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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换,嫁给我,好吗”da感动得泣不成声,比当初她的老情人把一辆跑车的钥匙交到她手里还开心,她使劲的点点头,她的过去从未对孔音达隐瞒,但是孔音达并不在乎,因为da对他是真的好,他心目中的另一半并不一定要冰清玉洁,但是一定要善良孝顺,他知道da手里有很多钱,但是他还是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她过上好的生活。宁迪森酸酸的说“你们两个谈恋爱还不到一年吧,这么快就结婚”da笑着说“我们俩一开始就是奔着结婚去的呀,现在过了半年的热恋期,而且磨合期也很顺利,真的到了结婚的好时候呢”宁迪森一脸坏笑的看着孔音达,孔音达笑着说“我要,当爸爸了”,da当场石化,脸红到脖子,宁迪森得意的说“什么磨合期呀,有爱的结晶了吧”da掐了孔音达的胳膊说道“这个傻瓜,人家都没问,你就什么都招了”孔音达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说道“你们,说话大点声呗”,梦含高兴的拉着da的手说“几个月啦”“还不到三个月,上个月告诉他的,他动作可真快,房子都装完了”宁迪森说道“我就发现你最近胖了,我猜肯定就是,你那么注重形象和体重的一个人,才不会因为恋爱就发福,一定是怀孕了”孔音达说“明天,登记去”da笑了,梦含也替他们高兴她顺嘴问道“迪森,你和你未婚妻什么时候结婚啊”宁迪森脸色阴沉了下来落寞的说道“哪有未婚妻了,我们分手了”da惊讶的说“分手你们不是从高中就开始谈来爱吗,都十几年了,要谈婚论嫁了,怎么还分手”宁迪森叹了口气说“有好多人都问我,谈了十几年恋爱,为什么还不结婚,我一直没告诉他们,其实我是不确定要不要娶她,而她也不确定要不要嫁给我,我们的爱在校园里一直很浓烈,但是慢慢的,接触到社会后,我们都变了,几个月前我们分手,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痛苦,而且她很快找到了她想要的另一半,我也替她高兴”梦含想了想说“那你现在心中的另一半是什么样的啊”“我也不知道,或许某天在某个转角就能遇到,这都不一定”da说道“我明白了,你前女友变得现实了,但是你更想留住爱情的纯粹,还是希望自己的爱情像在学校里的时候那样没有杂质,就是相爱对吧”宁迪森点了点自嘲道“一把年纪了,还回味没有杂质的爱情,但是却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工作这么忙,也没有时间谈恋爱,梦含,有空跟乔董反应一下,我为了公司献出了自己宝贵的青春,都成剩斗士了,他得对我负责”梦含笑着说“放心吧,你这么优秀,不会成剩斗士的”,几个人又开心的聊了起来,不过另一个地方却没有欢乐,那的气氛跟战场差不多。
别墅里,乔跃晨和顾莲对坐在茶几的两端,顾莲看着乔跃晨说道“怎么有空回别墅,不陪你那个瞎子女友吗,你不怕她找不到路丢啦”乔跃晨面无表情的说“丢了我也能找回来,妈,你真的要开股东大会吗”“怎么,害怕啦”“当然不是害怕,只是我觉得我们是母子是一家人,应该团结起来合力对抗那些竞争对手,而不是自相残杀”“以前我把公司交给你是觉得你会把公司经营好,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觉得,我要守住乔远集团”“你想夺回公司并不是因为我没把公司经营好,而是因为我把公司经营的更好了,你一直以为我是烂泥扶不上墙,想等我把公司弄得濒临倒闭时再名正言顺的把公司夺过去,我没说错吧”“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来找我”“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当然”“不管会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公司夺过去吗”“怎么听着像威胁我”乔跃晨反问道“就当我是在威胁你,你会收手吗”顾莲把身子前倾,眼神自信而犀利,她一字一顿的说“绝不”,乔跃晨眼中泪光一闪而过,他起身离开,脚步沉重而决绝。
乔跃晨站在走廊里,他在考虑要不要敲梦含的门,毕竟已经十点了,但是他现在很难过很无助,思考了一下,他还是敲响了梦含的门,但是敲了很久却没人应声,他赶紧掏出手机给梦含打了过去,这时电梯门打开,梦含从里面走了出来,乔跃晨看着她总算松了口气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梦含被这一抱给惊住了,她脸色微红,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两个人回到梦含的家,乔跃晨有些不满的说“你怎么还喝酒了”“就喝了一杯,今天孔音达向da求婚了,高兴嘛,就喝了点”“谁送你回来的”“迪森呀,他没喝酒,是他把我们送回家的”“以后晚回家给我打个电话,你一个人在外面,我担心你”“恩,知道了,我以为你今天会忙到很晚,就没给你打电话”“孔音达动作够快的了,da