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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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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健壮男人的重量也没有丝毫动摇。玄电默默扯过手边的亵衣擦了下身体和床铺,抬腿跨出幔帐,玄雷在外头已经穿戴整齐,两兄弟对视一眼,一起半跪行礼,“教主,属下玄电玄雷告退。”回应他们的只有教主压抑的喘息,两人轻巧地转身,掩门而去。床上教主双眼迷蒙,完全被情欲支配,与温莨搂作一堆,亲吻不住,光裸的下身不住在玄风怀中蹭动。一床之间,弥漫着情欲迷乱的气息,饶是神智清明也禁不住混乱癫狂,何况两人对身下这人渴望已久。玄风当下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抬起两条修长大腿,置身其中,挺身而入,攻伐开拓,先缓后急,既激动又沉稳。尹湫曜下面与温莨口舌相缠,下面跟玄风火热相接,不多时,癫狂快感灭顶而来,偏偏乳首又被温莨技巧地细细捻着玩弄,口中一会“不要”一会“还要”乱叫,一头青丝黑发在紫红缎面的床褥上蹭得凌乱无比,丝缕被热汗粘在脸颊颈间,更无端惹人怜爱。一声亢奋的叹息,灼热的精华倾洒在玄风宽阔结实的胸肌上,温莨深入一吻,尹湫曜胸膛剧烈起伏,随即温莨抬起头来,玄风趁机将教主拥住,下身微微挺动,埋首看着那双因余韵而失神的眼睛,问道:“教主,玄风好不好”尹湫曜似无意识般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对自己说,怎么每个都要这么问好不好,哪里有什么好不好只是好像有些不对意识迷糊地搞不清到底是那点不对,顷刻间又被无尽的欲求掩埋。身下又传来锋锐的快感,玄风一气不歇地接连几十下猛攻,尹湫曜简直觉得自己里头已经快要受不住了,眼角被逼出细微泪滴,慢慢晕开一角潮红。那瓶不知加了什么调制出来的玫瑰露着实厉害,一整瓶将尹湫曜烧得与欲浪滔天,几番云雨都未完全纾解,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尹湫曜觉得十分讨厌又抗拒不得。待玄风抽出之后,尹湫曜抱住温莨,一个侧身,将人压在身下,尽量不去理会甬道深处传来的阵阵酥痒酸麻。其实那处已有些干涩的热辣,混着锐利的快感,令他既愉悦又痛苦,既万般渴望,又解脱无门。“温莨救我”温莨看着这几个字从教主微微开阖的红唇中艰难地吐出来,遍身欲火混着某种不明不白的酸涩突然蔓延出来,手掌在那人的光滑的脊背上游走,微微仰头吐息在他耳边,“教主,温莨好不好”尹湫曜本已经很烦这句话,也许是因为温莨的语气实在温柔,带着软绵绵的诱哄,令他熄灭了心头的怒火,“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温莨一笑,“我来救你”温莨实在是风月老手,最懂得挑弄情欲,几个亲吻,几番触抚,就将尹湫曜弄得全身轻飘飘地浮起来,后面那处自然收缩着泌出粘液,先前的干涩疼痛也渐渐不那么锋利。温莨一边同他亲吻,一边将三指搭在腕脉上,探了一会,仍是气血翻涌不宁,药效仍猛,便抬头朝一旁跪坐的玄风使了个眼色。玄风本以为这次应该是温莨来,有些诧异地回望过去,见温莨搭在教主手腕上的手指,顿时明了。玄风动作虽然勇猛,但不是玄电玄雷那种愣头青的莽撞不顾,而是轻重有度,缓急有序。炮制得当加上药效的作用,尹湫曜很快又泄了出来,浑身颤抖个不住,一双秋水满盈着泪光,求助般渴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温莨。这无穷无尽不能掌控的欲火将他弄得生死不能,下头已泄了三四回,再也射不出来什么,偏偏那股邪火在体内乱窜,找不到出口,整个人虚软地攀在温莨身上,啜泣般低哼。“行了”温莨转头朝玄风低声道,“你快些弄出来,久了他难熬。”玄风目光似有些呆愣地看着眼前浑身异常热烫又不住颤抖的教主,一记不是很深的抽插之后,将自己拔了出来,跪到一旁用手快速套弄了几下,全数洒在手心里。温莨回了个“你倒是体贴”的眼神,将教主抱在怀里,对玄风道:“你先出去,待会不行我再叫你。”玄风自然待会再叫他什么意思,眉头皱了皱,心想这玄电到底从哪里弄来的药,教主这般神智迷乱的样子虽然令人邪火乱冒,到底不如那一夜的风流销魂。温莨待玄风下床后抬手拢紧了帐子,不久,安静的暗室中回响起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声声婉转欲泣的呻吟,玄风在屏风外等了许久,里头仍是春色无边,教主的声音也渐渐只听得出快活愉悦,便想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了。