子耳边轻轻吹拂,韩长江的欲火又高涨了,他立即加快了搓揉的速度,还发泄似的用上力。将手指间的那颗肉葡萄又扯又捏。姚平痛得连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全没有那种被抚摸的温馨,也没有在办公室偷情的激情。实在忍不住了,她才小声撒娇道:“老公”
韩长江低吼道:“你不说我在医院打针吗现在我就打给你看看。”说着,他抓的手伸下来几下解开了她裤子上的皮带,抓住裤头用力往下一扯,嘴里如野兽般地低吼道:“起来趴好”
插进约二十多秒钟,韩长江又如以前一样不得不无力地趴了下来。呆在半空中的姚平不上不下,说不出的难受。她情不自禁地将臀部朝后面拱了拱,试图找到刚才那种坚硬的感觉,但她失败了,那里只有软塌塌的一团,完全不能满足她的渴求。
她懊恼地趴在办公桌上静静地呆了好几秒,努力恢复失望的情绪后,先从抽屉里抽出纸巾堵住还在痒痒的地方,再站直身体将膝盖下的裤子提上来,将衣服整理好,然后转身给还在喘着粗气的他清理脏物。
刚为他揩进喷出的赃物,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声音很大也很急,完全不像是上门要钱老板的动作。
韩长江吓了一跳,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惊慌地挥手让姚平离开,眼睛快速地扫视着周围,见除了姚平手里的卫生纸之外,没有其他破绽,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强装镇定地朝外喊道:“谁啊”声音有点漂浮,就如他现在的身体一样。
姚平早已经离开了办公桌后面,她动作迅速地将手里的卫生纸放入口袋,一边朝门走去。
外面有人答道:“韩局长,是我,牛望山。”
韩长江一听,彻底放心了,先在心里骂了一句牛望山这个王八蛋之后,语气很轻松的哦对姚平道:“快去开门。”吩咐完姚平,他还拿起她刚送来的报纸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不知道的人看了这一幕,绝对不会想到刚才这里发生了丑陋的一幕。
姚平心里感到一阵好笑,她先用手拢了一下头发,走到门后将门轻轻打开,故着神秘地对门外的牛望山问道:“还有老板没有刚才有好多要钱的老板找局长。”
牛望山见了她,一愣,但随即恢复正常,很配合着说道:“没有。我是看那群人走了才来的。”
姚平放他进来后,马上闪身出门,并把门锁上。她要急于去洗手间丢弃口袋里的卫生纸。清洗下身,她感觉那里还有东西流出来,连忙加紧双腿疾走,心道:真是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却不少。
牛望山从外面进来,明显闻到了办公室里有一股男人释放那种东西所特有的腥臭味。他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眉头,但装着无事的样子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面,问道:“韩局长,现在怎么办”
韩长江还没有渡过适应期,无力地抬起头看着牛望山,狐疑地问道:“什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