可是我们公司数一数二的美女,竟然这么快追到手而且还娶回家,这小子艳福不浅”“好佩服da的勇气,和残疾人在一起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梦含,跟我在一起,你累不累”“累,说不出来的压力,就是觉得心累”“那你想放弃吗”“绝不,你放弃了,我都不放弃”乔越晨声音低沉的问“为什么既然那么累,为什么还硬撑着”“因为我爱你呀,你问我这些是什么意思”梦含的脸上从微笑变成了担忧,看她害怕的样子,乔跃晨紧紧的抱住她说道“傻丫头,我是怕你太辛苦,我不会放弃的,不管是你还是公司,我都不会放弃,我要守护你们”梦含喝了酒竟然在乔跃晨的怀里睡着了,乔跃晨把她抱上床,但是没想到走了一半他感觉自己胳膊都要折了,梦含真的很重,他拼尽全身的力气把梦含抱到床上,然后就瘫在了一边,看着梦含香甜的睡相,他轻轻摸摸梦含的头发自言自语说道“一杯酒就倒了,我喜欢你什么呢,身材不火辣,长相不妖媚,嘴巴不甜,喝酒不行,还看不见,我是因为你看不见才对你有好感,可从没想过会爱上你,爱得一发不可收拾,你到底有什么魔力呢,你是白雪公主,可我是黑暗骑士,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怎么就走到一起了呢,快说,给我施了什么魔法”梦含语调慵懒的说道“你当我是巫婆啊,还施魔法”乔跃晨脸红到脖子根他慌张的说“你、你什么时候醒的”“从你说一发不可收拾开始的,你一直在讲,我怎么能睡着”乔跃晨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之前的话没被她听到,乔跃晨轻轻吻了梦含的额头说道“我回家了,美美的睡一觉,明天见”梦含应了一声便又进入梦乡,乔跃晨轻轻的关上门,用两人交换的备用钥匙把梦含家的门反锁上,确认安全之后才回了自己家,今晚的安逸,在未来一段时间恐怕是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决裂
股东大会如期而至,顾莲带来了自己的律师团,而乔跃晨只带着宁迪森一个人去赴这鸿门宴,会议开始,顾莲声泪俱下的自责没有教好儿子,让公司的房地产事业走下坡路,然后义正言辞的数落乔跃晨的一切,最后慷慨激扬的说自己将来掌舵公司会怎样怎样的,乔跃晨全程没有说话,最后顾莲说“我先生在离开之前并没有说明他手中的股份该由谁掌控,而我之前太过相信我的儿子,结果他让大家都失望了,他的失误应该由我这个做母亲的弥补,但是我的儿子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以希望各位股东帮帮他,别让他继续错下去”这时顾莲事先联系好的一个股东就开始起哄让乔跃晨交出股份,很快其他上了年纪的股东也开始倒戈乔跃晨,会议室就像变成了审判室,大家吵的沸沸扬扬,吵了很久,乔跃晨站起身声音低沉但铿锵有力“你们都说完了吗”,看他这个表情,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而顾莲则是挑着眉毛得意的看着他,乔跃晨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文件说道“大家都知道我爸爸八年前只留下心死、勿念这四个字就离开了家,到现在有杳无音信,作为他唯一活着的儿子,当初是你们逼我接受公司的,我奋斗这么多年把公司带入正轨,我绝不会交出我手里的股份”顾莲说道“你不肯跟其他集团的千金结婚就算了,可你居然找个盲人当女朋友,儿子,我真的不能再这么纵容你了,你今天必须交出股份”乔跃晨看着顾莲的眼睛说了一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收手吧”顾莲坚定的说“绝不”乔跃晨眼中的一丝伤感一闪而过,他提高了音量说道“各位大概都不知道吧,其实当年我爸爸离开时还留下一样东西,那就是离婚协议,当时这个女人不同意离婚,所以爸爸不得已向法院申请离婚,他虽然离开但是他的私人律师却帮他完成了整个法律过程,转眼过了八年,他们早就不是法律上的夫妻,这个女人一直瞒着我们所有人,她完全没有资格来接手乔氏集团”话一说出,大家一片哗然,顾莲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她愤怒的说“你胡说”乔跃晨情绪依然平稳、语气依旧冰冷的说“你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所以爸爸没把离婚的事说出去而是选择自己离开,逃离你这个魔鬼,而你也厚着脸皮一直心安理得的赖在我们乔家”“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当爸爸的私人律师把爸爸所有的文件交给我时,我就知道了,只是我为了你的颜面才一直没说,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逼我的”众股东也不再说话而是选择沉默,顾莲还狡辩的说“就算我和你爸爸离婚了,可我还是你母亲,我还是有义务把你从错误边缘拉回来”乔跃晨冷笑一声“你是想扶持我,还是想用乔氏集团拯救你们家族开始败落的顾氏餐饮集团,把我们乔家的基业交到你侄子手里”有的股东打圆场说“越