蜡烛早已燃尽,借着微明的天光,玄风无声地走出了教主的寝室,回身掩上一室春色。翌日清晨,温莨起身的动静将尹湫曜从浅眠中吵醒过来,迷茫的眼神在那人背影上停留了片刻,意识随着浑身的酸软渐渐明晰起来。微微眯了眯眼,昨夜的荒唐迷乱瞬间在脑中想了个透彻明白,只是身体实在酸软无力,便侧了个身,合眼继续养神。胆子不小,不过睡了一晚就胆大包天敢设计于我,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们。其实此时的教主还未真正清醒,事情想到一半就放心地睡了过去。温莨听见翻身的声音,系着衣结的手一顿,转头看去,教主面朝里睡着,薄被微微起伏,露出半截肩膀,玉色肌肤上隐隐红痕,也不知谁留下的。想到此处,温莨一阵血热急涌,又跟着冒出一丝酸苦,在这酸苦滋味中努力回忆了一下,昨晚自己亲教主最多,多半应是自己留的。心中平复如常,只是有些担忧教主醒来之后的情形,但忆起天亮前那最后一番云雨,温莨心有成竹地笑了笑,系好衣带走了出去。

第十章

辰时,玄风敲响了教主的门,里头没有回应。玄风立在门口等了一会,又敲了三下,里面仍是一片沉静。“属下玄风,冒昧打搅教主。”嘴上虽是这么说,手上毫不迟疑地推开了门,屋里还萦绕着昨夜迷乱的气息,腥味熏得玄风呼吸一窒,脸上跟着一红,硬着头皮绕过屏风走了进去。今日第一个来见教主的必然是最遭殃的,玄电和玄雷这两个愣头青绝对不能来,说不得让教主一剑给劈了。温莨来此刻多半还没醒,于是玄风十分自觉地揽下了这件最易送命的任务伺候教主起床。床帐已经掀了起来,教主没有在床上,凌乱的被褥拖在地上,床上到不是很乱,看来温莨走之前稍稍收拾过, 被褥应该是教主起床时拖到地上的。教主玄风低低唤了一声,没有回音,将屋内找了一遍,发现箱笼开着,走过去一看,里头少了昨天才放进去的一套玄黑袍子和一套亵衣。教主此时不在房中,先前准备的应付完全用不上,玄风赶紧奔到温泉池外,匀了口气,走了进去。半敞的浴室水汽缭绕,如烟似雾地笼罩着中间那一方温池,玄风瞄见一个熟悉的背影,立刻跪了下去,“属下玄风,前来伺候教主。”耳边传来水花轻溅的声音,时重时轻,间歇安静,隐约听见得平缓的呼吸声,就是没有回应。玄风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额上直冒冷汗,此刻室内的气氛十分压抑,空气都似乎重如千斤,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这样沉默的愤怒,倒是比任何语言都来得令人恐惧。就在玄风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时,身上陡然一轻,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伴着教主冷清的声音,“还不过来。”玄风立刻起身,垂着头拿起竹榻上的软巾,走到教主跟前,眼也不敢抬地将那具身体上的水珠的擦拭干净。越擦心头就越虚,教主脖子上和胸前那些暧昧的红痕无刺得玄风脑仁一痛,里头嗡地一声,一片空白,将头埋得更低了。擦干水迹,拿来衣袍,一件一件伺候教主穿好,系腰带的时候,头上传来一声不辨喜怒的声音,清清冷冷带着一丝嘲笑,“这会不敢看了”玄风噗通一声跪在教主面前,“属下冒犯教主,罪该万死。玄风玄风任凭教主发落。”本来揣着的一丝侥幸荡然无存,莫名的压力和冷意让玄风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兔子,昨晚那些事情根本就是作死。可教主只是轻轻笑了一声,赤裸的双脚绕开他,坐到竹榻上,背后传来衣衫摩擦的声音,玄风跪着转过身去,低低埋着头伺候教主穿好鞋袜,默默跪在原地等候发落。教主站了起来,走到浴池的用作休息的内室,卧在床榻上,对玄风道:“去将另外三人叫来。”玄风本想替玄电和玄雷求情,可空气中那种无形的压力又出现了,只得将话收回喉中,应道:“是,教主。”片刻,花堂主温莨身后跟着玄电玄雷走了进来,玄风当先跪禀道:“教主,人都来了。”尹湫曜此时正侧卧在榻上闭目养神,听见声音,缓缓睁开眼睛,温莨等三人立刻跪下行礼。尹湫曜也不起来,就那么看着跪在面前的四人,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尤其对上温莨那双眼睛,几个时辰前的缠绵温存立时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令他既羞愤又难堪。空气中无形的压力如一座山,沉沉压在四人身上,饶是温莨内力深厚,此时都有些喘不上气来。他抬眼去看教主,本想开口求情,哪知四目相对之间,身上倏然一轻,霸道的内力压制突然消失无踪,而方才教主眼中一闪即逝的光芒他还未看清到底是什么。