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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已经在这里坐半天了,他却摆臭架子,简直不可理喻,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就对洪兴业道:“你这就去准备吧。”
洪兴业应了一声,正要出门,陶如轩忽然想起了芊芊的事情,心想不如先将芊芊安排在这里,见面也方便些,而且洪兴业是个懂事的,要是安排到别处,天知道那些老板会不会作怪,便将洪兴业叫住了道:“洪老板,我看你这里生意不错,服务员好像有点少啊。”
洪兴业不明白陶如轩什么意思,就窘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陶如轩也不理会他,让他自己去想。想了一会,洪兴业终于猜出了几分,这才忽然笑笑道:“陶县长说的是,服务员确实有点少。不过也不是不想招,只是现在想找个服务员实在太难了,大概是前些年计划生育搞的太狠了,老百姓又都是重男轻女的,女孩子就少了,招个服务员简直比登天还难。”
陶如轩没想到说个招聘服务员的事情,洪兴业竟连计划生育也扯了出来,便笑了笑,指点着洪兴业玩笑道:“我说为什么汾城的计划生育老搞不好,我看就是你们这些人在下面招摇生事的结果。”
洪兴业知道陶如轩并不当真,就嘿笑两声。
陶如轩便接着道:“你要是缺服务员,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不知道你洪老板愿不愿意见见”
洪兴业马上一副千恩万谢的样子道:“陶县长愿意给我们酒楼介绍服务员,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我感谢还来不及呢,哪儿会不愿意。”
陶如轩便摆摆手道:“好了,你去吧。过两天我把人带过来,你看看再说吧。要是满意了就留下,不满意也没关系。”
洪兴业又说了两句奉承话,便转身去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田之峰 下
第二百一十七章田之峰下
陶如轩就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洪兴业了,真的很懂事,自己稍加点拨便能心领神悟,要是换了别人还不知道要费多大劲呢,弄不好要拿捏一把,那就简直是废物了。
大概七点钟的样子,田之峰才到了,进门便连连拱手道歉。这半天陶如轩早想明白了,田之峰之所以迟迟不来,恐怕也不是要摆架子,而是不愿意让人看见。
见田之峰客气,陶如轩便站起来跟他握握手,又拉着手坐了下来,道:“田县工作繁忙,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田之峰终归有些不好意思,便笑笑道:“陶老弟这话可就见外了,就是再忙也不应该让老弟你等我嘛。这样,一会我自罚三杯,算是给老弟你赔礼道歉了。”
田之峰刚开始是说好不喝酒的,现在又这样说,也是给足了陶如轩面子。陶如轩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客套完了,田之峰又在房间里看看问道:“怎么,就咱们两个吗”
陶如轩点了点头郑重道:“就咱们两个。说实话,我早就想跟田县坐坐了,就是一直没机会,也不敢贸然打扰啊。”
田之峰来之前也能想到陶如轩有事,但既然陶如轩不说,他也不好先开口,就跟着客气道:“你我之间,就不需要这么客气了吧。今后在一起还要互相扶持才是。”
两个说着话,服务员进来问点菜的事情,陶如轩就把权力交给了田之峰道:“田县点菜吧。”
田之峰当然不会真去点菜,只道:“就咱们两个,那就随便些吧。让洪兴业拣拿手的上两样也就是了。”
这其实也是不用说的事情,陶如轩便摆摆手,让服务员准去了。不一时,菜就端了上来,自然是洪福楼的几个招牌菜,外加一瓶五粮液。
服务员开了酒,田之峰便履行诺言,真的连干了三杯,陶如轩又陪了一杯,接着边吃边聊开了,不过都是些互相奉承的话,一会工夫,一瓶五粮液就见了底。陶如轩还要要,田之峰却挡住了,说再喝就醉了,其实还没到醉的份上。陶如轩便硬让服务员再上了一瓶。
田之峰也不会再推脱不喝,只说陶如轩不讲信誉,今天非要让他回家挨批不可。两个人说说笑笑,第二瓶酒也很快见了底。这一次,两个人都有些醉了,握手拍肩膀,显得亲近了许多。
田之峰道:“陶老弟,不是当哥哥的我奉承你,能在你这个年龄上副县,在汾城历史上都实属罕见。而且还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老兄我打心底对你佩服。”
陶如轩本来是要谦虚,说出来却没有了谦虚的意思,也是酒精作祟,便一句一个田兄的叫了起来,道:“老弟我能有今天,其实还要拜宁树彬同志所赐,要不是他,我也不会有那么强的斗志。”
田之峰便压低了声音道:“咱们这二位也够厉害的,竟然愣是把宁树彬扳倒了。”
陶如轩虽然昏昏沉沉的,但也知道他所谓的“二位”指的是谁了,但也只能装作不知道:“是吗,有这么严重”
见陶如轩不相信的样子,田之峰便有了说服的架势道:“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汾城这潭水深的很,老弟你不过是在划船而已。”
划船的意思便是浮在水面上了。田之峰也是喝多了,要不然这种话是绝对不会随便乱讲的。汾城这潭水到底深在哪里谁心里都非常清楚,只不过大家平时避之唯恐不及,便不愿意提起。
陶如轩也知道一些,但终归知之太浅,便撩拨他道:“水再深也是在党的领导下,在丰源市委的领导下嘛。我就不相信某些人还能一手遮天”
田之峰就嘿嘿冷笑了两声道:“当然是在党的领导下,是在丰源市委的领导下,不过”
田之峰说了半截,似乎一下子清醒了,便摆摆手不说了。
陶如轩知道他再说下去便要把刘腾和方华民都牵扯出来了。这种话是不好乱说的,田之峰不说也在情理之中。
随即田之峰又接着道:“作为老哥,我要劝你一句,有些事情最好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过去就算了。不要把自己搭进去了。你老丈人顾平在汾城多少年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宁树彬同志以为自己靠山硬,便要耍手段使能耐,把你老丈人赶走了不算,还想一杆子把汾城的势力铲平,结果怎么样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自己先卷铺盖滚蛋了。所以我给你说,汾城这潭水深的很,并不是谁想趟过去就能趟过去的。”
说到这里,田之峰停顿了一下,接着笑笑道:“其实我来之前,就知道你叫我过来说什么。你想说王显镇金属煤厂的事情。这件事情,尽管方县还没有在县长办公会上说,但也是基本要定的。光凭你老弟的义气,肯定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