晨,她毕竟是你母亲,怎么可能害你呢,她一定把你放在第一位”乔跃晨又是一声冷笑“母亲我心目中的母亲应该是慈爱温柔的,但她对我和大哥就像对仇人一样,我以前一直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对我们,但我现在想通了,因为她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母亲,我做了亲子鉴定,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这就解释通了,她为什么一点都不爱我们,为什么一点都不爱”大家议论纷纷,对着顾莲指手画脚,顾莲无地自容彻底崩溃了,但她突然大笑起来说道“贱人生的果然也是贱人,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你亲生妈妈是谁,今天我是败了,但我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说完扭头离开了会议室,乔跃晨一个踉跄,双手撑到桌子上才没有摔倒,宁迪森见状立刻说“其他的董事还有什么异议吗”众人纷纷摇头,几个老顽固灰溜溜的离开了会议室,而几个年轻的股东轻轻拍拍乔跃晨的肩膀,用他们的方式鼓励乔跃晨,之后宁迪森也退出会议室,只剩下乔跃晨一个人,他虽然对顾莲恶语相向,但是他始终在维护着自己的母亲,直到她要夺权,乔跃晨才彻底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母亲才去做了亲子鉴定,内战告一段落,对于公司没有任何损失,但是对于乔跃晨,他彻底失去了家。
下午,宁迪森给大家开了个小会,主要内容也就是安稳军心,不让大家胡思乱想影响工作,但是乔跃晨却不见了踪影,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梦含很担心他给他打了电话,响了几声终于有人接听了,乔跃晨刚说“喂”梦含便说“入秋了,海风有些凉,你别吹感冒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海边,听到声音了吗”“没有,但是你常说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去海边,我知道我不能为你做些什么,但是我希望可以帮你分担你的痛苦”“小桃,小赖好想你”“那小桃去找小赖啊”“好啊,正好要到下班时间了,我回去接你”“恩,我等你”梦含收拾好东西却接到一个电话,她面色凝重的走出公司,乔跃晨扶她坐上车,刚系上安全带,梦含的电话再次响起,她犹豫着没有接,不一会儿电话就不响了,乔跃晨好奇的问道“怎么不接电话呢”梦含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她还是开了口“这个电话是韩慕云的妈妈给我打过来的,她求我去劝劝韩慕云”“她竟然给你打电话,骂你打你的时候可没这卑微啊”“她说韩慕云前一阵子工作太忙,一直穿着假肢,结果在大会发言结束后下台时没站稳摔倒了,大家都看到了他的假肢,对他打击很大,他这几天不肯带假肢不肯上班意志很消沉”“那你想怎么做,去安慰他吗”“我想他妈妈给我打电话应该是实在没办法了吧”“你是我女朋友,去安慰你前男友这像话吗,还有当初是他甩的你,现在后悔了还想来找你,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梦含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头不再说话,乔跃晨启动车子,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回到梦含家,乔跃晨坐在沙发上继续用沉默宣泄自己的不满,梦含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只能轻轻呼喊乔跃晨的名字,可是气头上的乔跃晨还是没有吱声,梦含便摸索到沙发边直到她的手指触碰到乔跃晨的头发,她坐在他身边就像等待训话的孩子,就在周围静的出奇时,乔跃晨突然扑到她身上开始疯狂的亲吻她,梦含显然毫无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热吻吓住了,她带着恳求的语气说“别,越晨,别,求你了,越晨,求你了”听到梦含一声声的呼喊,疯狂的乔跃晨终于停了下来,他轻轻吻了下梦含的额头便又坐直了身体,梦含也坐直了身体紧挨着他,乔跃晨沮丧的说“吓到你了吧,你怎么还敢挨着我,不躲远一些,是因为看不见找不到方向吗,可这是你的家,你对环境应该很熟悉啊,为什么不躲开”梦含往乔跃晨身边挪了挪,摸索着握住他的手,然后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语调轻柔的说道“如果这是你发泄苦闷的方式,如果这样子能减轻你的痛苦,如果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我绝不会躲开,作为你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