尹湫曜本想将这四人杀了,却发现自己下不了手,当面看着昨夜才跟自己数度云雨的人,实在狠不下心。虽说这四人设计他在先,但其中的癫狂迷乱自己也不是一味无辜,何况还有最后跟温莨的那一场,自己明明是清醒的尹湫曜蹙起眉头十分烦恼地闭了闭眼,抛开繁杂的情绪,认真考虑处理掉这四个人的可行性。片刻,最为理智的答案浮出水面,那就是不能处置。一是若将他们杀死在这里,如何向教众交代魔教四位堂主四大护法此时有一半在这里,如果要杀,势必需要一个理由,或者说,如何给他们一个必死的罪名罪名当然不能只是一句话。动机,罪证样样都得有,总不能说一句因为教主心情不好,所以杀人泄愤今后如何服众二是教中那么多事务,顶梁柱一下子死掉一半,谁来替他这个教主干活自己接掌魔教不久,要重新培养提携四个得力属下不是朝夕之间的易事,况他尹湫曜本就没有打算当个殚精竭虑的教主。三是若让人将四人的死跟侍寝之事联系起来,得出教主因房事杀人泄愤的结论,真是不忍继续往下想更甚者若是昨夜之事有那么一星半点泄露出去,让人知道教主是因为让四名属下给“办”了,恼羞成怒杀人泄愤算了,他这个教主不用当了,人都不必做了,从此拿张遮羞布包在脸上滚回山上潜心自撸吧。教主十分悲催地发现根本没办法处置这四个人,而自己方才一阵走神,眼前的四个作死之人此时已经抬起头来,八只眼睛带着探究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扫啊扫,那该死的玄电和玄雷还一副“教主明明昨晚上很爽,今天为什么不高兴”的表情。玄风则是一脸让他看不懂的表情,很快又低下头去。花堂主温莨脸上的神情倒是简单直接,“教主你怎么了”赤裸裸的关切,丝毫没有昨夜犯事的自觉。让自己怎么下得去手难道非要揪住他的衣领大喊,你他妈昨夜迷奸了我,我想杀你其实也不算迷奸了,只是助兴的药用多了点,自己有些失控。得出结论的教主突然很想扇自己一耳光,迷药都没用,怎么算迷奸,最多算合奸尹湫曜沮丧地看向那四人,目光也渐渐从冰冷变成了心虚,突然觉得榻上也躺得不怎么舒服,撑手想要起来。哪知正在分神,一个不留意,动作过大,扯得后头猛一阵刺痛,忍不住低哼了一声。跪在最前面的温莨反应最快,起身两步走到榻前,扶住教主半边身子,探手到他腰后揉了揉,尹湫曜的眼角瞬间就湿润了。很痛啊,混蛋你就不能轻点么虽然他一个字没说,但四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玄电立刻俯首道:“教主容属下去去就回。”尹湫曜此刻巴不得他们立刻从眼前消失,立刻点头答应。玄风和玄雷跪着没动,本想让他们一起出去,但想到那样就只剩自己跟温莨两个,好像有些不妥。而此时温莨似乎找对了症结,一下一下揉得自己十分舒服,暂时也舍不得放他走。很快玄电就回来了,递上一个碧绿的瓶子,恭恭敬敬地禀道:“月堂主说这个药对教主的症状最为合适,还多给了一瓶。”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教主听完这句话,脸都黑了,刷刷两记眼刀丢向玄电,那知道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玄雷突然开口道:“教主不必过虑,上次用的药露就是月堂主给的,这药一定很好用。”尹湫曜瞬间就有种杀死这两兄弟的冲动,如果手边有一把剑的话他一定已经抽了出来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属下捅个对穿。好用,好用你妹啊老子正想查查你们那药从哪来的,你居然给我说是、月、堂、主、给、的月堂主这个人就跟月亮一样,低调,沉静,给人的感觉温柔而冷淡,平时最喜穿月白色的衣服,极浅极淡的蓝色,纯净而不张扬。擅长研究各种药物,研制出不少稀世奇毒的解药,江湖中连唐门有时候也拿魔教毫无办法。可他什么时候还研究起春药来了还是那么猛的春药尹湫曜想起月堂主那圣洁得如白莲花一般的姿容,十分头痛地揉了揉额角,我这是瞎了眼么魔教真是不容小觑,藏龙卧虎,到处都是人才。这事竟连月堂主都知道了,教中到底还有多少人不知道冰冷如刀的眼神在玄电玄雷身上狠狠刮了两下,然后继续闭目养神,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场令他难以启齿的“意外”。其实尹教主想错的是,侍寝这件事的内幕只有眼前这四人加一个月堂主知道,其他教众并不知情,而月堂主此人也正如他的外表,十分低调,口风甚紧,从不乱说八卦。当然,那是他没喝醉的时候。很不幸,昨晚上月堂主喝醉了,碰巧是和春堂主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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